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见敲门的人是沈离,心瞬间凉了,知道自己又惹沈离不开心了。
曾柔一百个不愿意开门,奈何没这胆不开沈离的门,所以还是把门打开,笑脸迎迎的问:“沈公子,你没打麻将吗?”
沈离抬手就掐住曾柔的脸,把她推进屋内,反脚门上关,继而把曾柔推到墙壁上,冷笑问她:“曾柔,你今天好样啊!味玩的蛮正是吧!不仅甩脸色给我看,还敢当我面勾搭男人?”
曾柔小手抓着沈离的手腕,可怜巴巴盯着他的眼睛,心想,沈离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不是他把她带到高尔夫球场来的吗?不是他把她往肖何怀里推的吗?
这会倒好,全部的错算在她的头上,有天理吗?他就是看她不顺眼,变着法找她的茬,让她没有好日子过。
“怎么不说话,你刚才不是跟肖何聊得挺开心吗?”沈离捏着曾柔的脸,把她往后面推了一把!
曾柔手指掐着沈离手腕的肌肤,‘嘤嘤吾吾’口齿不清的叫着,根本没有办法正常的说话。
沈离见她红了眼圈,掐着她的脸,把她拉进套房不客气的扔在床上,问:“曾柔,你安的什么心?”
曾柔“砰”摔在床上,委屈兮兮揉着自己被沈离捏疼的脸,她说:“我说了不来,你又非要我来,又不是我要和肖总说话,是你把我往他的怀里推,你说我安的什么心,倒不如问你自己安的什么心。”
曾柔就连责备沈离都不敢大声,声音十分委屈、十分温柔。
紧接着,她忍着眼眶里的眼泪,平静的说:“沈公子,你如果睡腻了我,你光明正大的告诉我,我会离开,我不会对你死缠烂打,你也用不着制造这样的机会把我往别人怀里推,然后把过错推在我身上,我还没有那么的不识趣。”
曾柔这次被沈离搞伤心了,尽管她和沈离只是床上关系,可也不能说把她给别人就给别人吧!她好歹是个人,不是物品。
沈离听着曾柔的见解,眼睛豁然睁大,没想到这个女人是这么理解他,他要气炸了。
他好心好意带她出来玩一玩,她倒是好,居然还给他扣这么大一口锅,真是不知好歹。
但是,被曾柔指责过后,沈离也开始反思自己刚刚的态度,以及回想刚才的情形,曾柔好像是对肖何挺客气的,是他总在一旁酸曾柔,才导致于曾柔不得不和肖何靠近。
沈离在想,他是疯了吗?他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情绪,为何不能平静面对曾柔和肖何,为何要有怒火?
这种感觉很不妙,似乎并不受他自己控件,沈离讨厌这种无法控制的情绪,让他很不安。
他的眼神再次落在曾柔脸上的时候,她正在擦眼睛,好像是想止住落下来的泪。
沈离深吸一口气,不紧不慢坐在曾柔旁边,挑起她的下巴,问:“曾柔,你他妈还能把借口找好一点吗?我见过能说会道的,还没见过你这么能狡辩的。”
曾柔受不住沈离这份气,心想,罢了!罢了!这份钱她不赚了,不信还找不到下家。
于是,她猛地打开沈离的手,气乎乎盯着他:“沈公子,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给个明话,不用拐弯抹角,我不会缠你的。”
沈离气要要命,心想,这女人是看肖何对她有点好感,以为下家有指望了吧!
沈离一个转身就把曾柔扑在身下,大手放在她的腰间,推开她的衣服,咬牙切齿的质问:“曾柔,你是不是看肖何对你有两分好感,以为自己下家找好了?可以跟老子翻天了?”
曾柔扭过头,不看沈离,冷冰冰的说:“是的!我已经受够你了,我不想跟你继续交易了。”
“曾柔,行啊!昨天拿了老子的钱,今天就翻脸,果然是戏子无情,biao子无义。”沈离气疯了,恨不得两巴掌拍死曾柔,居然敢说受够他,还敢拿眼睛瞪他,果然是胆大了。
“对!我就是没情没义,难道沈公子还想我和你发展一点情义吗?不好意思,这东西我没有。”曾柔虽然温柔,倔起来时候,那也是头驴,一根筯不会听任何劝,什么话难听,她就捡什么话说,可以把沈离活活气死。
“曾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认为我不要你,肖何就敢要吗?要不我们现在去问问肖何,我沈离花钱陪睡的女人,他要不要?还会不会当宝?”沈离拉扯着曾柔,就往门口拖去,嚷着要去找肖何问清楚,免得曾柔做白日梦,以为自己真可以寻个好人家。
“放开我,你神经病吗?放开我。”曾柔扣着沈离的手背,蹲在地上不肯动,这种丢脸的事情打死她也做不出来,感觉自己真变成了货物,而不是人。
“你不是想跟肖何好吗?怎么不敢去问他是什么意见?”沈离见她蹲在地上不走,又气又好笑。
“你管我跟谁好,管我想跟谁在一起,反正我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不赚你的钱了,太没尊严了。”曾柔说着,眼泪“唰唰唰”落了下来,真的好没尊严。
沈离深吸一口气,蹲在曾柔跟前,捏着她的下巴:“尊严?你昨天晚上不是说只认得钱,尊严不能当饭吃吗?”
曾柔今天憋了一上午的气,这会儿难受死,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在沈离跟前哭的一塌糊涂的说:“我就是不想陪你睡,你太欺负人,我已经受不了你,你放我走。”
“走?那你把昨天晚上的钱还给我。”沈离也是厚足脸皮说出让曾柔还钱的话。
曾柔跪在地上,仰着头可怜巴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