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后来苏桃的妈妈提议要不结个口头娃娃亲,竟然得到了家里的一致赞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蒋雁池收到女生的第一封情书开始,他才意识到什么是男女有别,他跟苏桃是亲人的感情。
蒋雁池和苏桃太熟了。他们的存在对彼此来说就跟空气一般,很寻常却不可或缺。也有兄弟问起蒋雁池这么多年,苏桃一直围在他身边打转,能不能给句真话。
你和苏桃以后会在一起吗?
蒋二爷是谁,红尘场中只身过,遇事逢人露出三分笑,这会儿居然沉默了很长的时间。蒋雁池嘴里咬着一根烟,似怅然:“不能吧,太熟了。”
儿时虽说要娶她的玩笑,但蒋雁池一直是拿她当妹妹宠的。
可我们的小公主是什么人呀?从来就只有她看上的,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苏桃喜欢了蒋雁池这么多年,看着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不是她苏桃。
苏桃缠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每每遇到什么事,一听到蒋雁池三个字,就跟飞蛾遇到火一样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
可能随着年岁的增长,苏桃也长大了,她下定决心要跟蒋雁池划清界限过好自己的人生,为此,她还谈了一段恋爱。
两个人岁数都不算小了,这个时候再谈恋爱的话,肯定不是年轻时合不来就一句话分手的事。苏姚有把对方纳入自己的结婚对象考虑。
虽然苏桃男朋友家境一般,工作也只是普通的白领,但胜在他沉稳有礼,有上进心,最重要的是两人在一起,他都是以苏桃为中心,并且让她有安全感。
眼看就快要到见家长这一步了,蒋雁池倒好,把人给打了一顿。苏桃冲到医院的时候,她男朋友的眼神闪躲。
苏桃给他上药的时候,人说什么?人一副愧疚又嗫嚅的表情:“苏桃,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不合适。”
之后任凭苏桃怎么解释,对方都铁了心的要和她分手。最后苏桃直接杀到了蒋雁池公司去,助理拦着这位小祖宗左右为难:“老板正在开会。”
苏桃冷笑:“怎么,有胆子做这事还没胆子见人啦。”
就在助理犯难的时候,一道沉沉的声音从办公室传来:“让她进来。”
等到放行之后,苏桃一进门就摔他办公室里的东西,还转挑贵重的东西摔。什么都明清的珐琅彩,蒋雁池专门去法国拜访名家求来的画,名贵的洋菊盆栽,全被苏桃砸得稀巴烂。
蒋雁池眼睛都不眨,静静地看着苏桃在那闹。
办公室一片狼藉,苏桃砸累了还在气头上,蒋雁池磕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含糊地说道:“小桃儿,闹够了没有。”
苏桃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压得很低:“蒋雁池,算我求你了,以后我的事你别管行吗?”
蒋雁池把嘴里的烟拿下来,脸色变得很难看:“你就为了一个男人对我说这种话。”
“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那是因为那小子不老实,我撞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出轨!”蒋雁池提高了音量,笑得一脸讽刺。
苏姚的脸顷刻变得惨白,她垂下眼睫思考了一会儿:“如果是这样,至少应该由我来解决不是吗?你这样算什么呢,你从来不是我谁,最多是好朋友的关系。”
“我已经不打算喜欢你了,蒋雁池我们都各自过好自己的人生吧。”苏桃眼睛红红却又十分坚决。
苏桃离开办公室后,蒋雁池窝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一旁的电话不停地震动,蒋雁池低头睨了一眼来电,捡起手机狠狠地往墙上一砸。
手机四分五裂地贴着墙壁落在地上。
姜寻听完整件事后未置一词。很多事情,她都觉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蒋雁池心里应该是有小桃儿的,只不过他不愿意承认或者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姜寻握着透明玻璃杯与苏桃碰了一下,扯了一下嘴角:“我们真是患难姐妹。”
“今天我差点见到谢延生他妈了,”姜寻从吧台里的筒子里抽出一根吸管,“在他家。”
苏桃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她忍不住紧张到:“那你们碰上了吗?”
姜寻用吸管去戳杯子里的冰块,灯影幢幢,透过冰块去看,酒吧仿佛又是另一个世界。
“没有,谢延生是有意的,他想看我会不会逃避。”姜寻苦笑了一番。
事实上,她逃避了。
苏桃也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突然音量一抬举起酒杯:“喝,今晚不醉不归!”
“去我家睡!”苏桃说道。
两个人在如潮的吵闹声中拼酒。姜寻和苏桃两个人正在拼酒。
如果说姜寻是媚,妖而不俗的罂粟花,那么苏桃则是仙中带蜜,是盛开的桔梗花。
两个女人在酒吧里无疑是一道风景线,勾了无数男人的眼球。
蒋雁池正往刚被人喊来酒吧里消遣。值班经理见他们几个公子哥非富即贵的就要迎他们去楼上的包厢。
蒋雁池报了个房间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