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血一样的红,紧紧的有力的握着拳头,那面上的筋肉抽搐着,突起了梭角。然后,她咆哮地冲上前,一把掀起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薄被,曼娜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暴露出来,她也让眼前的事震动了,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接着软软倒进贤文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竟干出这等悖逆的的苟且来。”
梅姨干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魔鬼厉啸。“你出去,等我们穿上衣服再说。”
贤文用手对门外一指说,梅姨走到了床,她说:“我偏不出去,我倒要看看你们翁媳还再做什么。”
说着,再把地上的衣服、睡袍、内裤、碎碎片片扔到了门外。尖声怪腔地叫着、骂着,揪自已的头发。杯子粉碎的声音,台灯击中床头柜的声音,一只拖鞋落到了贤文的脸上,不知什么东西则击中了曼娜赤裸的肩上。她一边泼辣摔打着一边大声地叫道:“快来人,快来看看,这公公扒灰,儿媳淫,竟爬上了公公的床上。”
贤文觉得两条腿抖颤得很励害,他的手指头也逐渐地同时也确实地从那被子放忪,抓不牢了。他的两耳嗡嗡地叫,耳朵里发出了尖音,脑了里翻转昏旋,眼前仿佛站着一个如尘烟般的朦胧鬼影,于是他长叹一声,就心碎地坠下,向着那鬼影的怀抱中投去。羞辱和情欲像绞辫子似的,交织在了一起,他一把捞住了她,扯近了,随手就是一记耳光。曼娜从没见他如此凶狠蛮横,吓得扯起被子蒙住了脑袋,只听着贤文忿忿地说:“你以为我舍不得打你?”
话音刚落,又是两记耳光,接着又是两记。“你滚,我的家再也不留你了。”
曼娜在被子里听着叫苦不迭,他不知道这最后两记耳光,已是梅姨在打他了。贤文让她一打,倒像是清醒了过来,他一手按住了女人的下巴颏儿,一手就朝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扯。这一扑趴得太重了,女人呀地在他扯脱中倒到地上,呼叫着,喊骂着,四肢乱踢乱蹬,贤文按着,看见让他撕扯了的女人衣领敞开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sū_xiōng出来。这香艳的景象更大刺激着他,浑身肌肉颤抖着,嘿嘿淫笑。女人在挣扎中下身的裤子脱落了,女人在挣扎中变得赤裸了,曼娜见她一对rǔ_fáng硕大松软,浑身的肌肤雪也似的白。男女在地上扭打滚动间,不知不觉贤文的那根yáng_jù又再度挺硬了起来,两俱精赤的身子的肉搏,与其说是一种嫉妒和怨恨的较量,还不如说是一种奇异的情欲间的交流。打来打去说穿了不过是装模作样,是放肆做爱的必要前奏,当曼娜把被子扯滑下来时,他们两个身体已交叠到一块,他身下的一俱白皙忪软的身体任由着他为所欲为,他起伏压落的身体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一双手也没敢闲着,在女人她的胸前抚弄搓揉,那对雪白的ròu_fēng在他的揉弄下挤压中颤抖,如活蹦乱跳的活物。他竟嫌不够,将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而女人在地上挣起个身来,手又摩到那肉缝间两瓣湿淋淋的肉唇自顾掰开着,眼觑着那根yáng_jù在两片肥厚的肉唇中进进出出,耳听着捎带而来的唧唧水声,倒先把自己弄得如颠如狂,她放荡的呻吟着,肆无忌惮地淫叫着。
忽然间,她好像发了疯一样,她从地面上挣起了上半个身子,一口咬在贤文的肩膀上来回的撕扯着,一头的长发都跳动起来了。而贤文好像注入了鸡血似的,更加疯狂地抽动着yáng_jù,那根细长的yáng_jù把她折磨得如同碳火上煎烤的一条活鱼,活蹦乱跳。她的手活像两只鹰爪抠在他青白的背上,深深的掐了进去一样。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仰起头,两只手揪住了他的头发,把贤文的头用力揿到她胸上,好像恨不得要将他的头塞进她心口里去似的,当梅姨再次一口咬在他肩上的时候,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从她的身上滚到了地上,闷声着呻吟起来。梅姨的嘴角上染上了一抹血痕,男人的左肩上也流着一道殷血,一滴一滴淌在他青白的肋上。突然间,梅姨哭了出来。立刻变得无限温柔起来,她小心翼翼的爬到她的贤文身边,颤抖抖的一直说道:“别让我回去,我不回去的。”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听你的。”
她将面腮偎在他的背上,慢慢的来回熨帖着,柔得了不得。久久地就在他受了伤的肩膀上,很轻的亲一会儿,然后用一个指头在那伤口上微微的揉几下——好体贴的样子,生怕弄痛了他似的,她不停的呜咽着,泪珠子闪着光芒一串一串滚到他的背上。
3。贤文在暂短的疑惑中为女人的变化无常的脾性开心了,他让梅姨上床,躺到了曼娜的身边,曼娜扯着被单围裹着自己的luǒ_tǐ被挤到了床底的角落。她觅见梅姨的两腿中间水亮亮一片湿沾在毛发上面,把那些本来浓密的yīn_máo纠结得一绺绺,贤文把身压服下去,挺着那细长的yáng_jù耀武扬威般地在她的面前显赫,他双手拨弄她的毛茸茸的地方,就这么俯下身去一边在她的rǔ_fáng上吮吸一边在她的下体中磨弄。梅姨刚一沾着就大呼小叫,她的泼劲重演,终于从哭闹而转为顺悦的了。贤文得意地纵动着身体,不时拍打着女人肥厚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