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在那边!”
宁韵然向后一指,只感到指尖触上了什么柔软温暖的缝隙,她一回头就发现自己戳到的不是别的,而是莫云舟的嘴唇!
啊——
指尖如同被烫伤。
就在宁韵然要将手指收回的时候,错觉一般,对方的唇缝似乎抿了一下。
宁韵然立刻将手背到了身后,低下头来向对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办?
上一次是“非礼”,这一次算什么?
调戏吗?
对面的男人保持着沉默,宁韵然心跳得就快要裂开了。
她什么都不怕,就怕被人误会。那种自己明明没那个意思,却被人认为就是那种意思而且还解释不清楚的感觉实在太糟糕!
“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想要指一下方向而已……我真的真的没有发现莫总你就站在这个位置!没想到会戳中你!”
“是吗?我一直站在这个位置没有动过。而且《雅意》是在那边。”
莫云舟的尾音略微的上扬,将宁韵然的心绪高高撩起。
宁韵然的脸上都要滴血了。
然后,她眼前男人的那双长腿迈开,转身离去了。
几秒之后,宁韵然才呼出一口气来。
我的妈啊,背上都出汗了!
直到看见莫云舟的车离开,宁韵然才走了出去。
坐在回家的地铁上,宁韵然整理了心绪,回忆着刚才莫云舟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她很认真地发了一条短信:老大,我觉得我们的新股东应该是真的对艺术品经营很用心。
老大的回复很快:多观察,很多东西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宁韵然抓了抓脑袋:我还是想要买那**胶底的坡跟鞋。
老大:自己想办法买。
宁韵然呼出一口气来,这是要逼她上梁山吗?她现在没有任何分红,还要交房租啊!
宁韵然咬牙切齿地回复:你会为你的残忍付出代价的。
老大:有你这样的傻瓜,已经是老天爷让我付出的代价了。
宁韵然直接将手机扔回包里,不再自虐了。
几天之后,当胡长贵正在银行办理外汇兑换业务的时候,却被银行告知他的账户已经被冻结。
胡长贵当即有了非常不好的感觉。
他立刻打电话给航空公司,准备订机票飞往纽约。当他匆忙收拾行李,刚走出家门,就接到了来自店长的电话。
“老板!这里来了好多的警察!要你去警局接受调查!”
“哦!哦!我马上就赶过去!你让警察同志们等我十分钟!”
胡长贵拖着行李箱,刚打开后车厢,就看见一辆警车驶来,车门打开,正是凌睿。
他面带笑意,车窗摇下来:“胡先生,这是要出远门吗?这个行李箱有点大啊。”
听到这里,宁韵然实在忍不住了,憋着笑抬起头来看向莫云舟。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莫云舟竟然也在看着她!
宁韵然怔在那里,莫云舟竟然用手指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那暗含笑意的眼睛仿佛在说:闭上你的脑洞吧。
那么你到底是不举还是gay?
宁韵然无法克制自己脑洞的延伸。
“好了,好了宝贝儿,咱们不提那个不举的家伙了。你放心好了,这场画展之后你一定会红。”
宁韵然憋笑,看来这不举的章子,已经刻在莫云舟的身上了。
抖m先生,你也有今天啊!
宁韵然真想给蒋涵点赞!
想起自己从前不小心捂到抖m先生的皮带下面一点点,还有不小心戳到他嘴唇之类的,根本就是小事嘛!
这时候,扣在宁韵然肩膀上莫云舟的手指略微用力,正好掐在宁韵然的肩骨缝隙里,疼得她真想哼哼,但就是咬碎了牙槽她也得忍住啊!
宁韵然恶狠狠看向莫云舟,发现他的眼眸冷冷的,仿佛刚才不是为了报复宁韵然取笑她,而是在警告她。
如果这家伙不是自己的老板之一,宁韵然毫不怀疑自己已经拿过旁边的高跟鞋爽快地在他腿上来一下了!
“你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还打着艺术的旗号!我可是听说,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淮,上周在你这里卖出去的画,每一幅都过了百万了!可别等我到了你这里,升值幅度还不如那个落魄得快入土的江淮。”蒋涵扯过了高峻的领带,一字一句很用力地说。
宁韵然眼睛一亮,江淮的画作过百万了?是不是他的作品终于得到了认可?这里面是不是也算有一点她的功劳?
“宝贝儿,你别跟江淮比。你的路还很长,江淮……也就那样了。”
蒋涵冷哼了一声,一把将高峻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江淮已经癌症晚期了。等到江淮死了,他最后一幅作品说不定会升值到天价!多少画家不是死后成名的?可是我一点都不想死后成名。”
听到这里,宁韵然的两条小腿已经开始打抖了。
和莫云舟单膝跪在那里的姿势不同,宁韵然是蹲着的,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她微微动了动,想要挪动自己的腿,但又担心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来,会吸引高峻和蒋涵的注意。
这时候,莫云舟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松开,他的整个人都倾向了宁韵然,宁韵然一阵紧张,却发现莫云舟的胳膊绕过她的身后,支撑起她的小腿,他的手掌很有力,掌心很温暖。一般男人要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