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觉得是自己搅了人家的「好事」,被人追上来准备斥责于她,忙弱弱的
道:「我知道了,我会上去跟柳姐姐解释清楚,让她不要害怕的。」
贺紫薰笑意更浓:「傻丫头,她若醒了,你该怎么跟她解释?说我和天痕在
玩耍,不巧被你瞧见吗?」
梦颖刚想点头,却被她打断,继续道:「你这一走,岂不大事不妙?」
梦颖以为自己闯了大祸,却又不明所以,只得小心翼翼问道:「什么不妙?」
贺紫薰一步步将她拉回床铺边缘,又让局促不安的她坐下,这才对待在楼梯
口那,打破头都没想明白事态发展的墨天痕道:「墨郎,你过来呀!」
左有爱郎赤裸半身,右是美人玉体映眼,梦颖夹在正中,小脸已臊红一片,
忙小声问道:「捕头姐姐,这是要做什么?」
墨天痕也不解道:「薰儿,你把她留下作甚?」
他二人「好事」
未完,墨天痕自然希望梦颖回去睡觉,好让二人继续行鱼水之欢。
贺紫薰啐道:「呆子!这是给你的福气!」
「福气?」
墨天痕一愣,旋即想到方才二人的对话,忙摆手道:「不成不成,我与梦颖
还未拜……」
话到一半,突然想到自己与贺紫薰还不是未经拜堂就先行夫妻之实?自己又
如何好用这理由来反驳于她?贺紫薰道:「既然你们两情相悦,今日干脆就把正
事办了算了。也正好显示下我的大度,免得让你觉得我会是个妒妇。」
墨天痕忙辩解道:「薰儿,我哪会觉得你是个妒……」
话到一半,却听低声抽泣声传入耳鼓,二人一惊,却见是梦颖夹在二人中间
,正暗自低头垂泪。
墨天痕忙跪地问道:「梦颖?怎么哭了?」
梦颖小脸一抬,哽咽道:「天痕哥哥,我知道自己是脏的,我也不像捕头姐
姐那样,把最宝贵的红丸留给你,你不要我,我无话可说,只是……只是我……
我一想到没法跟你在一起,就……就真的好难过……」
说到伤心处,她终是忍耐不住,眼泪如珠落下,哀泣声声,闻者生悲。
贺紫薰剜了墨天痕一眼,小声斥责道:「你个木头!把人弄哭,你快活了?」
墨天痕亦觉头大,慌忙解释道:「梦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哪会不要你?
母亲不日就会回来为我们主持婚事,你……你不要想太多嘛!」
贺紫薰道:「你这般拒绝,让人家哪里不会多想?还不如来点实质的证明!」
「实质的证明?」
墨天痕又是一愣,随即恍然,却连连摇头道:「不成……不成……」
贺紫薰急道:「真是木头!跟我就成,跟她怎么就不成?你这样,哪能让人
不多想?」
墨天痕尴尬道:「我这……我这不是没跟梦颖……那……那个过嘛!」
贺紫薰却道:「一回生二回熟,凡事总有初次,你今天不来,日后怕人家都
不跟你来了!」
墨天痕还想推拒,却见贺紫薰已气鼓鼓的道:「你是不是男人?有点种成么?我在这给你创造机会,搞的自己跟个老鸨似的,你怎的还扭捏起来了?」
墨天痕苦笑一声,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见梦颖愤而起身,便往楼上走去。
墨天痕心道不妙,忙从后一把将她娇小的身躯揽在怀中,诚恳而坚定道:「
梦颖,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和薰儿半分,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之人
,也是我墨天痕将娶之人,我墨天痕此生若对你们始乱终弃,便让老天把我噼成
两半!」
听闻男儿毒誓,怀中梦颖慌忙转身,捂住他的嘴唇,望向男儿的坚毅双眼深
情道:「天痕哥哥,我一直都信你,只是……我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这一转身,墨天痕下身还未变软的ròu_bàng正抵住她的小腹,只隔着一条床单与
自己薄薄的素绢肚兜,那ròu_bàng的硬度清晰可辨,令她心头微微一荡,权衡片刻,
终是做出决定!只见她那双梨花带雨的泪眼目不转睛的对眼前深爱的男儿道:「
天痕哥哥,你今晚就要了梦颖,让梦颖成为你的女人,好吗?」
略带哭腔与恳求的语气,是少女最真挚而深情的告白,往昔的快乐与痛苦如
画卷一般闪过二人脑海,更是将爱意深深烙印在彼此的心头,情动之下,情难自
制。
墨天痕与梦颖默契的同时探头,四唇相接,将二人连月来的相思困苦、挣扎
煎熬,尽数化为绵长而不可斩断的爱意,以这一吻,传达至彼此的内心!墨天痕
与梦颖青梅竹马,同门学艺,又经连番风波,直至今日才有如此亲密之举,二人
叹息间,又觉情至深处,兴奋莫名,更为激烈的吻在一起。
墨天痕轻抿着梦颖的樱唇,只觉少女柔娇嫩润滑,却有点点咸味,正是方才
她哭泣时所流的眼泪,心疼之下,一路沿着少女圆脸上的泪痕吻过,在她白皙光
洁的额上轻印一吻,复又回到那粉润柔滑的唇边痛吻起来。
感受着爱郎蜜意相怜,梦颖亦是感动的积极回应着,但她经验尚浅,只知笨
拙的将雀舌伸出,迎合着爱郎的热吻。
然而就在此浓情时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