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兄妹两又制造出了另一个疯子。”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司马焦忽然兴奋起来,好像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廖停雁真的不想听,可司马焦明显突然倾诉欲爆棚,容不得她不听,她只能生无可恋地听着这些皇室秘闻。
司马焦好像说悄悄话一样在她耳边说:“我小时候,那个女人总是想杀我,因为我是她luàn_lún的证据,所以她给我喂毒药,但是我没死,高觅救了我,救了我好几次。后来,司马虞把我带离了那个女人身边,不久后那女人就死了……”
“那年司马虞发疯,一夜之间杀死了段皇后,还有段皇后的儿子和其他两位皇子,只有我没死,所有人都以为司马虞是为我铺路,是为了保护我,但他们都错了,当初司马虞发疯的时候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可我逃了,我运气好逃了出来,还推翻了烛火,烧了太极殿。”
“他们以为太极殿是司马虞杀了那么多人后自己烧的,哈哈哈,其实是我烧的。”司马焦乐不可支,好像这是一件特别好笑的事。
然而只是几息过后,笑声戛然而止,廖停雁都要被他这一惊一乍给搞抽筋了,苟在那等着看他又要怎么花式发疯。
“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了你,除了我就只有你知道了。”司马焦亲亲密密地抱着她,一手捧着她的脸颊,“现在你知道我的秘密了。”
廖停雁被他的语气说得寒毛直竖,忍不住问:“陛下是要杀我吗?”
司马焦疑问地嗯了一声,“你怎么会这么想?”
廖停雁:既然不想杀我为什么要说变态灭口前一样的话!
她真的觉得好累,司马焦今晚病得太厉害了,她都有点扛不住,主要是扛不住睡意。廖停雁有点破罐子破摔,打了个呵欠问道:“陛下你要睡觉吗?”
司马焦:“我不睡……你还睡得着?”
廖停雁:“睡得着。”她的生物钟很强的。
司马焦体会到了无言以对的感觉,知道了这么多秘密,她就这个反应?太平淡了,也没有被吓哭,他觉得不太高兴,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有点高兴。
他忍不住抱着廖停雁亲了一口,“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廖停雁:呵呵,谢谢啊,谁叫我是女主呢当然不一样。
“所以你要一直陪着我,要是哪天你不想待在我身边了,我就杀了你。”这个变态一边亲昵的抚摸她的脸一边这么甜甜蜜蜜地说。
廖停雁一听,先放了心,这意思不就是只要一直陪着他就不会有事,简单。她没事也不想离开啊,宫里的生活她其实挺满意的。
“是,陛下,妾绝不会离开的。”她毫不犹豫拍着胸脯保证。
司马焦:“……”这都没吓到她吗。
他有点微妙的不甘心,“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怕我?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怕我。”
廖停雁:你是小孩子吗你!这什么另类的撒娇方式!
她抱住司马焦的脖子,凑上去亲了几下,“陛下,妾想睡了,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呵,不就是撒娇吗,她也会。
发现司马焦当真没有再说话,廖停雁一愣,心想原来枕边风这么管用的吗,她想起来一件事,又把手紧了紧,试探着问:“陛下,妾身边那些宫人,可不可以饶她们一命?”
司马焦把头埋进她脖子里,随意地哦了一声,“那就饶她们一命吧。”
比她想象的要简单?廖停雁心道,古人诚不欺我,自古昏君都受不了枕边风。她又顺了两把司马焦的头发,“陛下,窗户被风吹开了,屋内太冷,把窗户关了好不好?”
他起身亲自去关窗了。
廖停雁:“……哇哦。”
第17章 第十七章
廖使君风尘仆仆地赶往洛京城,到的这一日恰好下了雪。眼看洛京那高大的城墙近在咫尺,廖使君也没有停下暂避风雪的意思,仍然带着仆人迎着风雪骑马狂奔,准备一鼓作气在今日之内赶到。十几匹马如同旋风,呼啸掠过官道,将官道上的积雪踏成一片泥泞。
到了城墙近前,廖使君首先勒停马匹,翻身下马,他刚准备拿出文书表明身份,就有一个蓝衣宦者带着人迎了上来,笑吟吟地问道:“可是廖使君?”
廖使君诧异,沉稳点头道:“正是,不知宦者是……?”
确认身份,宦者的笑容更加和煦,态度慎重地行了一礼道:“奴是陛下身边伺候的,因知晓廖使君近日便会抵京,奴已在此守候几日了,可终于是等到了廖使君。河下与洛京相隔甚远,廖使君一路过来真是辛苦了,此处风大,廖使君这边请,先到马车上喝杯热茶歇歇脚,稍后便与奴进宫去吧。”
廖使君被他引入洛京城中,守门的兵卫连他们的入城文书都没看就放行了。虽然面前的宦者笑容可亲,态度温和,但廖使君心中仍是疑虑重重,他到如今还不知道陛下召自己入洛京究竟是为了什么,本想到了洛京后向京中旧识打听一二,谁想刚到就遇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