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马一听藤野一郎说自己如若打不过沈浪,就禀告藤野造,不禁又是一阵惊慌,他知道藤野造虽然表面上一天笑容满面的,但却绝对是狠毒心肠。
八马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拉开架势,一纵身,就向沈浪一掌推去。
沈浪知道自己的拳头无法攻破对方的掌力,打过去只不过是徒然被对方缠住而已,便侧身一闪。
沈浪还有一个顾虑,那就是藤野一郎虽然被自己一个肘击轰伤,但究竟肘击的力量比不上拳头的力量,沈浪拿不准藤野一郎受伤到何种程度。
万一自己和八马纠缠在一起,而藤野一郎再次偷袭,沈浪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顺利撤回拳头,回击藤野一郎。
沈浪每每关键时刻就爆发出匪夷所思的速度,而且还能疾速变招,换招,但是他终究没有彻底参透这其中的奥秘,自己在这一点上,一点信心也没有。
藤野一郎看见沈浪并不敢去接八马的掌,心中立马大喜,心想这轻内力果然是重内力的克星,饶是沈浪这样登峰造极的重内力高手,也对轻内力无可奈何。但转而一想,沈浪底下还有帮手,要速战速决才好,就大声对八马喊道:“八马,你别和他纠缠,他这是拖延时间,你要快速击倒他。”
八马看见沈浪并不接自己的招数,正在思谋对策,这时听见藤野一郎的催促,不禁心里焦急起来,一跃身,就向沈浪狂风暴雨似地击来。
沈浪一见,心中大喜,心想这个藤野一郎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轻内功本来就是以缠绵见长,以吸收,消耗对方内力为主要手段,谁知此时,八马情急之下,放弃了自己见长的手段,却开始以猛烈的手段来攻击,以己之短,攻人所长,真是太不明智了。
沈浪看见八马猛烈攻来,并不迎战,反而游走躲闪起来。
他在寻找八马的破绽,手中已充满了寸劲,就等待出手的时机了。
藤野一郎看见八马将沈浪攻的连连躲闪,不禁连声叫好:“好,好,八马,就这样打他,打死他。”
八马也知道自己这样很危险,但是听见藤野一郎的催促,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管一掌又一掌向沈浪攻去。
沈浪一连躲过几掌,瞅见八马的空门,时不我待,一拳就击向了八马的腹部。
八马几掌攻去,打不中沈浪,心中愈加焦急,早已章法大乱,这时见沈浪一拳疾速攻向自己的腹部,再想闪躲却哪里来得及,慌乱之中只好运用些许内力保护腹部。
就听轰然一声,沈浪这一拳已经结结实实打在了八马的腹部上,将八马直直击飞。尽管八马运用些内力到腹部,但终究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就觉得沈浪这一拳打的自己肝脾皆碎,绞痛难忍,捂着肚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但沈浪也有些惊讶,自己这一拳已经充满了寸劲,打在寻常人的腹部上,必定打爆了不可。但刚才打在八马的腹部上,竟然感觉到一丝绵软之力,将自己的寸劲卸去一些。
沈浪知道,八马这是在慌乱之中,来不及调用全部内力护住腹部,若是调用全部内力,自己这一拳并不能将八马打成这样。
藤野一郎在旁边,本来看见八马已经占尽了上风,将沈浪压得喘不过气来,谁知眨眼间,沈浪就出了一拳,已经将八马打飞了出去。八马可是在藤野家仅次于自己父亲的高手,沈浪能将他打败,可见功夫有多么高,自己再练二十年,也不一定比得过人家。
他只在这感叹沈浪功夫高,却不知道,若不是自己在哪儿逼迫催促八马,八马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沈浪又恢复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问藤野一郎道:“这第三个人已经倒下了,你觉得还会有第三条道路吗?”
藤野一郎刚想说话,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心里顿时有些期待,他盼望着能是底下那几个黑衣人赶了上来。
但是一见上来的人,藤野一郎彻底绝望了,原来上来这人正是山鸡。
沈浪也是一惊,他看见山鸡一双眼睛通红,满身是血,急忙问道:“山鸡,你没事吧?”
山鸡干掉那三个黑衣人后,惦记沈浪的安危,便急忙飞奔进别墅。当他一进三楼这个房间,看见眼前的一幕,一个年轻人身上全是鲜血,眼中带着恐惧,立在墙边,另一个枯瘦的银发老者手捂肚子,躺在地上,而沈浪却安然无恙的负手站在那里,山鸡一下就安心了。
山鸡轻轻摆摆手,说道:“大哥,我没事。”
“那你休息一下,我再劝劝藤野公子。”沈浪轻轻笑着说。
山鸡瞪着藤野一郎,向沈浪说道:“大哥,不如我来劝劝他。”说着,把手捏的嘎巴响,就向藤野一郎走去。
藤野一郎看见山鸡满是是血,已经通红,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心里早已经害怕了。
但是他还是假装镇定起来,说道:“不用说了,我跟你们走就是,但是走之前我得给我父亲打个电话。”
“这个你还是不要操心了,就算你不给你父亲打电话,我们也会打的。”沈浪仍旧是轻笑着说。
藤野一郎听见沈浪这话,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如果沈浪要给自己的父亲打电话,那就是一切事情还有的谈,至少现在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想到此,藤野一郎说道:“那好,我跟你们走,可是我家这老管家身负重伤在这里,必须赶紧找人救治。”
沈浪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