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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时间渐渐过去,日头开始向西偏过去,眼看天色由明转暗,宾客也是渐渐多了,不过都聚集到了府内宴客的院子里去,门口便渐渐清静稀疏,从门庭若市又变成了可罗雀一般地最初清静,吕布正显得有些百无聊赖,突然眼前一亮,指着一个方向问身旁的李儒。
李儒便向那边看了一眼,冷笑一声道:“还能有谁,袁氏俊杰,袁绍袁本初啊。”
“可是那四世三公之家的袁绍?”
“哦,你也知道?”李儒似乎有些惊讶,看着吕布。
吕布有些无语,自己知道这些有什么好奇怪的,但似乎还真应该奇怪,要知道以前的吕布真的颇有点儿目中无人的意思,尤其是对于那些高处庙堂之上的文人和世家,什么四世三公袁氏俊杰,他才不会理会呢,就算听说也不会放在心上,所以李儒会那么想似乎也正常。
更主要的是在李儒的印象里,即便因为之前大闹西凉军营的事情让他对吕布稍微有些改观了,可更多地感觉,大概还是之前那个很少用脑的武夫吧。
被人鄙视心里不爽那就自然要努力拿出行动让别人刮目相看,于是吕布接着道:“袁氏如今半退隐,上一辈中袁逢卸司空任赋闲在家,袁隗为太傅不过一个虚名,只是袁氏大家族底蕴深厚,即便三公不再但其名号和影响力犹在,那袁绍乃是这四世三公之家的新代出色人物,本人亦是颇通兵略政务,称得上是文武双全,也是洛阳年轻俊杰……”其实这些他都是通过张辽了解到的,最近自然有聊到洛阳有关的一些情况,袁氏以及袁绍大概也是脱不了的话题,不过不同的是吕布其实还知道这袁绍的“结局”,当然这不可能说出来。
李儒这下真的对吕布有些刮目相看了,他没想到吕布对袁绍知道的还不少,不过他随即皱眉道:“这袁绍历来对岳父不甚恭敬,袁氏家族也一直颇为排斥岳父在洛阳所为,以往岳父亦有过设宴,这袁绍都不曾来过,仅那太傅袁隗来过几次,也多以抱病缺席。今日方才袁隗已经进去,现在这袁绍居然也来此,看来是来者不善啊。”
吕布问道:“难道不能是畏惧太尉声势,所以不敢不来?”
李儒摇头,笑道:“世家有世家的骄傲,若是处于庙堂之外,根本不会因此事受要挟。而且就算是方才进去的那些,更多恐怕还是为了来看看岳父过去半月多沉寂、而今突然宴请究竟所为目的是何。”
吕布能够明白李儒的意思,再看着远处的眼神中,就带着几分警惕。
远远望去,只见遥遥一来人,那人大概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腰际佩长剑、身上衣袍随风而飘更显英气勃发,叫人忍不住抚掌而赞:好一个翩翩君子风采!
当然,如果吕布不是知道这厮本来面目的话。
说起来袁绍此人确实堪为一时人杰,如果他不是碰到了曹操,后来北方说不得是要被他一统了,当然因为性情关系,失败似乎也是偶然中夹杂的必然。
吕布前世对这袁绍的失败还真的好生惋惜了一阵,心想若换做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够做得比他更好,但无疑袁绍还是一个不错的人才,有背景有能力,而且有胆气,只是或许还是缺了些成功的运气。
不过在这里袁绍不会是主角,吕布也不是,这是董卓的地盘,主角自然也只有董卓一个。
今日之事事关重大,吕布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所以命令那些护卫们都要尽心警戒,不过有一些东西却并没有去触碰,比如说那袁绍腰间的佩剑,吕布干脆就视而不见,不是他不想去找他麻烦,而是李儒刚刚就嘱咐过他,今日最好不要主动生事,要也是由董卓来做,毕竟今日之事太过重要,谁也不敢轻心大意,吕布也不敢不听。
所以直到袁绍走近,吕布也只是在旁做出一个迎客的姿势,而李儒则笑着上前去打招呼。
那笑脸透着真诚,让吕布简直难以想象这家伙方才和自己说起这袁绍还是满脸不屑冷笑,看来自己的无耻和对方差距简直不可以道理计啊。
那袁绍对李儒的热情不置可否,显现出他大家族特有的骄傲,在吕布看来就显得特别装逼,心中不屑脸上却也没有必要表现出来,不过也没有去看他,而是看着另一边,而那里,此时空无一人。
袁绍也不知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反正在最后被李儒“送”进去的时候若有深意瞥了吕布一眼,然后继续骄傲昂着头往里前进。
李儒也笑着看了吕布一眼,又看了看面前空旷的大门口,然后道:“看来没人会再来了,咱们也进去吧……”
宴会的中心,是在整座大将军府最大的一个院子展开,院子侧畔有假山亭台、小桥流水,优雅的氛围,自自然然令文臣们陶醉、武将们也感心旷神怡。
当董卓终于现身,立在主席位上,而后宾主入座。
此次宴会参与阵容可谓空前强大,大概自有汉以来也很少有大臣开宴能够达到这种规模和声势,上至三公九卿,司空杨彪(替董卓位)、司徒黄琬以及自封为太尉的董卓本人,以及朝臣京官、西凉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