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力的舌侵占她口腔中的寸寸的领地,吞没她的呼吸和津液,缠着她的小舌没完没了的亲热纠缠。
一手拖着她的臀,另一只手灵活的解开她的裤子,宋安安气息紊乱,完全无法招架男人突如其来孟浪的攻势,她恼怒亦惊慌,“战砚承你疯了!!给我住手这是车上。”
万一被人发现了她不敢想象。
战砚承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激动,他咬住她的耳朵整个含住,引得她全身阵阵的战栗,“乖,”黯哑得难辨别的声音,三分乞求七分霸道,“你不给我,我才会疯。”
为什么在说这么严肃有爱的事情这男人的反应会是瞬间发情啊?宋安安预感自己阻止不了他的动作,欲哭无泪。
灼热的**抵着她,蓄势待发,宋安安想挣脱又不敢乱动,只能埋首在他的胸膛上,做最后垂死的挣扎,“我不要在这里,你敢在这里乱来我就不要你啊。”
她呜咽的骂道,“你混蛋”
战砚承低头去吻她的唇,温声哄慰道,“乖,很快就不会再疼了”
宋安安简直想扇他,她不仅疼,神经还紧绷得跟弦一样随时会崩断,她最多只是脸皮有点厚,但也顶不住在车里做这种事。
“不要会被人看见的。”她喘着气,鸵鸟一般的埋首,宋安安的脸蛋都皱巴起来了,呜咽的声音细细长长,说不出的妩媚勾人,“战砚承你一点都不疼我
宋安安死死的忍耐着,丝毫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愤恨又难受,只能狠狠的咬在男人的肩头。
战砚承几乎是大起大落的要着她,与其说是在享受**其实更像是发泄,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急切而凶悍的要着他爱的女人。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激动的时候可以哭可以闹,可以横眉冷目,高兴的时候甚至可以蹦蹦跳跳,但是男人不可以。
他只能用这样激烈而而不显山露水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情绪。
“战砚承我讨厌你!”宋安安抱着自己的衣服缩到一边,红潮未退的脸庞满满都是对男人的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