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鬼知道会不会突然暴走,她可不想遭受什么无妄的罪。
“参见王爷。”唐卿按着记忆中的模样行礼,接着才缓缓走到祁君夙的身旁,“王爷,民女冒犯了。”语毕,她便专心诊起了脉。
若说原主只是简单的发现了他的一些症状,如失眠症一类,那么唐卿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诊了。甚至也隐隐明白,为何他会这般暴戾。
任谁身中二十种以上的毒,夜不能寐,全身易热宜暴躁,最最重要的是连那个玩意儿都不能用,这简直就是在侮辱这个男人的尊严啊!
唐卿突然有些同情他,也有些理解为何整个夙王府的人,甚至整个祁国的人都怕他了,这么一个人,还真是生无可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