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意乱。疼的兰馨怡哎呀一声,紧收双腿,冷汗竟然冒了出来。
左京见状,霍的站了起来,来气嚷道:“你这医生会不会扎针!扎的我老婆好疼。”
对方非但没有道歉,反而还更有气,心道我才是你老婆,扎她几下只是皮肉之苦,可是你们却深深扎在我心里,扎的心非常疼,赌气扔下针头,把输液袋摔向左京怀里,哭着跑了出去。左京很是郁闷:“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气的医生,我只简单说了几句,就哭了。不行,再找一个来。”
那医生,跑了很远,拿下眼镜,摸了摸眼泪,蹲在一个角落里呜呜痛哭起来,似乎她才是受委屈的人。那医生,跑了很远,拿下眼镜,摸了摸眼泪,蹲在一个角落里呜呜痛哭起来,似乎她才是受委屈的人,本该属于自己的老公却被他人鸠占鹊巢,作为原配只能在这里偷偷哭泣,泪眼婆娑中遥想起当年。
晚上,白颖做完手术回家,非常疲惫把皮包一扔,把高跟鞋踢到一边,慵散的喊道:“老公,快来抱抱。老婆,我实在走不动了。”于是左京放下关上笔记本,拦腰把白颖抱起,抱到沙发跟前将要放下。
白颖踢着双脚,嘟着嘴娇滴滴的,用手往里指了指说:“嗯哼嗯。嗯,不是这里,是那里。”左京于是又抱着白颖走进卧室,轻轻将白颖放在床上。只见白颖打了一个哈欠,埋头就要睡。左京:“颖颖累了,洗个澡再睡也不迟啊。”
白颖眯着眼:“今天太累,穿着高跟鞋站了好几个小时,腰酸腿疼的,不想动手动脚了。”左京叹道:“真是小懒虫,那好吧,我端盆水来。”于是左京转身出去,一会又回来拿着毛巾和端着一盆水进来了,悉心的为白颖洗脚。
白颖起身坐起来,看到丈夫在给自己洗脚,于是打趣说:“老公你给老婆这么洗脚,不怕传出去被人笑吗?”左京低头温柔的给妻子洗着,憨厚的笑道:“给自己妻子洗脚怎么啦。古人尚且还天天为妻子画眉,今后我要永远为老婆洗脚,为老婆消困解乏。”白颖一阵感动,突然很认真的说道:“老公,你说的是永远哦,以后可以不要反悔。”左京点头那是当然了,为白颖洗完脚,出去一会又回来,忙问道:“都是哪里不舒服,为夫为你服务服务。”白颖俏皮的看着左京:“不是那里,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左京拍了手,说了声好的,于是为白颖推拿按摩起来。
白颖趴在床上很是舒服,软绵绵的说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呀。”左京答道:“看到你每次动完手术,都腰酸腿疼的,所以在刚刚在网上偷偷学的,还比较生硬,希望老婆不要见笑哦。”
白颖甚是感动,双手抱着左京,亲切的喊道:“谢谢老公,你真好,么么哒。”经过一番推拿,白颖紧绷的身体缓解了很多,随着左京探入到一对玉峰,为其有节奏的揉搓按摩,白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紧紧抱住左京,翻身而上云雨起来。经过几天的治疗和左京的细心调理,兰馨怡身体很快康复了,紧接着又投入到救援当中去了。最近灾区天气很是不好,余震还不断,大家暂停了搜救。左京回到住处,忽然看到一个纸条,上面写着:xx点x分,xx角落里见——皂医生。
左京很是奇怪,感觉这字体似曾相识,不过还是如约到那个角落见。兰馨怡与专业救援队交待好之后,也回到住处,却没有见到左京,问了旁人也都不知道,心里非常焦急,因为现在外面天气非常不好,还余震不断。于是和武越分头去找左京。
此时在那个角落里,白颖背对着左京,心情忐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左京有些不耐烦:“皂医生,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于是白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我……”恰巧此时兰馨怡在呼喊左京,往这里走来,白颖没有说完,心想真不是时候,改日再说吧,于是转身跑了。
左京心里一阵发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声音有点熟悉,停在那里发呆。又一阵余震,这时墙壁有些开裂,左京还不自知,兰馨怡看得很清楚,于是喊了声:“老公,小心!”奔跑扑了过去,将左京推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轰隆一声,兰馨怡被埋在了断垣之下。
左京待回首,发现兰馨怡被埋在了土墙之下,哭喊了一声:“不!”左京跪在残垣上,用双手使劲扒土,嘴里喃喃喊着馨怡。一掬一掬、一捧一捧,双手受伤已鲜血直流,两边大腿也肿了起来,但是左京还在疯狂的扒着,不顾血肉之躯,不顾手疼脚麻。他们的救援队闻讯赶来,考虑到用铁锹可能会对兰馨怡进行二次伤害,遂决定不用铁锹等工具,也改用手刨土。
渐渐露了出来,兰馨怡戴着安全帽,蜷在角落里,脸上被蒙上了一层灰尘,腿上留着鲜血。左京做了多次人工呼吸,可是还没见反应。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着心爱的女人那毫无血色的脸庞,左京的心被无情的揪痛了,仿佛被撕碎了,泪像掉了线珍珠源源不断的滚落下来,滴在兰馨怡的脸上,将脸上的尘土洗去,慢慢显露出洁白的面孔,距离那么近又似乎离的很远,远的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看到兰馨怡这个样子,让他一阵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