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老太颤抖的质问在房间里响起来,谢宝权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莫少芬经历了什么事,这是他与李曼妮之间的**,也就是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既然是不该知道的**,那莫少芬就得闭嘴,虽然不会将她害死,却会让她生不如死。
谢宝权一步一步走过去,哽咽着说。“妈,您也不要伤心了,少芬她这病早就显预兆,是我太大意了,工作一忙就没理会这些,才会让她发展成今天这样,都是我的错。”
老太太转头厉声说。“你是不是对我们家少芬不好?要不然,她为什么每次回娘家都要抱怨你的不是?”
谢宝权慢慢地蹲下来,“妈,瞧您说的什么话?我对少芬好不好,大家都有眼睛,这些年,我可是把她好吃好喝供着,甚至连家务都是请钟点工在做,就是你们所有莫家的人,我也是尽心尽力地维护着,没想到少芬一出事,您老人家反倒怨起我来了,天地良心,我谢宝权对得起你们莫家任何一个人。”
莫家老爷子扯着还要与谢宝权理论的老伴,“宝权啊,你妈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心啊!你对我们少芬的好,我们都知道,是她命薄没这个福气,她有今天完全是她自作自受,放着这么好的日子胡思乱想,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也不是什么坏男人,发达了也没抛弃她,是她不懂得珍惜!”
“爸,谢谢您老能明事理!”谢宝权感激地说。“以后啊,不管少芬变成什么样子,您和妈仍然是我的长辈,养老的事您们也不用担心,我会替二老安排妥当,家里兄弟姐妹的事我也会帮到底,绝对不会不管他们。”
莫少华过来将谢宝权扶起来。“姐夫,你别理他们,人老了就是爱犯糊涂,别把我妈的话放心上,她老人家也许是心疼我姐才说了这样的气话,放心,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
接着,莫少华将二老也扶了起来,埋怨道。“我说你们也真是的,来了什么忙也帮不上,反而给姐夫添乱找麻烦,有你们这样不明理的长辈吗?”
“少华,你姐她太可怜了!”莫家老太低头看着女儿,眼泪不停地流下来。“一个女人,她要是真的过得幸福,又怎么得这种病?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妈,你怎么就是说不听呢?”莫少华气愤地指责她。“要我说啊,我姐就是闲得慌,别人为了生存忙都忙不过来,她却只知道无理取闹,安逸日子过得太舒心了,才会成天疑神疑鬼,好在遇到我姐夫这样有责任的男人,要是换个男人试试,不把她打死才怪。”
“可是”老太太伤心地抹了把泪。“我这心里就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既然过得这么好,她有什么理由将自已搞成这样子?”
莫少芬见老太太看着自已抹泪,母女连心的那种亲切感油然而生。
即便是疯子,她仍然能感受到来自妈妈的关怀,突然咧嘴一笑。
老太太欣喜若狂。“少芬,你是认得妈了吗?”
莫少芬又笑了笑,在接触到谢宝权的眼神后,她突然怕怕地说。”坏人、坏人生了儿子。”
谢宝权冷汗直流,他知道莫少芬想要表达什么,她口中所说的坏人生了儿子,一定是自已的秘密让她知道了。
虽然她没文化,识得极少的字,那还是儿子教她认识的少数字,可凭着李曼妮抱着婴儿的照片,再结合日记上认识的极少字,一定是猜出了什么。
还好,在他们来之前已前销毁了所有证据。
老太太又蹲了下去。“少芬啊,你说的坏人是宝权吗?”
心虚的谢定权立即将老太太拉了起来。“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引导一个疯子的思维?如果她点头说是,您老人家是不是就要问她,我这个坏人究竟和谁生了儿子,对不对?”
莫老太太正有此意,她反问。“你这样敏感干什么?”
“妈,不是我敏感,您此举真是让我心寒,想我谢宝权对你们莫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谢宝权假装十分委屈地拿出手机滑开来,“你们看看就知道了,我差点就被她给打死了,你们不相信我,居然相信她的疯话。”
莫少华也伸着脑袋看视频,他一边看一看责骂自已的老娘。“我看我姐就是遗传你的多疑,姐夫这样好的人也不相信,你们看看,姐夫已经够宽容了,要是我,娶到这样的女人,直接打死她算了。”
莫老太太打了莫少华一拳。“你这个逆子,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那可是你亲姐啊,这些年,你姐待你不薄啊,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知道我姐待我不薄,可她也是在借花献佛,她给我的一切都是姐夫的,你们不会糊涂得这个也不明白吧?”莫少华缩了下,然后将刚刚来看到的一幕添油加醋地说出来。
莫老太太指着女儿脸上的伤质问。“那她脸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妈,那是少芬打坏屋里的镜子,她自已又刚好摔倒在镜子碎片上,我昨天晚上都是在医院渡过的。”谢宝权叹气。“如果她今天没继续发疯,我也不想小题大作,毕竟这只是我的家务事,可她病成这样,我不敢再隐瞒大家,只好将你们都叫来。”
“听到了吧?”莫少华生气而又坚定地表态。“妈,你要是再无理取闹下去,姐夫甩手不管我姐了,我看你把这个疯子带回去怎么办?人家姐夫现在是好心好意将你们叫来好好商量,都这个样子,我看还是送精神病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