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很少喝醉，只是喝多了以后喜欢摇来摇去。他就这样摇晃着走出这家小饭馆，游离在闹市的人群中，他跟别人说自己是一只飞鸟。

酒精从血液中挥发出来，却挥散不去心中的寒冷。他凄凉地笑着，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变得朦胧而迷离。

他对着天空破口大骂：“秦锋，你这个王八蛋！”

他只是想发泄一下。

回到家里，灵就坐在客厅的吊灯下看着他，眉头紧锁，一语不发。秦锋盯着她傻傻的笑了笑，甩掉脚上的鞋子，倒在地上睡着了。

不知不觉，白天渐渐走到了尽头。城市的灯光疏疏落落，苍茫的夜空像墨一样的黑。

秦锋睡醒了。

睡醒后发现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居然**地躺在床上。

这时，灵打开门，把衣服扔给他。

“身上的脏衣服我给你洗了，这套干净的衣服你穿上吧。”灵的表情出奇地平静。

秦锋觉察到灵的这种平静很不正常。

“我......”秦锋欲言又止。

“你什么都别说，我回学校去了，好好照顾自己。”灵淡淡地说。

“明天不是星期天吗？”秦锋问。

灵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从灵的眼睛里，秦锋看见了失望的情愫。她的眼神让秦锋恐惧，就像一把利刃要将他的心剜出来似的。他看见灵在转过身的一瞬间，眼睛莫名其妙的湿了。秦锋不敢看她，脑袋里像被灌了铅似的，只有不自觉的低着。他说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灵走了。

关门声刺痛了秦锋的心。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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