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会惹怒张维纯。万一他一怒之下撕毁了协议,把自己不能见人的事告诉了寇
盾,冯可依一方面忧心寇盾现在正面临重要关头的公司上市事业会受到影响,另
一方面又怕寇盾抛弃自己。想起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后果,冯可依只能继续隐瞒下
去,苦于被雅妈妈误解却不能解释,心中充满了自责和委屈。
冯可依哪听不出来雅妈妈的怒极反笑,只能在心中哀伤地幽叹一声,默默地
放下了镜子。
「出去吧!」
就在这时,脖子上突然一紧,耳中紧接着听到张维纯的命令,冯可依深吸了
一口气,鼓足勇气站起来,被张维纯牵着脖子上的狗项圈,向职员休息室的出口
走去。
张维纯好像很兴奋,走得很快,不时扯动几下手中狗项圈的银链。冯可依的
yīn_hù和gāng_mén里面都插着沉甸甸的电动假yáng_jù,不能走得太快,走几步便被拉得趔
趄一下,踉踉跄跄地通过了昏暗的走廊,来到舞台两侧的踏步上。因为惊人的美
貌,一直都被男人讨好奉承着,冯可依哪受过如此残酷的对待,一时间,心中倍
感自己的可怜,屈辱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下来,沾满了脸颊。
透过朦胧的泪眼,冯可依看到台下的客席座无虚席,客人们齐刷刷的眼光像
钉子一样钉在舞台上。虽然那些兴奋、淫邪的目光没有投注在自己身上,舞台还
是同样的舞台,之前曾在这个舞台上扮演人形雕像,赤身luǒ_tǐ地被一大群宾客们
玩弄过,但是那时是半推半就的自愿,不像现在完全是被迫的。
冯可依想到不久后,自己就要赤身luǒ_tǐ地面对这些衣冠楚楚的qín_shòu了,心中
充满了不情愿和抗拒,在强烈的悲哀和屈辱下,膝盖不住颤动着,身体筛糖般的
摇晃起来。每当冯可依站不稳了,身体软软地向一旁栽去时,张维纯便用力揪起
rǔ_tóu上的银环,把她拽起来,让不住呻吟呼痛的冯可依站在镁光灯照射不到的踏
步上,等待上场的时间。
现在,在舞台上的女孩儿是几周前与冯可依表演女同淫戏的母狗奴隶黛西。
黛西高高撅起着臀部趴在地上,在前后两个男人共同的侵犯下,此起彼伏地发出
阵阵yín_dàng的làng_jiào声。黛西的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但从她不住摇
摆的腰臀,还有痴狂地吞吐ròu_bàng的动作看,简直就像是一只贪婪地索取淫欲的母
狗。
瞧着黛西快活的样子,冯可依先想起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只是在颈项上戴了
一条屈辱的狗项圈,yīn_hù和gāng_mén被巨大的电动假yáng_jù塞得满满的,正被张维纯牵
着在舞台的角落里等候,随后,又想起一会儿可能遭受的那些羞耻的事、下流的
事,心儿不禁像擂鼓那样怦怦狂跳起来,感到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渐渐的,
冯可依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心底突地升起一股也想像黛西那样快乐的期待感。
过了一会儿,两个男人心满意足地释放完shòu_yù,在黛西的两个孔洞中射出大
量的jīng_yè后便走下台去。黛西趴在舞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被巨大的舒爽夺
去了意识,只有那双不时蹬动一下的双腿显示她正沐浴在曼妙的高潮余韵中,只
是浑身慵懒,没有力气动待。
「可依,到你了。」见穿黑西服的壮汉把黛西扛下台去,张维纯用力一扯手
中的银链,把冯可依拉上了舞台。
啊啊……我不要上去啊!那么多人在看,好羞耻啊……两束由不同方向投射
过来的镁光灯照在被颈上的狗项圈拉扯得亦步亦趋的冯可依身上,在辉煌的灯光
刺进眼瞳里的瞬间,冯可依绝望地摇着头,在心中哀伤地大叫着,可是,与意愿
相反,火热的身体却起了yín_dàng的反应,像要到达小高潮似的,yīn_hù不住痉挛着,
正在蓄势待喷。
足有四五个穿黑西服的壮汉从舞台另一侧的踏步上冲上来,七手八脚地把从
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锁在冯可依的手腕和脚踝上。冯可依吓坏了,拼命地挣扎
着,可是壮汉们根本无视她的惊叫、哭泣和哀求,反倒深以为乐,手上的动作越
发粗野,嘴中不断发出怪笑。
随着吊盘转动的吱吱声在舞台上响起,冯可依又像那天一样呈形被吊
起来,双手双脚绷得紧紧的,向身体两侧大幅地分开着,只有脚尖勉强能够着地
面。也许是惊吓更能刺激身体本能的反应,冯可依羞耻地哭泣着,被锁链束缚不
能闭合的股间,大量的ài_yè止也止不住的溢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滴
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可依,这次没有挡脸,把羞耻的样子暴露给满堂宾客看,再接受他们的玩
弄,是不是兴奋得受不了呢!虽然化了妆,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但有什么用呢!
只要是玩过你的男人,比如是我,哪怕不用眼睛,只凭你骚浪的反应,就能轻易
地判断出这副yín_dàng身体的主人正是寇盾的太太——冯可依,你的身体是你最明显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