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她,因为信念坚定,而显得无比耀眼。
安生怔怔地看着她,愣愣地点了点头,被她的光芒晃得移不开眼睛。
“相信就赶紧带我去揭皇榜,时间不等人!”慕凤歌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你的速度太慢了,司徒璟你带我去,我们快去快回!”
司徒璟点了点头,牵着她的手走出门外。
两人的修为都已经到了炼气化神的阶段,足尖轻轻一点便提气飞了起来。
星光如瀑,照耀在慕凤歌身上,给她火红的长袍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恍若流过繁花的春水一般。
她的发丝好似雪般轻柔,飘过他的耳边,司徒璟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平静的心湖,荡起了一丝丝细腻的涟漪。
两人执手飞翔在天际,沐浴着银河那璀璨的星光,好似时光深处最美的一幅画。
夜风在他们耳边吹过,像是温柔的情话一般。
司徒璟好希望此刻时间可以慢一点,最好永远定格在这美好的良辰。
片刻后,两人落在城门口,慕凤歌走到公告栏前,一挥手,凌厉地揭下了皇榜,带起一阵风声。
“来者何人?你可知皇榜不是随意能揭的?你若是治不好太后,明日就会被拖出午门,斩首示众!”两个守城士兵举着红缨枪,走了过来。
“两位大哥,我既然敢揭皇榜,心中自然有分寸!”慕凤歌面无惧色地说道。
“那就跟我们走!”
那两个士兵见慕凤歌年纪轻轻,很显然信不过她,怕她半路逃跑,一路押送着她来到了城门口。
每日夜晚,皇宫都是要落锁的,但是今日的情况实在是太过特殊,皇宫的正阳门一直开着,宫门口守卫森严。
安生已经骑着一批快马赶到了宫门附近,一见慕凤歌和司徒璟来了,立刻小跑了过去。
“师祖,师祖您可算来了!”安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他原本还担心慕凤歌半路返回,不进宫救太后了呢。
“放心,一切有我!”慕凤歌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眼神,点了点头。
安生微微松了口气,跟在两个士兵后面,走向宫门口。
“站住!何人胆敢擅闯宫门?”一个禁卫军冷着脸,赶紧走了过来,冷冰冰地呵斥道。
“将军,这位小公子乃是揭了皇榜,要进宫给太后解毒的!”慕凤歌身旁的守城士兵赶紧说道。
“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非要来皇宫坑蒙拐骗,你以为皇宫是这么好进的吗?你可知今日有多少大夫因为解不了太后的毒,明日就要见阎王了?”禁卫军蹙了蹙眉,满是不赞同地说道。
“我今日既然敢揭了皇榜,自然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的!”慕凤歌淡淡地说道。
禁卫军冷哼一声,眼中满是轻蔑之色。
一旁的安生见不过自己的师祖受欺负,赶紧上前一步说道:“将军,人不可貌相,她可是草民的师祖,一代国手秦傲松大人的师父。”
“秦傲松?”周围的禁卫军一听,纷纷笑了起来。
那位为难慕凤歌的禁卫军,打量了她一眼,冷嘲道:“原来是秦大人的师父,这可真是师承一脉啊,都是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之辈!”
“我不准你侮辱我师父!”安生激动地冲了过去,要跟他拼命!
“唰——!”
禁卫军猛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刀,横亘在了安生的脖子上,冷冷地说道:“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再说一句又如何?你今日必须要给我师父道歉,我的师父才不是那等沽名钓誉之辈,我师祖更不是!”安生气得满脸通红,悍不畏死地说道。
“安生,给我下去!”慕凤歌赶紧将他扯到了身后,对那位禁卫军说道,“小徒孙不懂事,没见过世面,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
“海涵就不必了,我如何承得起你们的海涵呢?”那位禁卫军阴阳怪气地说道。
“今日之事,必定事出有因,我徒弟炼的驻颜丹,绝对不会有毒,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慕凤歌斩钉截铁地说道。
“保证?你拿什么保证?太后都已经危在旦夕了!”禁卫军嘲讽地看着她,“我若是你,必定会与秦傲松划清界限,免得被这样的徒弟连累,万一到时候皇上一怒,株连十族,你身为秦傲松的师父,也得跟着掉脑袋!”
“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师父!”安生又激动地大喊了起来。
“安生!”慕凤歌赶紧呵斥了一句。
她若是不呵斥,只怕安生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那个禁卫军会直接削了他的脑袋!
“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是不会放任我的徒弟不管的!”慕凤歌的目光中,满是坚定。
“能为太后医治的医师,必然都是要御医级别以上的,你的行医资格证呢?”那个禁卫军轻慢地说道。
慕凤歌一愣,行医资格证?
“你不会是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吧?看来我说的没错,你和秦傲松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秦傲松这样的徒弟欺世盗名,你这样的师父也是虚有其表!乱揭皇榜,跟我去大牢吧!”禁卫军冷冷地说道。
“慢着!是不是只要我现在能拿出行医资格证,我就能进宫医治太后?”
“没错!”他不耐烦地点了点头,“可是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了,难道你还要去神农阁的医师机构考行医资格证吗?不是我说你,你年纪这么轻,你以为你能过几级?”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慕凤歌冲他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