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说起来有些复杂,别说是蒋平成,就连仲儒也听的一知半解。李浩然见他们两眼懵逼的样子,轻轻叹口气:“举个例子,视屏通话知道吧。幻术使图像和你们本体产生链接,然后我抬枪直接往图像的眉心来一枪,你们就嘿嘿……!”
仲儒虽然老,但不代表他是个原始人,视频通话现在很流行他是知道的,李浩然的这个例子实在是让他冒汗:“这,这实在是太夸张了!”
李浩然呵呵一笑:“听起来确实不可思议,但像这种手段,从古代开始就已经存在了,两位应该听过诅咒草人吧。”仲儒和蒋平成不由自主的点点头,俗话里经常有扎小人的说法。
他喝了一口饮料润润喉咙:“扎草人属于巫术,旧时除了术士精通此道外,那些妇女也基本略懂一二。如果跟谁有仇。便会用稻草做个小草人,白布蒙头,月经血为墨,在上面画有仇人特征的五官,然后用沾染过鸡血的钢针,每天茶余饭后不停的戳,加以诅咒,被诅咒的人就会在相应的位置产生不舒服的感觉。”
蒋平成听的手心有些流汗,他在衣角上擦拭了一下:“像这种扎草人,能要人命吗?”
如果这种巫术真像李浩然说的这样,扎个草人就能隔空要命,他由不得不害怕,商场明枪暗箭,你来我往,他也做过不少出格的事情。若对方真请来一个会凭稻草人要命的大师,那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剥了衣服扔在狮子堆里的人,无时无刻不感受着威胁……
再次看向李浩然的时候,蒋平成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怠慢这位年轻的大师了。别看现在衣服懒散无所谓的样子,万一回去之后觉得不爽,扎个稻草人刺自己一下那就玩大了。
蒋平成想着是不是说几句好话缓和一下关系,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走到一旁接听,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他的脸色慢慢沉下去,挂掉电话走回来,咬牙切齿道:“果然不出所料,投资建这栋建筑的人,果然是和我们蒋家作对的那几个家族,他们一直用各种办法阻挠我们蒋家的生意,近段时间还以为消停了,没想到来这么一手!”
他十分的气愤,但也不是没脑子。
既然那三个家族能投资建造出这种东西,说明他们已经请到了这方便的行家。而且李浩然也说了,这个行家恐怕是个高手……
在别的事情上,他不怕。
但在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风水玄术上,该怂还是得怂一点,毕竟只有怂人才能长命。
蒋平成咳嗽了一下:“额……李先生身怀异术,想必能很轻松对付那三家族给我们蒋家设的手段。您解决了这件事情,我愿意将自己所持有的蒋氏集团股份,分百分之一给你!”
李浩然将喝完的饮料杯子轻轻一抛,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远处的垃圾桶里:“蒋老爷子托我来看是否有问题,我也按照答应的那样来看了,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问题有,而且解决的办法也有,只需破坏建筑的构造即可……”
蒋平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对李浩然鞠了个躬:“李先生对不起,刚来的时候怠慢您了,我向您道歉。恳请您帮下蒋家,我蒋平成必定感激不尽!”
“怠慢?”李浩然有些懵逼,随即想到这蒋平成从头到尾对自己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看来以为这个,自己记仇了,他噗嗤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笑道:“我必须告诉你,首先一点我和蒋家非亲非故,并没有任何的亏欠的。你在对手是谁,是什么水平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就让我去解决这件事情,你觉得我是不是嫌自己麻烦太少了?”
蒋平成除了和蒋老爷子说话充满谦卑之外,何时哪曾跟别人这样低声下气说话。见李浩然说的这么直白,他捏了捏拳头憋着怒气:“李先生,你要知道,只要帮助了我们蒋家,将来便会有无穷的受益,蒋家的能量可不比那三家族任何一家小……”
说到后面的时候,语气压的很低,等于侧面告诉李浩然,你帮了就有很大好处,你不帮的话就等于得罪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李浩然看着窗外远处的建筑,喃喃自语道:“风水术能令人青云直上财源滚滚,同样也能让其家破人亡断子绝孙……随便拨动气运走势,就能改变人一生的命运,真不知道这风水术究竟是好还是坏。”
坐在旁边的仲儒有些动容,他瞪了一下蒋平成,开始觉得这人有点不识趣。从认识李浩然到现在甚至不超过12个小时,你求人办事也就罢了,偏偏还这么自以为是……
李浩然可是能破九曲天咒超大阵的神人,蒋家的能量在南岭市很大很牛逼,但也并非立于不败之地,现在随便不知从哪冒出个人都能搞的大乱阵脚。如果这个人换做李浩然动手脚的话,蒋家恐怕不超过一个礼拜就得回到解放前……
被仲儒瞪了一眼,蒋天成立刻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三大家族不知从哪搬来的救兵,自己已经火烧眉毛了,现在还要再给自己竖个敌人,那完全就是愚蠢的行为。
仲儒连忙充当起和事老的角色,他笑呵呵道:“成平性格太冲动,浩然老弟不要和他计较,关于怎么破这天弓建筑,咱们还得从长计议不是?”
实际上李浩然刚才是有感而发,觉得风水术在有的时候,真像一把无形的双刃剑。没想到一下子就被误会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想着是不是解释一下。正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