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个月闹掰了。”
服务员将咖啡端上桌,项萱啜饮一口,语气里有些烦躁:“要不是我和她闹掰了,我还用得着问你借钱?”
作为被动的一方,项萱的语气着实算不上好。
徐斐没大在意,一条落难的狗而已。她轻吹着咖啡表面散发的热气,不急不缓:“那你能告诉我什么?”
项萱没有犹豫:“只要你给我钱,你想知道的,在我能力范围内都告诉你。”
“多少钱?”
项萱看着她:“十万。”
“可以。”
……
一杯咖啡喝了一个一个半小时。
项萱拿着十万块的银行卡放进包里,她将杯里剩下的咖啡喝完,笑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钱我收了。”
徐斐看她一眼,低低的“嗯”了声。
项萱拎着包款款离去,徐斐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虞亭居然背着江求川在外面包了男人,江求川知道吗?徐斐转念一想,勾唇笑了,估计是不知道吧。
项萱刚说,她上次跟着前男友去聂家老太太生日宴时,两人还是模范夫妻、如胶似漆。
当局者迷,徐斐全然忘了自己也是被包养的那个,如果换成旁观者,可能还会想到“e”。
她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一定要在江求川面前拆穿虞亭的假象,让他知道,他那么重视的女人,给他戴了绿帽。
想到这,徐斐变了脸色,眸中闪过一丝狠色。
虞亭以前情史这么丰富,江求川就因为她接了他儿子的一个电话把她踹了,搞不好,连儿子也不是江求川亲生的。
徐斐从包里拿出手机,她熟练的输入一串数字,那是江求川的号码,她烂熟于心。
打不通。
徐斐咬唇,她不死心的再试了一次,还是没打通。
第二个电话被挂断,徐斐皱眉,她思考着该怎么办。
杨肯!打给杨肯。
徐斐从通讯录里翻出以前记下的杨肯的号码打过去,嘟四声后电话被对面接起,杨肯的声音传来:“喂?”
徐斐急忙说:“杨秘,是我,我是徐斐。”
杨肯冷笑一声:“徐斐是谁?挂了,不认识。”
“别别别,”徐斐连声问:“为什么江总的电话……打不通了?他在忙吗?”
都老黄历的事了,还想着在江总面前蹦跶?杨肯没耐心和她聊:“你从纵江走了,自然就从江总的工作号里拉黑了,这点都想不明白吗?”
杨肯“啪”地挂了电话。
徐斐握着手机,心中郁气难。就算是没跟江求川了,她也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不行,她一定要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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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设计部私底下在传一条消息:公司八月份可能会送两个设计师去法国深造,目前是谁还没定下来,但是据说法国的学校已经联系好了,那所大学的服装设计专业十分有名气。
一时间,大家都在交头接耳的讨论这件事。
两个设计师,哪两个?
法国的学校,哪个学校?
同时开始幻想,如果自己镀金回来后,在美依再干一段时间,跳槽去一家更好的公司?
……
易若男旁边的女人偏头,小声问:“若男,出国那事儿你这边有信吗?”
这件事,易若男也把不住风,她今早一直到消息就去探组长的口风,一个字没打听到。她笑了笑,手托着下巴,不在意说:“这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等上面安排吧。”
女同事目光别她手腕上的腕表吸引,她指着腕表,惊呼:“宝格丽的?”
易若男抿唇,点点头:“嗯。”
“这得六七万吧?”女同事问。
易若男:“八万多,谢晖前两天送我的,我都说不要了,他非要买。”
女同事开始拍易若男的马屁,她的说话声吸引了周边的几个人也围了过来,将易若男包在中间,说她有福气,找了个这么好的男朋友。
易若男掩唇,她目光略过虞亭:“还好啦,我上次还看见虞亭戴了快十万的积家呢。”
战火燃到自己身上,虞亭转头看向易若男,笑笑:“我就没有若男这么好的福气了,还有男朋友送表,我的表只能靠自己买了。”
说完,虞亭没再理会她。
易若男眼中带着些许倨傲,小声说:“没有男朋友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