“啊!”
一声大叫,托斗咬破了舌头,瞬间清醒,不顾从嘴角溢出的鲜血,饱含凶光地盯着花木兰。
“或许你认为我说的这些话,全部都是大空假,唯有你废材的体质才是事实。”花木兰冷冷道。
听到废材二字,托斗宛如踩了尾巴的猫,完全出离了愤怒,阴沉如蛇,死死地盯着花木兰,如果不是打不过花木兰,他绝对会冲上去将她击毙。
“我想你早就注意到他了吧!”对托斗的凶狠全然无视,花木兰缓缓说道。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杜子腾身边。
杜子腾完全没有意料到,她会突然提及自己,心中极度无语……‘这把火还真烧到了我这个老实人的身上。’
“什么意思?”托斗冷声问道。
“我想,以你的目光,应该能够看出我家师弟唯有灵动二星的境界。”花木兰道,“我师弟从四岁修炼,二十岁至今才灵动二星,你说这资质比起你来说,谁强谁弱?”
“更何况,你托斗不过是怪病缠身,资质依在,说不定什么时候怪病就好了。而我家师弟的资质可就没有‘资质回来’之说,他可是真真正正的废材。”
‘我的好师姐,我虽然资质很废,可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废好不?’杜子腾一脸尴尬的微笑。
而在众人的眼中,他的笑容却是苦涩的,是对上天不公的诉求。
“可是,就是这样的废材,我花木兰却心系于他。”花木兰话不惊人语不休,目光含情,大大方方地表达对杜子腾的爱意。
尼玛,这出唱得……我就说怎么有一种掉进坑里的感觉?呜呜呜,我的贞操……
杜子腾无法,被逼上梁山,只能够硬着头皮扮演花木兰的】
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亲手拉过她柔软无骨的柔荑,含情脉脉地对视着。
在外人看来,他俩手牵手的画面虽谈不上郎才女貌,可也算得上很有爱。
可惜,也只有花木兰能够看见杜子腾眼中的幽怨了。
“dàng_fù,dàng_fù。”托斗气急败坏地吼叫道,全然无视了所处的环境。
如果说花木兰的‘我命由我不由天’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脸上,那么她对杜子腾的示爱,就是一根直接鞭挞他尊严的荆棘,让他颜面无存。
“托斗,注意你的言行。”花木兰可不是任由他人羞辱的主,看似平易近人的她内心比谁都要高傲,冷声哼道,声音冰冷得让人直坠冰窖。
在一阵璀璨光晕中,巧手中出现了一把好似在燃烧一般的赤红细剑,绯红的秀发随风飞舞,气势凌人,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架势。
不仅花木兰一个人色变,杜子腾脸上也充满了怒容,猛然从椅子上面站起来,气势汹汹地盯着托斗。
他和花木兰虽然不是男女关系,可是却是同一阵营的队友。
不说花木兰是他师姐,有着同一位的导师,就说她和他来自于同一个世界,那怕她是他的祖宗辈了,为了这份亲切感,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她的身后。
他想要站在她的身前,可是他现在并没有能力站在前面。
“斗儿!”托战呵斥道。
他身为一族之长,自然身负城府,擅长察言观色。
见势不妙,急忙阻止失去了理智的托斗。
为此,他的话音直接用上了灵气,在托斗脑海中响起。
托斗脑海中骤然响起黄钟大鼓,浑身一颤,狰狞的脸渐渐平静了下来,不过眼眸中的杀意,却昭然若揭,怎么也隐藏不住。
“诸位,犬子年少轻狂不懂事,有冒犯之处,托战在此道歉。至于和花小姐的婚约,托家不敢高攀,在此应托小姐要求,主动解除。”托战略显疲倦的站起身来,站在花木兰前面,把托斗挡在身后,躬身说道。
“父亲。”托斗失声叫道。在他看来,托战的背影是那么的萧瑟,是那么的沧桑,蕴含着极度的不甘。
托战没有回头,挥手示意托斗不必多言。
“托叔叔,事情闹到如此地步,木兰也有错。我和托斗固然不能结合,但是我希望我们后辈的事情不要影响了家族间的友谊。如果托家有何需求,请尽管开口,只要能够办到,我花木兰一定竭尽全力。”花木兰用灵力隔空扶起托战,端庄说道。
托战选择了退让,她自然不会咄咄逼人,毕竟,她也知晓,事已至此,她才是最初的导火线。
而且,正如她我行我素的侠女性格一样,她的承诺理应由她来完成,绝不会劳烦家族半分。
“花小姐,你这句托叔叔,托战受不起。我托家没什么需求,请诸位贵客随便。”
托战知晓花木兰是想要补偿冒昧上门退婚造成的不良影响,不过他却不能够接受她的补偿,这不仅仅因为他的‘脊梁’,更因为托斗的尊严。
身为父亲,他觉得今天已经对不起儿子了,绝不能够再让儿子受伤。
“那木兰再次告辞。”已经没有了回转的余地,花木兰干净利落地告诉离开。
在花木兰三人即将离开大门的刹那,一道轻灵的声音从托斗最初所在的地方传来。
“花家小姐,希望你日后不要为今日的行为感到后悔。剑宗和枫叶城花家虽然很强,不过还没有强到在灵元世界横行无忌的地步。”
杜子腾第一个有所反应,脚步猛然一顿,侧头看向说话的少女身上。
他不是贪恋少女的美色,而是骤然想起,退婚流主角一般有一个背景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