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熙媛一向以当警察为荣,不想看同行的丑态,摇了一下孟小凡的胳膊,道:“他都已经道歉了,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孟小凡的胳膊从赵熙媛胸前的山峦上划过,那触感,真的好极了,不由心情大好,骂麻利道:“看在我女朋友的份上,我放你一马。还不快滚。”
麻利知道官位保住了,松了一口气,看了巩林一眼,有目光询问他的意思。
巩林手一挥,道:“还不快走。”麻林就带着手下全部撤离。
巩林走到孟小凡跟前,自我介绍道:“孟少,您好。我是浦江分局局长巩林,我御下无方,得罪了您,还请您宰相肚子能撑船,大人不计小人过。”
听巩林自报家门,白依依更是对孟小凡的身份吃了一惊,悔不当初,心中又一阵自责,“王上有什么不好,王上有钱呐。我不能见异思迁,看着碗里,望着锅里。再说,这个孟小凡花心的很,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一样,这才一天,就换女朋友了。”
赵熙媛也感到惊讶,在她眼中,巩林也算是东海警界的大官。
孟小凡见巩林态度不错,就没有追究他的责任,道:“你们东海警方的破事我懒得管,只要不招惹我就行。拍卖会差不多开始了,我没时间听你解释,你回去吧。记住一句话,人民公仆是为全体人民服务的,不是为哪一个人服务的,更不能为了保护一部分人的的权益,而侵害另一部分人的权益。下属失职,胡作非为,只能说明领导无方,或者根本就是一伙的。你要当心呐,下次你下属再牵连你,你可不一定还能全身而退,世上像我这么好脾气的人可不多。”
赵熙媛差点笑了出来,“你这也叫脾气好?事情的起因本是一件小事,只因一个保安看不起你,他又不犯法,你就打人,闹出这么大的事,拍卖会都推迟了。”
巩林可不敢笑,也笑不出来,诚惶诚恐的道:“孟少教训的是。不知孟少在东海停留几天?我想请孟少吃顿饭,招待一下远道而来的贵客,不知孟少可否赏脸?”
孟小凡淡淡的道:“请吃饭就不必了,你没看到我忙着泡妞吗?”
赵熙媛白了孟小凡一眼,“切,本姑娘才不会看上你这个大sè_láng!”
巩林道:“那好,孟少在东海要是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或者报上我的名号。”
孟小凡道:“我能有什么事?我会向你求助?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巩林讪笑道:“也对,就孟少的身份,在东海能横着走,谁敢招惹?”
孟小凡道:“你又说错了,我很讲道理的,一点都不蛮横无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赵熙媛腹诽道:“你不蛮横,你不无礼,天下就没有蛮横无礼的人!你就知道欺负我,哼!”
巩林不知道说什么好,觉得还是少说为妙,想必京城来的孟大少根本就瞧不上他,他怎么与孟大少拉关系,套近乎也没有用,只好告辞,“局里事多,我就告辞了。”
巩林刚刚离开,准备登机,曾一搏就打来电话,问道:“我交待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
巩林答道:“曾局,您放心。您交待的事情我都办好了。事情已经平息了。”
曾一搏道:“平息了就好。要不然我都没办法向上面交待。”顿了顿,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你手下招惹孟少的人?”
巩林吃了一惊,走到一边,压低了声音答道:“我手下招惹孟少的人是治安大队大队长麻利,他平时精明干练,这次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听信佳得拍卖行的一面之辞,得罪了孟少。可是孟少已经原谅了麻利,您能不能放过麻利?”
曾一搏道:“如果你想保麻利,那就连你一起查。你别告诉我你跟佳得拍卖行一点关系都没有。”
巩林道:“曾局——”
曾一搏平时很器重巩林,想了想,意味深长的说:“京城官多,随便一个人都不好惹。我等地方小官,对从京城来的人,还是小心为妙。他们想动你我,都不需要自己出面,只需要一个电话。我无论如何都要平息孟少的怒火。你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吧。”
虽然巩林觉得曾一搏有些小题大做,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而且领导的话总是要听的,就答道:“我听您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天晚上,一个高档会所,巩林逼迫麻利以家中老母病重,需请假半年照顾老母为由,将麻利从治安大队长的职务调离。巩林次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孟小凡。
当天晚八点十五分,慈善拍卖会比预定时间延迟十五分开始。
一名年轻漂亮的女拍卖师宣读了一些拍卖的规则,然后开始拍卖拍卖品。这次慈善拍卖不透露卖家的姓名,买家参加拍卖不用付保证金,但付的是信誉,如果买了拍卖品,而不付钱,拍卖行除了依法起诉买家,还将在媒体曝光。拍卖行拍卖所得,按照与卖家约定的价格付钱给卖家,超出部分,拍卖行得百分之五,百分之九十五捐赠给慈善事业。
参加慈善拍卖会的嘉宾原则上不能把自己的物品或者买来的拍卖品在本次拍卖会上拍卖,如果非要卖,约定价格的七成将要捐献给慈善事业。
拍卖会上拍卖的明星的私人物品,例如女明星的罩杯能卖一百多万,孟小凡感到不可思议,当看到当代某著名画家一幅画能卖两亿多时,孟小凡觉得自己也能为慈善事业作点贡献。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