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刘小玉漫不经心的问。

“你说。”

“今年你多大了？属什么？”刘小玉按下电梯按钮，“你可能不太了解王小峰，他对年龄属相这东西挺看重的。”

有人问过自己的年龄，但是没人问自己的属相，而她骨子里流着的是大和民族的血，对属相这类的东西没兴趣，也不研究，刘小玉问起来，又不能不说，于是道：“我二十一，属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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