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要不要脸啦!”
林杏花眸色沉沉,警告道:“请注意你的言辞!还有,麻烦说话之前动动脑子,不要跟上次一样,胡说八道了半天,最后被我抓住把柄,却只知道哭惨开脱,就跟一条没骨头的臭虫一样,只会让人看不起!”
周围有人应声。
“就是啊,耕田他娘,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咋这次又来了?”
“你干啥就抓着人家杏花不放,人家跟你有仇啊?”
“你们家今年出了这么多事情,你咋还不消停一会儿,就当给耕田积积德吧!你可别作了!”
郑氏一反常态地没有骂回去,而是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这边,而后勾起唇角,眼中带着恶意,笑得很是得意:“这次我可没有胡说八道,因为是我亲眼所见!甚至我都可以发发誓!”
郑氏走几步,而后指着大柳树的方向,“就在昨天上午,我来河边洗手,然后就见到林杏花在大柳树那边,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亲亲我我!我说林杏花,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就算你再想男人了,那也麻烦你去远一点的地方,你居然直接在村口跟一个男人亲嘴,哦哟,我的眼睛都快瞎了!”
说完还假惺惺地捂住眼睛,一副“我是纯洁小甜心”的样子。
周围的人听郑氏如此信誓旦旦,甚至还敢发誓,各自心中都有变化。
林杏花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原来昨天的事被郑氏看到了,看来今天这事必须了了,否则以郑氏大嘴巴子的渲染力,村里人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呢。
不过林杏花要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扭头对大妞姐妹俩道:“大妞,二妞,你们把耳朵捂上,省得被别人的话污了耳朵。”
大妞姐妹俩听话地捂上耳朵,只能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她们的娘。
林杏花这才回过头,大大方方朝众人道:“各位婶子嫂子妹子,你们知不知道赵家小蕊在昨日落水的事情?”
徐玉凤的大嫂赵氏第一个抬手呼应,“我知道,就是昨天上午,杏花你抱着小蕊经过我家门前,我们刚才还聊到这个事呢!”
杀猪匠家的杨氏也道:“是啊,我们都知道小蕊落水的事情,但是我们现在说的跟小蕊有啥关系呀?”
林杏花神情很严肃,“当然有关系,因为正是郑嫂子嘴里说的那个男人,昨日他到我们村口时刚好看到小蕊落水,所以他便跳进去救人,但是他不是很会游泳,没救起小蕊,反而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后来还是我洗手的时候听到有人呼救,这才把他们两人一起救上岸……”
郑氏不耐地打断她,“林杏花,你扯一堆有的没的干啥,你就说你有没有跟那个男人抱在一起,还亲嘴了?”
林杏花轻飘飘地瞥了郑氏一眼,呵呵一笑,“我正要说到这,你急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吗?”
“你……”
林杏花却不想搭理郑氏,继续道:“虽然我将两人都救了起来,但当时他们两人脸色煞白,一点生气都没有,眼看就快死了。还好我急中生智,突然记起之前看过的一本书,说是要救溺水之人必须先将他们口鼻清理干净,再嘴对嘴,将活人口中的活气渡给溺水之人,方能救他们的命。”“所以,郑嫂子所谓的我跟男人抱在一起亲嘴,其实不过是我在救人命而已,否则我脑子又没坏,为什么要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路边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
郑氏实在忍不住了,当即甩手,鄙夷道:“林杏花,你编,你继续编,你当我是傻子呐,我咋从来就没听过这种救人的方法?”
林杏花斜睨,噗嗤一声,“那还用说嘛,当然是因为你读书少啊!”
“”
郑氏的内心简直遭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差点气得升了天。
不过作为一个长年奋斗在撕逼打架第一线的女人,郑氏的尊严不允许自己轻易认输,当即重整旗鼓,又道:“我看你就是在胡说八道,你要是你说的嘴对嘴渡气真的有用,咋昨天小蕊去镇上之前都没醒过来,反而是那个男人活蹦乱跳的跑了?我看你分明是为了跟男人亲热,连一旁昏过去的小蕊都不管了!总之,我两眼都看到你们亲嘴了,你赖不掉的,林杏花!”
林杏花满眼的震惊,一双柳眉定格成八字,看向郑氏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头牲口,“郑嫂子,我求求你做个人吧,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你的良心都不会痛的吗?”
“你往我身上泼脏水,毁我名声,我暂且忍着委屈不说,可你居然连这种丧心病狂的话都说得出口?我错看你了郑嫂子,没想到你的内心居然如此龌龊,居然觉得我会不管小蕊的死活,拼了命也要跟男人亲热!天啦,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事嘛!我的亲娘!”林杏花双手捂头,一副三观炸裂的表情。
不止林杏花,连一旁的众人也纷纷露不忍直视的表情,显然都被郑氏的想法给恶心到了。
只要是正常人,谁会干的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根本想都不会想好嘛?
也只有心思不正的人才会这样想别人。
郑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