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赤果果地躺在床底下,心中暗叫好险!
因为他们已经听到莫少芬疯狂的尖叫声,还有红木衣帽架落在地上的重重响声。
再一次落空,莫少芬气得哇哇直叫。
这个平时被谢宝权欺压惯了的女人,瞬间跟超人般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力量。
那么笨重的衣帽架挥舞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疯了、真是疯了!
李曼妮埋怨道。“你是怎么把疯女人带过来的?”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跟来的?”谢宝权一脸懵逼样。“我走的时候,她明明睡觉了。”
李曼妮用光洁的腿踢了他一脚。“都怨你,现在没法过清静日子,我看你怎么收拾这烂摊子。”
莫少芬天生少要筋,只晓得挥舞着笨重的衣帽架在房间里大喊大叫,却不知道伸到床底下将两人给捅出来。
甚至,她见着什么就砸什么,似乎越砸越起劲,仿佛在替自已讨公道般解气。
平时都是谢宝权打得她害怕躲角落,今日终于轮到她发威显神通了。
“你快想办法啊,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吧?”李曼妮十分憋屈地看着他。
一个堂堂市委副书记,一个东海女企业家,今天居然被捉奸在床不说,还只能躲在床底下不敢出来,这要是说出去肯定没法在东海混了。
太丢人了!
“嘘!”谢宝权冲李曼妮比了个手势,因为他发现莫少芬杂乱无章的脚就在床边走来走去。
李曼妮猜到他要做什么,只好噤声不语。
谢宝权光裸的身体趴在地上,眼睛向莫少芬的脚打量着。
过来了,终于过来了。
突然,他伸出双手抓着莫少芬的双腿,然后用力往里面一拉,站着的莫少芬突然就扑倒在地上。
一声惨叫传进来,李曼妮不觉全身颤抖起来。
偷情偷成这样也真是绝无仅有了。
谢宝权回头对李曼妮说。“你先出去,夺走她手里的凶器,待我出来再收拾她,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他妈的,这是她自已在找死的节奏。”
李曼妮现在自身处境都那么难堪,她也没去慢慢理会谢宝权的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她十分讨厌打男人的女人,可现在这种时候,还真希望莫少芬被谢宝权痛扁一顿。
能把她李曼妮逼得钻床底的糗事,这口气李曼妮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这是在她李曼妮的家,这疯女人凭什么打到自已家里来,有本事就把自已男人的三条腿给管住。
当李曼妮从床底下艰难地出来时,她看到莫少芬扑倒在地上,嘴边流了一地的血。
李曼妮惊叫一声。“你快出来,她流了好多血,赶紧想办法给我弄走,别让她死在我这里。”
原来是莫少芬打碎了房间好多物件,镜子也没能幸免,她扑倒下去的时候,脸刚好砸在破碎的镜片上,所以才会流那么多血,被认定为凶器的衣帽架也被扑倒时扔出远远的。
危险已解除,李曼妮不再害怕,大大方方地穿好自服,顺便还将床上的一团乱理好,将先前的春光收拾干净。
谢宝权骂骂咧咧地出来,他现在不是担心莫少芬的死活,而是狠狠地踢了莫少芬一脚,替自已刚才钻床底解解气。
真是反了她了,居然敢如此对老子。
“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李曼妮将他的衣服裤子扔过去,“刚才她那么大声惊叫,不知有没有人听到,要是让人听到就麻烦了,还以为这里出了命案,我可不想这事闹得沸沸扬扬。”
“你也疯了吗?”谢宝权镇定地看着她。“你这别墅方圆几里都没有人住,哪有人会听到?真那么容易听到,我们当初会选择这里吗?”
想想也是,李曼妮终于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地说。“你快看看她,千万不能让她死在这里。”
“死不了,这女人命贱着呢。”谢宝权又在莫少芬屁股上踩了一脚。
刚刚因为流血过多而迷糊过去的莫少芬被谢宝权踩一脚,痛得又醒了过来,她发出了几声微弱的呻吟。
听到莫少芬的呻吟声,李曼妮提起的心完全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