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玲看到老人已经走远了,才环视了四周,把东西放到了空间里面准备去采购一些特产,好回去送人。
当然现在送人的数量不会很多,只是让人家尝一尝,张玲玲就准备给马大娘送上几个,剩下就给刘洋一点,别的人就只能送一些糖果了,现在“大白兔”奶糖在村里可是很流行,更不用说那些在上海买的东西了,好像只要粘上上海两字,就会身价倍增似的。
张玲玲现在手里面可是没有上海的糖票,那是买不到上海的糖果的,现在为了防止糖的外流,上海不会高价卖出糖类产品,只有一些点心是可以购买的。这些张玲玲就必须得自己想办法了,毕竟她可没有那么大的手笔,给所有人都送点心了,当然也是让别人不把自己当冤大头。
没有办法,张玲玲只能开动脑筋了,要知道办法只要想就会有的。
张玲玲手里面拎,这是她刚才的时候简单的缝的,看起来非常粗糙。到了一个上海的棚户区,这里只是一个个木头板围成的房子,上面搭着茅草,大小只有十来平米,要做饭的话,只能在屋子外面。这里看起来就像是孩子的玩具似的,让人担心一阵风就会把房子吹走。
现在已经是腊月了,再说天上也是刚下过雪,茅草屋上面堆着一层层的雪,现在家家户户的都拿着笤帚在扫着上面的积雪,孩子们在狭窄的巷子里面打雪仗、堆雪人,只有少数的几家可以看到炊烟,要知道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了,不知道这里能有几个人舍得吃饭!
张玲玲沿着巷子往里面走,就看到快顶头的一家,头上面的茅草已经塌了,通过歪歪斜斜的木门可以看见屋里的景象。外面有一个七八岁岁的男孩子正在往屋顶上面铺着一些稻草,可以看出来是从家里面的床上面拽出来,一个更小一点的女孩子正往这里抱着稻草,一路走一路掉。
男孩子还是太小,下面踩着一张大椅子,使劲地点着脚尖,还是够不到屋子的顶上,虽然屋子也只有不到两米,但是孩子还是太小了,身高只有一米多一点,黑瘦黑瘦的,身上穿的比较单薄,看着像是穿着单衣似的,上面打着各种颜色的补丁,一阵风过,都可以看到孩子在小幅度地打着摆子。
张玲玲实在是忍不住了,从孩子手里面接过稻草,把男孩子从椅子上面提了下来,“真是太轻了,可能才四十来斤,身上都是骨头,摸着都硌人”,她心想。
“我来弄吧,你去找一些树枝,我把上面弄一下,要不然你这屋子铺上稻草,过几天也会掉。”看着孩子戒备的眼神,张玲玲无奈地说:“别这样看着我,要不是看到你妹妹一趟趟地抱稻草,我也不会帮忙,再说我也不是做白工的,待会帮我一个忙?”看到孩子把心放下去,张玲玲有点无语,也有一点无奈,就没有吭声。
张玲玲把男孩子找来的树枝搭在断裂的屋顶之处,然后开始往上面铺稻草,一直到铺了厚厚一层。张玲玲就从椅子上面下来,让男孩子给找了一把剪刀,剪碎了一些稻草放在稀泥里活了活,给弄到了房顶上,又接着铺了一层稻草。这样子,房屋至少要比光放稻草要结实多了,至少可以让他们可以扛过去这个寒冬,别的张玲玲就实在是无能为力,看着男孩子的倔强,张玲玲也不会认为他会接受帮助。
收拾好东西,张玲玲去男孩子家里面洗了把手,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个人,正躺在床上。床上的是一个女人,张玲玲看不出来她多少岁了,因为你看着她像是三十岁,也像四十来岁,呼吸比较清浅,张玲玲刚才在外面都没有注意到,而且床上还有一个更小的呼吸,有一点断断续续的,好像是一个孩子。
张玲玲忍不住走到床前面,想看一下女人的情况,就看到了男孩子戒备的眼神,和小女孩子一起站到了床前,张玲玲忍不住说道:“你决定拦着我吗?那女人是你妈妈吧?”
看到男孩子点头,她才接着说:“她好像是病了,你跟妹妹去别人家里面借一点姜,你看一下你们家里面有什么可偷的吗?”
看到男孩子跑出去,还让小女孩站在这里,张玲玲对此没有生气。她伸手摸了一下女人,真的是在发烧,而且已经昏迷了,要不是自己看到得早,也可能就没救了。张玲玲摸着这家里面单薄的被子,薄薄的一层,还有点硬,一看就是盖了十来年了,上面也是打了一层层补丁。
她把手伸到被子里面,贴着女人的前胸,缓缓地往女人的身体里面输送了一点异能,木系主生,也有一点治疗的功效,就这一点女人的呼吸已经平稳了,慢慢陷入了沉睡,张玲玲感觉了一下这命是保住了,只要好好休息一下,还是会好的。
为了保障一下,张玲玲又给女人输入了一点异能,至少她的病没什么大痒,只要调理一下就会好,当然不能保证的话,那就得做够月子,吃一点含营养的东西,那也会好的多,不会烙下病根。
张玲玲掀开被子,从里面抱出来一个孩子,看起来弱弱小小的,应该是一个早产儿,是一个男孩子,现在看起来身上也是皱巴巴的,只有四斤多的样子,呼吸都有点几不可闻,要不是自己在这里,一般人还当是一个死孩子呢!
张玲玲刚把手贴到孩子身上,就看到小女孩的表情快哭了,拉着自己的衣袖,“阿姨,你把弟弟放下来,妈妈不让摸弟弟的,弟弟容易生病,你摸我吧!”
她有一些哭笑不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