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的夫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居然可以把隗导关在家里做崽种,这绝对不是一般女性能够做出来的事。
路上,一些大概是也知道沈重城来剧组了消息的艺人和员工看到谢予安过来,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毕竟这两天他们情变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沈重城刚刚还带了一个钱灿口中的“妙龄女子”来剧组,要是说来探望谢予安吧,总有些说不过去,但要是带着新欢来向旧爱示威,那就很有意思和看头了。
现在是晚饭的时间,今天的拍摄还算顺利,所以全部员工都可以准时休息。
谢予安和钱灿到那时,隗政琨、沈重城和那个妙龄女子正坐在小凉亭里,周围并不见其他人,包括刚刚过来的凌东宇和辛依柔,大概是被赶到其他地方去了吧。
小凉亭里有一个圆石桌,四个小石墩,沈重城坐在凉亭的栅栏椅上,而妙龄女子和隗政琨围着石桌对面而坐,相顾无言。
妙龄女子果然妙龄,身着海棠色旗袍,外裹一条白色的狐裘,乌黑长发被一根青玉簪子盘于脑后,皮肤白皙,看面容大概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眉目间和钱镇川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比起钱镇川的硬朗帅气,她要更显婉约动人罢了,但是只要见过他们两人,就能知道他们是留着同样血脉的亲人。
然而妙龄女子和隗政琨虽然都没说话,可是两人对视间的气氛却让人不敢靠近,谢予安也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这时上前。
“腿儿,我就陪你到这吧,我不过去——”钱灿开口刚想和谢予安说他就不过去了,结果话没说完,小凉亭里就传来了话音——
“你来这里做什么?”
先开口的人是隗政琨,他拧着眉,神色有些凝重。
妙龄女子睨了他一眼,开口淡淡道:“看亲戚。”
隗政琨眉头皱得更紧:“看哪个亲戚?”
妙龄女子话语里开始有些不耐:“废话,这剧组里我还能有几个亲戚啊?”
隗政琨被她堵得没话讲,沉默几秒后开口问:“不是来看我的吗?”
“你觉得我会跑那么远来看你吗?”妙龄女子抱着双臂笑了一声,“少熬点夜宝贝,你比上次我见你时更秃了。”
谢予安和钱灿都感觉妙龄女子话音落下一瞬隗政琨身体都僵住了,要不是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他大概会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发,最后他用既是悲愤又是苍凉的语气说:“你这话说的我们好像很久没见了,可是……我们也就才分开一周啊。”
妙龄女子勾唇,用手摸了摸自己脑后乌黑浓密的头发,不动声色的炫耀自己的发量,同时讽刺隗政琨道:“所以你秃的太快了,我有点恐惧。”
隗政琨:“……”
钱灿和谢予安看到她摸头的动作,也情不自禁同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我最近头发掉的也有点多。”钱灿摸完后感叹一声,“还好,还没秃,我还能继续演。”
“没事,要是真的秃了你可以去演清宫剧。”谢予安安慰他,“这样做造型的时候都不用给你剃头发了。”
“不用演。”钱灿纠正谢予安话语里的错误,“我一直怀疑我有皇家血统,不然我为什么那么像流落民间的阿哥?说不定隗导也有呢,他秃的更厉害些。”
谢予安:“……你这话可不能被隗导听见。”
“你放心吧,这种话当然只能悄悄说,就像我说尤鸡唧唧小一样,肯定不会当面说的。”钱灿点着头,继续和谢予安讲人生大道理,“你说说你,怎么就傻到当着沈老板的面说他唧唧小呢?现在闹到这样的地步还不是你自己受苦?虽然我觉得吧,沈老板不可能小,但是就算真的小,你也不能真的说出来的对不对?”
谢予安:“……”
谢予安望着钱灿身后的沈重城,陷入了沉默。
钱灿不明白谢予安为什么一直沉默,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不语,还很疑惑:“你怎么不说话呢?腿儿?”
“他还是个宝宝,还没学完怎么说话,多给他一点时间酝酿。”
钱灿:“……”
钱灿听着自己身后传来的,属于沈重城的低沉声音也陷入了沉默。
沈重城也不开口,就勾着唇角静静地望着他们两人。
钱灿回头望着沈重城一眼,看见他唇角的笑后浑身一悚,摸着额角对谢予安说:“哎呀沈老板,予安,我今天喝的有点多,一直在胡言乱语,我先回房间休息了啊,你们慢慢聊。”
说完钱灿就赶紧脚底抹油开溜,一点也不敢耽误。
“呵呵。”
钱灿的身影消失后,沈重城就笑了两声,负手缓缓走到谢予安面前,微微低头靠近谢予安的耳朵,轻声问他:“宝宝,你学会说话了吗?”
谢予安:“……”
真的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这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啊。
沈重城见谢予安还是不吱声,就挑了挑眉梢道:“宝宝你这抹了蜜的小嘴怎么不开口了,是被蜜粘起来了吗?”
“亲爱的,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