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金玲,你现在虽然不是我们白家的奴婢了,可你还是个奴婢,竟然敢如此嚣张,我劝你还是知道自己的本分才好。”白夫人本来是扬起手想要教训金玲的,但她一眼瞥见二楼的杭小溪,惬意的挡在围栏上,就那么细细的一根棍子,她躺在上面却不要不晃,手里拿着酒壶,自上而下的倒着酒,手里另一只时候里抓着的好像是花生米,一粒一粒丢进去。
在白夫人看来,女子就该有女子的样子,这么狂放成何体统,但那一粒粒飞舞的花生米,却让白夫人想起刚刚的纸团,有些忌惮。
杭小溪就是做给白夫人看的,她知道桑果的脾气,如今金玲算是桑果的人了,桑果是绝对不会允许她被人欺负的,所以只要白夫人敢动手,那她就不介意一颗花生米飞过去,打的她手脚残废。
金玲正在跟白夫人周旋,压根不知道自己身后有多大的靠山,杭小溪觉得还是不要让这丫头知道的好,不然的话她一定抱着自己又哭了,烦死了,眼里鼻涕的好脏。
“这就不劳白夫人操心了,我怎样,自有我家姑娘管束呢,她要打要骂金玲都会心甘情愿的受着,白夫人,我看您火气不不如吃个清淡些的锅子吧。”金玲也是个伶牙俐齿的,只是之前在白家这天下被压抑住了,如今到了桑果这里,有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子,这天性就被解放了。
“娘”白芷好不柔弱的喊了一声。
白夫人为了女儿暂且压下了心头的怒气,跟一个贱婢一般见识,没得失了身份,只是桑果这样也太不识抬举,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说出来吓死他们。
“罢了罢了,金玲,你既然已经跟白家无关了,时好时坏我也懒得管,只是看在曾经的主仆份上,我劝你好自为之。”
金玲却冷冷一笑,“白夫人就不必为奴婢操心了,话说金玲命苦,从来不奢望什么,只求活着,可遇到我家姑娘后,我发现我想要的开始多了,金玲能有今天,能够被人呢当人看,还要多谢白夫人当日的成全。”
“还真不知道你竟然这么的伶牙俐齿!”这句话当然是贬义的了,白夫人何曾会纡尊降贵夸赞一个奴婢。
金玲倒也不在意,反正她从未像今天这么的畅快,她也可以抬起头来做人,有朝一日也可以平等的跟曾经她一位的天地对话,这一切,都要感谢桑果。
“废话少说,我是来找桑果的,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她,你就说吧,到底如何才能见到桑果!”白夫人道。
金玲摇头,“夫人还是莫要为难金玲了,您要吃什么火锅这个我能帮您,你要见我家姑娘,我可就做不得主了,上次有个姑娘说要见我家姑娘,从大早上等到晚上,第二天又来,可我家姑娘忙啊,她愣是连面都没见到。”
这个姑娘,金玲不知,竟然是被桑果好好的捉弄了一翻的桑珠,因为桑果忙着药膳的事儿,就没空搭理她。
“要多少钱直说吧!”白夫人不悦的开口,还说那么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