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算子垂着头,仿佛睡着了一般,苍白的头发被瓦缝间吹进来的风轻轻拂动。
“爷爷,爷爷。”
依旧没有动静。
陈海红了眼眶,他伸出手搭在爷爷的手上,冰凉僵硬。
“爷爷”
陈海泪湿眼眶。
“爷爷!”
一声悲恸大喊,陈海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就在陈海晕过去的同时,那盏阴阳血灯脱离了陈算子的手腕,就在陈海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一个白色的木把手,一条白色的线,连接着两头。
然后,再次凭空消失。
陈海的大喊,惊动了隔壁家的大伯,在门外一阵拍门却无人回应。
最后破门而入,就看见一老一少,一个坐在椅子上,已经没有了呼吸,一个倒在地上,怎么都喊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