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尘这时亦站起身,冷淡道:“生辰宴如此结束,诸位去留随意。”言语落下,人已转身离去。
他这一言一走,倒是让众人将帝凰炎抱着君不离早先离去的行为淡去。
宫茭眼底闪过一缕幽光,与众人笑谈了一会,便也下座离开了天井湖。
入天岛,云龙殿。
宫墨尘刚回到居所便更衣下了浴池,依靠在池边闭目养神。
叶岐山敲了两声门,走进来时将一个灵玉药瓶放在浴池边上矮桌上,道:“这是夫人早早为少爷准备好的生辰礼物。”
宫墨尘没有回头,连神色都不见一丝的变化,唯有额头上的沧海泪里的水流似快了那么一些。
叶岐山道:“宫家主正在前殿等候少爷。”
水中的宫墨尘微微睁开眼,眼底闪过一抹不耐。
不久便从水中起身,披上一件简单的外衣,束上腰带便走了出去。
当他来到前殿时,正见宫茭正坐在主位上,一手端着茶水浅饮。
宫墨尘走上前,开门见山的道:“爹,此时唤孩儿前来有何要事?”
宫茭没有立即答话,直到一口茶水入喉,才笑道:“叶岐山的泡茶功夫实在了得,爹也唯有到了你这里,才能有此口福。”
对他此番话话,宫墨尘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并非答话。
叶岐山静站在暗处,也没有任何的表示,永远不卑不亢。
宫茭放下茶杯,看向宫墨尘,不动声色的说道:“三年前,你被追杀重伤,从湖中逃命,最后大沧海的人在世俗的皇朝帝都将军府寻到了你。”
宫墨尘眉峰微微一挑,斜扫过来的目光锐利逼人,声音冷淡中泛着一缕讽,道:“有话直说便可。”
宫茭却也不恼,道:“君倾城拿着你的信物来到大沧海,我本以为那个女子就是她。”
“她本就是灵圣,天赋倒也是着实不差,爹本想此女子留作你的姬妾倒也是可以,就将她留在了大沧海。只是看你长久以来都对她不假辞色,对她毫无感情,我也不便插手。”
“一个灵圣你若喜欢便喜欢,不喜欢爹也不会强求于你。只是如今看来,那个让你真正在意的女子不是君倾城,却是那个君不离。”
宫墨尘神色不为所动,只是看着他的目光越发冷锐,抹额的沧海泪像是感受到他的心结,颜色渐渐的转深,里面波涛微涌。
宫茭深沉的目光与他对视在一起,道:“那女子绝非池中之物,身份又摆在了那里。今日生辰宴上你亦看到了,那君不离一出手便是天品丹药,而在此之前她分明将里面的丹药......似当作唐豆子般的吃食。‘’
最后那一句他的语气显然有那么一些的加重。
哪怕是身为大沧海之主的他,也不禁为君不离这般的作为感到恨铁不成钢的纠结,和为对方如此奢侈浪费的行为而羡慕不已。
宫墨尘自然看的清楚明白,只怕今日在天井湖上的人都不会再忘了那一幕。
“直言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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