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北城中,阳光斜穿过檐下的红幡,在地上印出了一个扭曲地酒字。
“九刀的情况如何了?”
“无恙,那夜王爷通过白泽魂灯,又一次送来了力量。而且,应是他的本元之力,九刀的气儿一下就大了。再加上我带着的复婳女帝,从现在起,再睡上个大半日,也就差不多该醒了!”
“嗯,那就好”
酒馆之中,魏渊海正躺在摇椅上,惬意地抱着酒葫芦。而于鑫正坐在旁边,手里拿着烟杆。
“哎对了,我说于鑫啊,你咋就不爱喝酒呢?烟,酒,不分家嘛!多可惜的事儿”又过了会儿,魏渊海咽下了一口酒,皱着眉摊手问道。
“哈哈,我何时说过不爱?”于鑫吹出了一长溜儿烟气,再道:“我和九刀一样,碰了酒便不想停下,这样太容易耽误事情。往严重了说,这就是送人头嘛由此,我出行在外时,干脆一滴也不沾。”
“有毅力!”魏渊海竖起拇指赞了一声,“不愧是昔日炎王的弟子,你和秋熠都是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于鑫笑起来,“将军这么说,倒是太高看我了。平时不喝酒,其实也是为了清醒着,伺候那个小醉鬼。不然我俩走哪喝哪,不得真把王爷气的扔下战王军,提着刀来找我俩?”
“哈哈哈!”魏渊海大笑,随后道:“说起来,我们倒是太久没看到战王了”
“这好办!”于鑫一挥手,“我已写信送去西陆,等前来支援的战王卫来到,和我们一起将这里的事了了。两位将军和你们的四位徒弟,便和我们一同去往往西陆!如何?”
魏渊海听了这话,轻佻地面容倒是略微严肃了下来,老人细想片刻,点完了头却又摇头,开口说道:“去西陆,倒是不错地主意。那里,也是晏离他们几个,最该去的地方不过对我来说,怕是不一定的。尤其,还有那个老顽固我俩一个瘸了,一个快没了肺,估计都走不动喽!”
“将军说哪里话!凭您二老的修为,怎么能产生如常人一般的想法。”于鑫摇头劝道。
魏渊海摆摆手,“修行之路,越往上行,便是主靠心志,天资反而还在其次了。我于殇莽群山失去了一条腿,那个老顽固被霜王弄坏了肺,先是大损躯体经脉。而后,王上陨落,浑浑噩噩了十来年,心也跟着死了大半。要是没有那几个好徒弟吊着,早就撑不住啦!”
于鑫闻言长叹,说道:“如今,两位将军的心里,应该能多些盼头吧?”
“嘿,盼头,倒是多了的”魏渊海点点头,“我观东州战力,有望在这一两年内,将兴君摧垮!这样,以梁氏兄弟与方朔的能力,安定北方再图谋天下,也是未尝不可另外,致使望北山中的野兽发生异变的背后事物,也藏不了太久了。最后,我等又得知了战王的意图,已是心中大慰。”
“那就好!”于鑫一笑,“此外,在我听了秋熠的复述,将军您,应是还有两处心结的。”
“哦?心结嘿!你倒是说说看。”魏渊海似是起了些兴致,挑眉说道。
“这心结之一,将军,您还在介怀当年的神武卫与战王军,未能彻底荡平虫巢吧?”
魏渊海怔住,脸上又泛起了思索神色,片刻后颌首道:“的确,退出陀拉卡,我自然是不愿的这么多年,我也没能猜得透王上的想法。”
“将军,如今这件事情,已经被王爷找到了答案。”于鑫轻声讲道。
“答案?什么答案?”魏渊海猛然放下酒葫芦,忙从摇椅里撑起身来。
于鑫回忆片刻,说道:“纵使王爷身为西陆之首,军中之魂,但每次大战,他依然最先陷阵,最后撤退。由此,当今的战王军,虽不敢说战力举世无双,但意志必然最盛!三年前,我们在黄沙海的西方,瓦解了在这十余年里,最大的一次虫潮,所有人为之振奋。而后,王爷也做了一件事他在我们庆祝的时刻,竟孤身一人,潜入进了陀拉卡!”
“如果不是在现在,我还知道战王仍然活着,在当时,我定然会觉得他在寻死!”魏渊海惊愕良久,方又急忙说道。
“是啊,谁能想到呢当我们看到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返回大营的王爷,都是差点没吓死!”于鑫目光复杂,叹道:“他可是当今,唯一能令西陆所有的势力,都为之折服的人啊!若是他有失,那个后果,真是”
建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