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恢复到原来,似乎中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林若蘅的工作依旧那么繁忙,林若蘅还是那么开朗、活力四射,她和白景的感情却与日俱增,只是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都绝口不提白景的家人这个敏感问题。
难得这个周末林若蘅和白景都有空,于是他们约好了出去玩。虽然现在已是盛夏,但是外面的高温和**的阳光并不能阻挡这对陷入热恋的人。
这次白景再也不肯听从林若蘅,决定开车出行,因为外面天气实在太炎热。他怕他们要是像上次那样乘火车再转乘公交车,林若蘅会吃不消。虽然林若蘅并没有这样娇弱,但是白景觉得还是应该做好一切防暑的措施,以防万一。
今天直到九点他们才从上海出发,开往此行的目的地无锡,原因很简单,白景睡过头了。林若蘅在约定的地点等了白景足足一个小时,她又不能打电话以前不知道沈静波的存在,她任何时间想白景了都会打电话,可现在不行了,她怕打过去白景不方便接可想而知她等白景时的心情。她是又气又急,等了白景多久,她就想了多久抱怨责怪的话。可是当她看到白景满脸歉疚地赶来,居然心疼地连刚才想了满肚子埋怨的话都忘了。白景连声道歉,林若蘅居然跟他开着玩笑,说为了他们两个人的行车安全,她这一个小时等得值了。
白景原来还在为自己轻松过关暗自庆幸,谁知道林若蘅上了车以后,就喋喋不休地开始说教,要他平时注意休息,要劳逸结合,另外开车切忌疲劳驾驶。诸如此类的话洋洋洒洒说了一箩筐,差不多能够写成一篇论文了,这使白景联想到一个人大话西游中的唐僧,而他此刻也终于体会到大话西游中孙悟空的痛苦了。到最后白景举双手投降:“丫头,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林若蘅却不依不饶,仍然进行着她的说教,毕竟这些话她可是打了一个小时的腹稿了:“你呀,不要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上次说是陪我看碟片,结果自己睡着了。这次又因为你自己太劳累,迟到了一个小时。你就会要求别人,对自己却一点也不上心。记住啊,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身体好了,才能更好地工作。”
白景只得,都什么年代了还提革命二字。白景也不加以反驳,任由她数落自己,其实他心里是甘之若饴。
白景开车水平一流,加上高速上一路畅通无阻,他们到达鼋头渚风景区的时候才十一点出头。原先白景考虑到自己和林若蘅都信佛,想去灵山大佛朝拜。可是林若蘅一看到网上介绍灵山大佛少有树荫,首先双手合十,说了句:“阿弥陀佛,佛祖自在我心!”然后否决了这个提议,毕竟女孩或多或少都是爱美的,尤其像林若蘅这样处于热恋中的女孩。于是鼋头渚无可非议地成了他们此行的首选。
从车里二十五度到外面三十五度,林若蘅和白景都感觉仿佛进了蒸笼。不过此时两人的兴致正高,全然不顾这高温天气。
白景买好门票,带着林若蘅跳上景区的观光巴士,沿途欣赏着五里湖的秀丽景色。大约十分钟,观光巴士就到达了充山大门。白景在鼋楼门下看着风景区地图,准备前往长春桥那一带游玩。虽说他以前来鼋头渚玩过,不过以前是跟着别人走,自己根本没往脑子里去,而且事隔多年,他对鼋头渚只有一个概念,具体的景点线路图,他现在还得借助于风景区地图。
此时林若蘅却撒起娇来,“大白鲸,我们先去广福禅寺烧香吧,烧好香正好去小南海吃面。鼋头渚小南海的素面可是有名的哦!”
“你这个小馋猫,就知道吃!哪里有好吃的知道得这么清楚。”白景笑着刮了一下林若蘅的鼻子。
“我是认真在网上查过,哪像你,到了这里才知道看景区地图。”林若蘅不服气地摸摸自己的鼻子。
白景合拢地图,笑着说:“既然你都做了攻略,那我就跟你走了。你说现在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我的导游丫头!”
“那还等什么,走吧!”林若蘅牵了白景的手就往广福寺所在的后山坡走去。
林若蘅和白景沿着江南兰苑的围墙一路走去,渐渐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走进大自然的静谧中。空气愈发清新,从远处徐徐吹来凉爽的风,耳中只有各种鸟儿愉快的歌声,心中的繁杂浮躁都随着鸟儿的歌声烟消云散。踏上上山的台阶,就进入一片竹林。竹子在微风中簌簌的声音,在日光下疏朗的影子,都让人感觉幽远、虚空、萧疏。
林若蘅感叹道:“难怪苏东坡有云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在这竹林中确实让人感到幽静高洁,仿佛这里的空气可以过滤掉身体内的杂质一样。”
白景“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我怎么感觉你又在做广告?”
“你看,那就是广福寺了。”林若蘅并没有理会白景的调侃,指着黄色的屋角向白景喊到。此时他们已经走到半山坡,能隐隐约约看到山上广福寺的屋顶和围墙了。
两人一鼓作气,快步登上山坡。广福寺立即呈现在眼前,寺前是古朴的山门,有三拱圈,山门外有一大香炉,供香客插香用。鼎的右侧是焚香塔,在寺里帮忙的居士正忙着将香炉中香客插的香取出放入焚香塔中焚烧,那香气带着香客的祈福祝愿直冲九天云霄。
林若蘅指着广福寺向白景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