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见面,两人就一直是在室外。借着明亮的灯光,叶以深此刻才看清她的样子,皮肤晒黑了点,不过看上去肤色很健康,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
“你的洗漱用品在哪里?”叶以深问。
“干什么?”
叶以深摊手,“我来的太匆忙,什么都没有带,先用你的吧。”
夏晴天指了指角落里横放的行李箱,“在里面自己拿。”
叶以深上前几步打开行李箱,洗漱用品就在最上面,用一个塑封袋装着。下面是她的衣服,不多,除此之外就是各种小玩意,一看就是在旅游景点买的纪念品。
叶以深勾唇笑了笑,真是小孩子,喜欢这些小玩意。
“有没有多余的牙刷?”叶以深拿着塑封袋问。
“你去问布日固德,他那应该有一次性的。”
叶以深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脱下身上的西装扔在床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灰色衬衣走了出去。
或许是冷的,夏晴天的脑子有些僵滞,到现在她还觉得是在做梦。他怎么就从那个杨柳堆烟的市跑到这个偏远的大草原了呢?
还有,他居然撇下了不知道有没有康复的白依灵。
刚想到这里,他放在西装里的手机便响了,夏晴天继续喝自己的水没有动,手机响了很久安静了半分钟后,再次又响起来,她还是镇定自若的喝水。
她要把拍戏期间失去的水分全都补回来。
待手机铃声第三次不屈不饶的响起时,它的主人回来了,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袖子高高的挽起来,但胸前的衬衣还是沾上了水迹。
“谁打的?”
“不知道。”
“你帮我看一下。”叶以深还在用毛巾擦脸。
夏晴天很不情愿的从西装兜里掏出手机,上面明晃晃的抖着三个字,她没说话抽走他手里的塑封袋,把手机塞进他手里,转身出去洗脸。
叶以深低头看手机,是白依灵打来的,他想了想接通。
“以深,你没事吧?”手机里传来白依灵焦急的声音。
“我没事,”叶以深拿起她刚才喝过的水杯,抿了口热水。
“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我好担心,你没事就好。”白依灵的声音听上去很担忧,“你现在在哪里?”
叶以深说的很敷衍。“挺远的地方,你早点睡吧。”
“那你什么时侯回来?”
“还不清楚,”叶以深看向夏晴天的行李箱,也不知这个女人还想玩多久。
白依灵听起来很失落,“那你”
“你的伤还没有好,早点睡吧,有什么问题就找王管家,就这样我挂了。”
夏晴天回到蒙古包的时侯,叶以深已经上床了,裸着上身,手里拿了本放在桌上的旅游手册。
她的脸又开始发烧。“你你怎么把衬衣都脱了。”极有可能还有裤子,因为她看到放在四脚凳上的一摞衣服。
“睡觉不脱衣服?”叶以深故意问。
“那你也不能都全脱掉啊。”
“我就这么一身衣服,如果不脱了,明天就没有办法穿了。”
夏晴天直接无语,整理完东西关了门之后,脱鞋上床。
床很宽,夏晴天半躺在床的边沿,心不在焉的玩着手机。
夜晚的草原还很冷,虽然蒙古包不透一点点风,可还有凉意从地皮一点点渗进来,夏晴天不由的往上拉了拉被子。
“冷吗?”叶以深问。
“不冷。”
“我冷。”说话间叶以深猛的扑过来,将女人柔软的身体紧紧抱住,手还有所动作起来。
“住手!”夏晴天低声怒喝,却被叶以深噙住了双唇。
他从见到她就想把她搂进怀里,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叶以深吻的又深又急,很快,夏晴天就软在了他怀里。
“这里不膈应,你如果想让大家都知道,就叫吧,我无所谓,”叶以深抱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喘着气说。
夏晴天用手用力抵住他的胸膛,将他推开,冷笑道,“难道白小姐没有满足你?跟头饿狼似的。”
叶以深低声说,“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
夏晴天冷哼,鬼才相信。
“真的,不信你检验检验,”叶以深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往被子里面伸,夏晴天知道他要干什么,赤红着脸羞怒交加,“叶以深。你个流氓。”
叶以深嘴角弯起,再次吻住她,“我是流氓你就是个妖精,现在我对谁都没有兴趣,只看到你这个妖精的时侯才有反应。”
说完,就急匆匆的办事了。
夏晴天郁闷,抿住唇瓣。
“你轻点啊!”夏晴天感觉自己快丢半条命。
“乖,待会儿就不疼了,我等不了,”叶以深等了快一个月,还能忍住他就可以去当和尚了。
夏晴天的胳膊被他不小心碰了一下。她吸了口气,愤愤的说,“你弄疼我的胳膊了。”
正在奋战的某人立刻停下,迷离又炙热的眼神看着她细白的胳膊,上面有一道小小的伤口,他轻声说,“对不起。”然后低头去吻那道小小的伤口。
仿若被一股电流贯穿,击破了夏晴天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叶以深吻了吻她胳膊上的伤口,又回到她唇边,声音低沉又充满魅力,“还疼吗?”
“刚才疼。”夏晴天的声音小成了蚊子。
“我会注意的。”
接着他又投入了努力奋战中。夏晴天又难受又舒服。
外面很寂静,有轻轻的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