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姬静静的站在人群之后,她是被迫认了主,虽然她不清楚季萧凉做了什么,但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认主才是她这个少族长最英明的事情。
她的这个主人,不简单而且还是很不简单!
季萧凉道:“我看病,真不要钱,不过要买药。至于我看病嘛,你们就答应我,每天勤快打扫自己家的周围,不要有隔天儿的垃圾,这成吗?”
那个呵斥乞丐的中年大周,此时激动的眼眶儿发红:“我只要打扫这周围的卫生,你,你就给我爹看病?”
季萧凉点头:“当然是真的,谁有桌椅板凳,我现在就坐下!”
欧晓璇道:“宽叔,我似乎明白了季先生的意思!”
阿宽犹记得季萧凉说的不要家族进入他的领地的话,此时意有所指:“小姐,我也懂了!”
叶子林站在季萧凉的身后,地上的乞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颤巍巍的爬起来,站在季萧凉的身后,紧紧的盯着他,生怕他跑了似得。
有几个人飞快的搬来了桌子,椅子,还有人拿来了纸笔,季萧凉在桌后一坐:“第一个就给大周的爹看,其余的,你们排队,头疼脑热不舒服的别强忍,我看不了的,会叫你们去医院,我认识医院的人,能给便宜,我保证。”
大周回家,将一个干瘦的老人,抱到了季萧凉面前,他自己先在凳子上坐下,叫老人坐在自己的腿上,小心翼翼的说道:“先生,这、这就是我爹!”似乎怕季萧凉嫌弃了,不给他爹看病似得!
季萧凉将手按在大周爹的手腕上,片刻之后,他盯着老人变大,变形的骨节:“陈年老风湿,你家太潮湿了,你用五升白酒,泡两斤剥去皮的蒜瓣,一个月后,就可以饮用了,五十克的杯子,一日一杯,其余的时候,你用这蒜瓣酒给他搓搓关节。”
“坚持三月,必有效!”
“啊?这么简单?”大周大吃一惊,以前他家还有些钱的时候,家里的钱就是全花在给爹治病上了,他是个孝子,家里有点钱,除了供孩子上学,就是给他爹治病!
季萧凉点头:“风湿,乃是湿邪入体,只要祛除湿邪,这病就好一半了,你坚持给他搓搓关节,太阳好的时候,带着老人晒晒太阳,家里的被褥都要常晒!”
大周半信半疑的抱着他爹走了。
给端糖水来的大婶扶着一个老人走了过来:“先生,您给我婆婆瞧瞧,她从年轻时候眼神就不好,最近几年几乎就是全瞎了,您能看吗?”
这个医生小伙儿,年轻的不像话,她也就是想试试,反正不要钱。
老人的手四处摸索着:“儿媳妇,咱不治,不治,花那个钱做什么?你把我丢到路边,叫我自己个儿死喽”
大婶闻言,眼睛就红了:“妈,竟瞎说,这个小先生就是想摸摸脉,练练摸脉,不要钱!”
“哦,不要钱啊,”老人听见不要钱,松下了一口气,随即怕自己儿媳妇骗她,她估摸着季萧凉的方向:“小先生,真、真不要钱吧?我儿媳妇没钱!”
季萧凉就在她的正前方,老人却是面对着斜侧面,一脸的小心翼翼,似乎他就是坐在那里。
大婶忙把她扶到凳子上坐下:“妈,小先生在这里呢!你弄错方向了!”
季萧凉闻声道:“婆婆,真不要钱,我保证,”他看了一眼老人的脸,却是连脉搏也没把,而是看向中年大婶:“婆婆有几个儿媳妇?”
“就是我一个,”中年大婶说道:“小先生,您把脉啊!”
季萧凉出声道:“大婶,你要是信我的话,晚上买三刀黄纸,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叫你婆婆亲手烧了,她这不是病,而是小鬼遮眼,可能是死在她手里的小孩子鬼魂作祟!”
或许是听见小孩子这几个字,热心的大婶的脸上露出了悲伤的神情,老人颤巍巍的身体更加颤抖了几分,伸出干瘦的手抓着她:“儿媳妇,听小先生的,去买黄纸吧!”
“我,我对不起你啊!”
周围的人,显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看着大婶扶着老人走开。
季萧凉似乎一个光头在人群中一闪而过,他正给一个小孩子把脉,再细看的时候,那个光头又不见了,似乎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路人。r1
叶子林出声问道:“姐夫,她眼睛瞎了,你为什么说是鬼遮眼?”
季萧凉的手从小孩儿的手腕上收回:“婆婆自己造孽害死了一个小孩,那小孩化为冤鬼不愿意离去,他就坐在老太太的肩膀上,手捂着老太太的眼睛,不信,你现在去问,那婆婆肯定还有肩膀沉重、脖子酸痛的毛病!”
“神了!”周围的人群传来了一阵儿惊叹,“别看小先生年轻,还真是有本事”
“就是,她婆婆,也不算是造孽,谁知道年纪大了,会晕倒在路边呢?这媳妇也是好的没话说了,扶着婆婆回家,孩子就累的没了”
“小先生真厉害啊,快说说,这小子是怎么回事?”
“”
坐在季萧凉的面前的小孩子直勾勾的盯着季萧凉,他的父母则是紧张的看着季萧凉,孩子爸爸说道:“小先生,我这孩子,自小就不开口,是不是有病啊?”
季萧凉摸过小孩子的脉搏,对小孩的情况已经了然于心:“不是,这是这个孩子太过内向了,你要多带着他和同龄小孩子玩,不要把他锁在家里,多交几个小朋友就好了。”
小孩子呆滞的双目里,微微了有了些波动,季萧凉轻轻的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