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可怜命,居然吃不了我姐姐做的蛋糕,你只要吃一口我姐做的,你就不会想再吃外面那些了。”
乔惜梦说着说着,就忍不住舔起了嘴唇,那好吃的模样是丝毫都不隐藏,乔依然开心地往厨房去了,“很快就好了,你们先玩着。”
看着乔依然走进了厨房,赖柏海才小声地训起了乔惜梦,“你也太不懂事了,虽然你现在……”
“找死是不是,叫你别说。”乔惜梦抓着手上的棋子,朝赖柏海砸了过去。
赖柏海扭着腰肢躲开了,他用下巴指了指乔惜梦的腹部,“嗯,两个人的饭量,也不能使唤你姐姐做事呀,你姐姐还没从潘瑞嘉那事上缓过来,心里还有创伤。她刚才又做噩梦,有你这么当妹妹的吗,完全就是绿茶。”
“你懂什么啊。”乔惜梦抱着薯片,双腿放在茶几上,“那是我姐,亲的,我能害了她。我干什么了就绿茶了。”
憨憨傻傻的乔依然看着就很想让人忍不住去欺负一下,同时一般男人心里又都会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想法。
这种想法不关乎爱情,只是男人纯粹的那种看见弱小就想保护的单纯想法,赖柏海没好气地说,“想吃什么,外面买不到吗,非要你姐给你做。”
“你怎么这么蠢啊!”乔惜梦斜视了他几眼,“我姐很爱做蛋糕,她就算受了天大伤害,只要做做蛋糕,她就会忘记不开心了。如果有人再说她做的好吃,那么她就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真的?”赖柏海觉得这个乔惜梦心眼可真多,为了她自己贪吃找了那么多借口。
“比黄金还真。”乔惜梦十足确定地说,然后又鄙视地说着,“亏你还是什么医生,居然连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方法都不懂,执照是买的,还是假的。”
赖柏海邪魅一笑,“你猜。”
“切”,乔惜梦没好气的朝赖柏海继续扔着薯片,“瞧我姐夫揍姓潘的狠样子,你要是敢骗他,不打死你才怪。你应该也没胆子骗他,姑且相信你是真的医生。”
“你这丫头说话真是膈应死人了。”赖柏海眯了眯眼,“你姐夫最讨厌谁把脚放在茶几上了,他有洁癖,更烦有人把他客厅地毯弄脏。”
咬着薯片的乔惜梦,忍不住用手接在下巴下了,咬薯片的力道也小了很多。
赖柏海见此计奏效,又趁热打火,“他要是发起脾气来,你所看到的潘瑞嘉那种下场只能算小儿科了。”
“小,儿,科”,乔惜梦一遍嚼着薯片,一边考究着,“你骗人的吧。”
“你倒是可以网上查查,跟你姐夫毁约了的公司,他都是怎么报复的,坏了他的原则,灭亡都只能说是小儿科。”
“哼,这是你吃的,不是我吃的。”乔惜梦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可是亲眼所见顾澈是怎么收拾潘瑞嘉的,她嘴上说着不怕,心里早已怕了。
她把薯片塞到赖柏海手里,又朝厨房跑了去,“姐,我来帮你。”
“嘎嘣,嘎嘣”地咬着那薯片,赖柏海愁云满满的,大半夜的钟点工又都回家了,这卫生又得他来干。
尤其是现在已经十一、点了,顾澈每晚凌晨一点,就会像个田螺王子一样回来看他童养媳,赖柏海不得不抓紧拿着吸尘器绕着地毯和沙发吸尘了。
他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挖了顾澈的祖坟,要不然这辈子也不至于被顾澈欺压,还被他老婆跟小姨子欺压。
蛋糕做好后,乔惜梦吃得肚子都鼓起来了,于是拉着赖柏海继续玩着飞行棋,乔依然收拾好厨房之后,就又给他们切好水果端了过去。
看着乔惜梦想吃又顾忌着什么的样子,赖柏海就得意了地挑衅着,“苹果吃了好啊,一天一个苹果,医生远离我。”
赖柏海吃得是格外的讲究,用一张纸巾包着苹果,生怕苹果汁滴在了地毯上,那样子很谨慎,乔惜梦每下一步棋,就白他一眼。
忙碌完的乔依然坐在乔惜梦身边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乔惜梦边下着棋,一边嘚瑟着,“哼,医生,看了没,我这种对症下药的疗法对我姐百试不爽。”
赖柏海抬头便看到了正在沙发上歪着头睡着的乔依然了,他看了看手表,都已经零点五十五了,顾澈还有五分钟就要回来了,他要是看到他宝贝老婆睡沙发上,指不定又要发火了。
“快,快,把你姐弄上楼。”赖柏海把飞行棋个推翻了,站起身。
“好你个赖柏海,你干脆改名字叫赖皮好了,输不起就找借口跑。我姐刚睡着,不许动她,你给我坐下,继续受死。”乔惜梦挡在自己姐姐面前,指着那被推乱的飞行棋。
怎么就遇上这么个不讲道理的小丫头,还不如她姐姐笨笨的可爱点,女人还是笨点好。
在他还没想好要如何搞定眼前这小姑奶奶的时候,顾澈回来了,他假装肚子疼躲去了洗手间,他留给乔惜梦一个只求多福的眼神就闪人了。
乔惜梦紧张地看了看自己姐夫,一再确认她身边没什么零食残渣了,才对着顾澈喊着,“姐夫好。”
“恩。你姐怎么在这里睡觉。”他皱着眉看着窝在沙发上的乔依然,她那样睡脖子不疼吗?
他的语气很冰冷,让乔惜梦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的姐夫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冷冰冰的,太恐怖了,真不知道她姐是怎么跟他生活的,不过姐夫还真是帅,至少是她见过最帅的。
顾澈弯腰抱起熟睡的乔依然,那动作轻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