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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竟然敢拿着菜刀,直接对着她砍了。
许桂花再怎么的极品,对陈天赐再怎么的宝贝,可还是惜命的。
因为惜命,顾忌着姚掌珠手中的菜刀和镰刀,她倒没有再敢动手打姚掌珠了。
就怕动手打了,激怒了姚掌珠,姚掌珠就直接对她整个人往下砍了。
见把许桂花给唬住了,姚掌珠就开始说陈天赐的事情,“刚才我怎么说来着的?说你的宝贝儿子,要是再不好好教的话,肯定会出大问题。这不,我刚才的话还在耳朵回荡着呢,这问题就来了。现在这个年代,吃饭也才刚刚温饱,谁有这个闲心还好好打扮自己的?肯打扮自己的,那肯定有大来头的,又不是本村的人,指不定是上面派来公干的。你可别说,是人家先欺负你儿子的,你儿子什么德行,你心里没个逼数?招猫逗狗的,张嘴闭嘴就是脏话,不是你儿子先惹着别人了,你儿子会受欺负?”
不等许桂花说话,姚掌珠就手拿着菜刀,彪悍的指着陈天赐,威逼说道:“把你是怎么‘受欺负’的事情,给我从头到尾的说一遍,敢说一句假话的话……呵呵,陈天赐,我告诉你,大不了我不要这条命,也要把你给收拾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姚掌珠一手拿着镰刀,一手拿着菜刀,分别逼向了许桂花和陈天赐的脖子。
陈天赐一动也不敢动。
就是许桂花也不敢。
因为他们是真心觉得眼前的姚掌珠有些疯魔了。
“快说!”姚掌珠不耐烦地催促陈天赐,眼神更是锐利得宛如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陈天赐吓得哆嗦了下,连忙开始说了起来。
“我拿着妈给我的三分钱去村子里的小卖部买糖吃,村长正在跟那个臭……”
“嗯?”姚掌珠目光不善地瞪着陈天赐。
陈天赐畏惧地盯着姚掌珠手中的菜刀,缩了缩脖子,把他刚才没有说出口的脏话道:“村长正在跟那个女人说话,还拿出了小卖部里,不少的好东西招待那个女人。我见了嘴馋,就靠在那个女人的身边,想趁着村长跟那女人说话,没有注意到我的时候,就偷偷地拿几个。在我准备拿的时候,被那个女人发现了,看了我一眼,我害怕,拿着吃的就跑。村长跑过来追我,那女人也追了过来,我跑不过他们,被村长揪住了我的衣领,我就闭着眼睛,对着他们拳打脚踢,然后我的手背就被那个女人给抓伤了,我就咬了那女人一口。那女人痛得叫了一声,村长放开了我,去看那个女人,我就连忙往家里跑了。”
“呵呵!”听完了陈天赐的话,姚掌珠就对着许桂花冷笑,“听见了没有?你的宝贝儿子偷东西呢,偷了东西还不算,还咬别人,等再大点,那还得了?几年前的严打都忘记了?小偷小摸可都是要枪毙的!你想让你的宝贝儿子枪毙吗?”
未完,还问陈天赐,道:“你知道什么是枪毙吗?”
“知,知道……”他在小卖部的黑白电视上看到过。
“知道呀,知道那就最好了。你要是下次还敢这样,你就会被抓走,把你给枪毙了!”姚掌珠吓唬陈天赐说道。
“不,不敢了……”陈天赐怕得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状,还向许桂花求助道:“妈,我不要被枪毙!妈,你救救我!”
许桂花此时也被吓住了。
几年前的严打,她的记忆还是挺深刻的。
村子里就有人因为犯了流氓罪被拉走枪毙了。
在枪毙之前,会有游丨行。
她也跟着去凑了热闹。
枪毙的地方离这里其实也不远,就在对面的那个小山头。
“砰”的一声,人的脑袋立马出现一个血窟窿,然后应声倒下,再也起不来了。
当时,可把她给吓得不轻。
回来之后,做了好几晚的噩梦,非常后悔去凑了这个热闹。
现在听姚掌珠说严打,说枪毙的事情,许桂花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那血淋淋的画面来,把她给怕得身子忍不住发抖了起来,但在陈天赐也因为害怕凑过来的时候,许桂花强打起精神,不高兴地呵斥姚掌珠,说道:“他还是个孩子,你干嘛吓唬他?”
“你觉得是吓唬,那就是吓唬吧,反正到时候枪毙的人又不是我。”姚掌珠无所谓地说道,还对许桂花说道:“那个女人既然是村长接待的,那八九不离十,很有可能就是上面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