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餐后宋安安就把安白赶回了工作室,然后自己又回西餐厅再上了半天的班,直到晚上八点才下班回家。
她下了的士才琢磨着她这样的生活方式过于奇葩,一边当服务生,一边每天打的上下班
还住这么豪华的别墅,还有佣人。
才抬手正准备按密码开门进去,左手的胳膊忽然被用力的抓住,然后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扯过她的身体,直到将她往前面扯了好几部,又突然抓着她狠狠的往墙上撞去。
脑袋被迫砸在墙上,痛的她眼冒金星,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额头上流了下牢,几乎要沾染到她的眼睛。
宋安安顾不得疼痛,迅速的转过身来,将背部抵在墙上,形成防御的姿势,她冷眼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几个彪型大汉。
个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穿着便装,她这才注意到别墅前的大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
“你们是什么人?”宋安安问得冷静,但是握住的拳头已经微颤。
她既然会功夫,且身手极其的不错,那么也很容易辨别出来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而现在她很清楚,自己绝不是这五个男人的对手。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其中一个男人闪步走了上来,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到她的脸上,宋安安痛得半边脸都侧到了一边,唇齿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这样的巴掌跟她中午打云朵的巴掌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那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道,“我们是战大少的人。”他的表情冷漠,掐着她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一只可以随手被掐死的蚂蚁,“宋大小姐要我转告你,她没有耐心等到你肯签字的那一天,所以如果你执意不肯签,那她就只能采取一点非常手段,今天,只是开始而已。”
说完,就猛地松了手,过程中不知道用了什么力气,她的后脑勺再一次撞到了后面的墙,痛得她全身的力气都被剥夺了一般,只能软软的朝着墙滑了下去。
沈妈听到门铃声的时候还很奇怪,除了太太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回来吧,疑惑的过去开门,就看到一脸鲜血的宋安安。
她吓了一大跳,连忙过去扶她,“太太,你这是怎么了?”
宋安安有些头晕,只能勉强的靠在沈妈的身上,一只手撑着墙,沈妈声音都哆嗦了,“这不行太太,我马上叫救护车过来。”
“不用了,”宋安安的声音很虚弱,勉强才能半睁着眼睛,“你扶我进去,家里有医药箱,上点药就好了。”
她只是脑袋被碰出血了,还没有严重到要去医院的地步。
“那怎么行呢,您看您都流了这么多的血。”
宋安安坚持摇头,“不去医院,沈妈,我没事。”
她这么固执,沈妈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听她的把她扶进门,然后急急忙忙的找到医药箱,翻出药水和绷带。
宋安安半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任由沈妈给她上药,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哼出一声,连抽气的声音都没有。
她越是不出声,沈妈就越是觉得心疼,“太太,疼的话就告诉我,别忍着啊,越忍着越疼。”
“我没事,”宋安安轻轻的道,“您上药就是了。”
其实很疼。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神经末梢里的疼痛没有办法传进她的大脑,她只知道很疼,可是感官跟自己的大脑脱了线一般。
沈妈试探性的问道,“太太,我给先生打个电话好不好?”
宋安安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沈妈暂时放下了药,准备去拨战砚承的电话,却听身旁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不用,别找他。”
沈妈小心翼翼的花了一个小时才替她勉强的处理好伤口,宋安安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望着她紧闭着的眼睛,和没有血色的脸庞,轻轻的叹了口气,
也不忍心再叫醒她,于是上楼拿了一床被子下来,又将窗户和门关上,然后打开屋子里的暖气将温度调好。
幸好太太选的沙发够大够软,睡一晚也没什么问题。
第二天,沈妈煮好了早餐她才慢悠悠的醒过来。
沈妈特意熬了香甜软濡的红豆粥,然后又去买了她喜欢吃的饺子,用玻璃杯泡了一杯牛奶。
宋安安平静的上楼洗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才下来喝完一碗粥吃了半笼饺子。
“太太,昨天晚上到底是谁伤了您?我们要不要报警?”
宋安安擦嘴的动作一顿,才朝她安抚的笑,“不用了,这事我会解决。”
沈妈见她竟然是准备要出去的架势,不由连忙道,“太太,您昨天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就请假别去上班了吧。”
“我不去上班,只是有点事情要做,您别担心。”
“哎,那您顺便去医院拍了片子检查一下啊,伤到脑袋就怕有什么后遗症。”
宋安安但笑不语,就这样出门了。
宋家。
宋慧看着不请自来的宋安安,不高兴的道,“宋安安,今天是伯父和战伯母商量砚承婚事的日子,你想来捣乱么?”
语罢,看着宋安安额头上的伤,眼睛里嘲笑的意味更浓,“呦,咱们三小姐这是被打了吗?总不是你不肯离婚砚承忍不了你了吧?”
呵,昨天才派人来对她动手,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要商量结婚的事情了么,那也还真是迫不及待,她还没签字呢。
宋安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宋意如在哪里?”
宋慧嘲笑的话才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