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朝我走来的茜茜学姐,笑得有些牵强,“两部电影,那我就不等你了。”
“嗯!”自从上次我买了电脑后,就没怎么单独说过话,都不知道她忙什么。
“素乙,要去我那坐坐吗?”走到二楼楼梯口,学姐停下脚步问我。
“下回吧,我得回去泡泡脚。”
“我陪你上去。”
“谢谢,现在还早,我自己上去就行,晚安!”
“晚安!以后没事常来我寝室聊聊天。”学姐看着我上了三楼。
回到寝室,文静她们俩已经回来,正穿着干爽的睡衣,坐在电脑前和帅哥一起,看租的连续剧,我洗涑好,爬上床就着脚上破皮的地方,贴上了创口贴。
文静发来信息:把手机调静音。
我奇怪地朝下铺看,文静冲我点点头,于是回道:调好了。
文静:你别激动,我要和你说个事。
我回:你爽快点,快说。
文静:关于刘一的,我想最好和你报备下。
我急回:关她什么事,还这么难以启齿的?
文静:最近她总是避开你,和大家说你巴结女生部部长,才得来的入会通知。
我惊愕回:巴结?我巴结什么了?
文静:电脑是茜茜学姐带你去买的,现在大家都以为,你是以此为交换条件,她才让你入女生部的。
我气呼呼地回:大家的想象力真丰富,你不是也这么认为吧?
文静抬头看看我:她说的可信度很高,你要不要找个机会澄清下。
我气氛地拿起手机回:面试后并没有接触过茜茜学姐,而且通知也是在我买电脑前收到的,基于之后为什么和她走的近,却是因一个学长带我去买电脑时认识的,大家相处的愉快,又是一个部门的会员,文静你相信我吗?
文静敲击手机屏的手犹豫了下:我相信你。
我回:谢谢你!我不想解释,清者自清。
真没想到,买个电脑还能衍生出不为人知的内幕,真是哪里有社会,哪里就有是非,转念一想会不会是误会,但理智又告诉我,文静又不是搬弄是非的性格,难道就这么成了是非中的女主角?
可这种事情都是越描越黑的结局,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烦躁地翻来覆去,理不出个头绪来,索性先放一放,把它抛给时间大大,说不定更合适。
接下来的几天,班里除了我们寝室的三个女生,待我如平时,其他的女生都若有似无地和我,保持了一段暧昧的距离。
就连迟钝如宝宝,水粉课时,都特地坐过来问我,“你最近犯啥错误没?”
我无语望天,送了好大一个卫生球给他,“你猜!”
张疯子神秘兮兮的问,“犯小人,还是招黑了?”
仅仅因为他的一个毫无肯定的问句,我好没骨气地鼻头一酸,差点对他当场泪奔,“你今天真是太亲切了,太帅了,浑身充满了正能量。”
张疯子受宠若惊,激动道:“总算我们班的女生之一,能和颜悦色地和我说话了。”
“一边去,门口通风凉爽。”我建议道。
爱妃发了条短信:素乙,少数服从多数,我不能背叛我们寝室。
我回:理解。
周三吃过晚饭后,我拒绝了文静的邀约,一个人百无聊赖地把胳肢窝,挂在寝室的阳台扶手上惆怅着。
夜幕宛若一张装载着黑暗的巨大口袋,站在中心牵住一根线,将四面八方的光明吞噬收拢,黑暗如泼墨般的洒脱和欢畅。
那抹天边的红色褪去,留下了黑白混杂的夜色,静默的、安然的等待着黑夜的来临。
没有无措,没有仿徨。是一种淡然,一种坦然,更是一种日落该有的模样…
看看天色,已过六点,美院大厅里的精心布置的舞池,现在应是整个晚会的热点,今天赴会的女生都认真地装扮过自己,或自持容貌呜定会被邀请,或期待着来场浪漫的邂逅,或纯粹是为了活动而活动,都踏出了融入学院的第一步。
花公子打来电话,一接起来就是高分贝盖过了舞池的音乐,“素乙,呆在寝室干嘛,设计三班的要和我们班斗舞,第一轮就是比实到人数,现在双方人数都不齐,赶紧的,百米冲刺过来。”
“什么?”
“别墨迹了,最短时间,争分夺秒地冲过来。”花公子啪挂了电话。
集体利益第一,我蹭的冲出寝室,没的说,拼了老命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