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宇凝愣了愣，想到以前的很多事情，北言雪说的没错，她与北言晨之间其实有过几次的出生入死。

娘亲说她太认死理，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所以，她倾其所有的想要帮北言晨。

但是，最后，她却只能当北言晨的妹妹。

“雪儿，我与他之间是不可能的。”夜宇凝暗暗呼了一口气，声音微微沉了几分，她与北言晨之间早就不可能了，从他选择清瞳的那一刻起就不可能了。

不知为何，在说起这句话时，她的脑中突然闪过古天易的脸，闪过他那痞痞的带着笑的样子，那还是以前他在京城时的样子。

这一路上，他可是一直都冷着脸，话都很少说的。

“为什么？”北言雪忍不住略略提高了声音，“现在清瞳走了，你与哥哥之间不就可以了吗？”

“雪儿，我终究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不是那个能够医的好他的心病之人。”夜宇凝的眸子望向远处，从他选了清瞳开始，她就知道，她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永远不可能是。

就算清瞳离开了，事情也不会改变，若是爱一个人可以那么轻易的改变，就不是真爱了。

她在明知不可能，明明知道自己该放下的情况下，到现在仍就没有完全的忘记，更何况是北言晨与清瞳两情相悦，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