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破身春桃就一直伴在这年迈恶魔身旁,她并未经历过几次欢好,肉唇依旧
粉嫩。只是是每一次都会被重手摧残,但以往还没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惨无人道
的蹂躏。毛发褪除,已经让她痛苦不堪,此时换了贝九渊的魔爪,更加让她疼得
撕心裂肺。
他口中所说的「揉揉」竟是下了死手的掐拧,揪起娇柔的花瓣,在手中翻搅
成团,里面鲜红的嫩肉,也要用另一手撕拽,狠拧。
春桃死死咬住下唇,奋力支撑着身体。面色苍白,汗如雨下。
汗滴滴落在贝九渊的腿上,贝九渊又问:「屋里热么?」
春桃颤抖回应:「不……啊……」她难以自已地发出痛苦呻吟。
贝九渊又笑了,「很舒服对不对?我揉得你很美吧?」
「是……」春桃只能违心作答。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看不到少女痛苦的表情,贝九渊总觉得是种
缺憾。
「嗯……」春桃回应,可是她不敢动,她的四肢已经僵硬,如果瘫倒在老爷
身上,她所有的忍耐,承受的所有痛苦都白费了。
贝九渊没有催促她,可她也不敢耽搁。或许是求生的执念给了她力量,她竟
然坚持了下来。
毫无血色的惨白花容面向老者,微颤的嘴唇上带着血珠,那是春桃自己咬出
伤口。
贝九渊无暇去看屋中另一对男女了,他更喜欢欣赏少女在他面前的惨淡哀容。
但丑汉和阿兰并未停下。
丑汉已经将ròu_bàng插入了阿兰的身体。
连绵不断的「啪啪」声响响彻屋中,那并不只是ròu_tǐ撞击的声音,丑汉一次
次地扬起手,狠狠地抽在阿兰地脸上、胸乳上,口中骂声不绝:「臭婊子,贱人,
骚母狗。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爽啊……求你,不要了……啊!」阿兰一面应和丑汉,一面哀嚎着苦求丑
汉留情。丑汉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更加兴奋。他又伏下了身子,一口咬住了阿兰
白皙的脖颈,疯狂撕咬。
阿兰唯余哀鸣,只盼着这无尽的折磨赶快过去。
眼中有春桃悲戚面孔,耳中听着阿兰痛苦呻吟。贝九渊终于亢奋了,他阳物
勃勃翘起,虽然还是不如正常男子硬度,可是已经足够插入女人的身体了。
贝九渊还觉得不够。今天,他要得到更大的快乐。
「嘴唇怎么破了?」贝九渊伸指揩下了春桃樱唇上的血珠,放回自己口中舔
了舔,血腥的味道激起了他胸中更加狂暴的魔性。
他浑浊的眼睛亮放出了异样神采。
破天荒的,贝九渊将春桃拉入了怀中,「小春桃,让我亲亲……」春桃忽然
由衷受宠若惊的感觉,以往和老爷亲吻,最多不过弯着身子,把口唇递上,和他
唇舌相接。今日老爷一反常态,竟然拥她入怀亲吻。春桃一阵恍惚,难道老爷见
今日她受苦太多,发了慈悲,不再折磨她了?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强忍疼痛,温柔献上香唇的春桃刚刚把舌尖送入贝九渊口中,就感到一阵剧
痛。贝九渊用他所剩不多的牙齿咬住了她的香滑的舌头。
放开时,春桃口中鲜血长流,贝九渊露出了本来面目,仰天狂笑。
恶魔将少女压在了身下,毫无人性地疯狂蹂躏少女的娇躯。
贝九渊固然老迈,可当年也是沙场上一员悍将,老人的力量远超春桃所想。
他骑在春桃赤裸地娇躯上,出手比丑汉更重,一掌又一掌,一拳又一拳,冷
酷无情的击打在春桃脸上。
不一时,春桃脸上显出斑驳伤痕,眼角乌青,双腮肿胀,口鼻喷血。恶魔还
未满足,继续施暴,直到少女娇颜变得面目全非,他才住了手。
眼中异样的身材退去了,贝九渊乍舌叹息:「唉……出手重了些,不好玩了。」
目光游移在春桃刚刚才为她奉上温柔抚慰的姣好丰乳,和已经饱受摧残的下
体,贝九渊又有了笑意。
无需质疑,那又是一番惨无人道地折磨。
片刻之后,青春少女美好的胴体已经是遍体鳞伤,胸乳肿胀了一圈,已经完
全看不出本来颜色,全是两坨黑紫死肉。腰上、臀上、腿上,到处都是乌痕青迹。
最是不堪的就是春桃的下体,贝九渊的手指伸了进去,抠挖抓挠就已经让内
中嫩肉破损滴血,可他更是将整个手掌也伸了进去,惨无人道地在里面翻捣。
春桃的花径被撕裂了,血流如注,臀股大腿尽是血迹。
在这过程中,春桃哀告、求饶、悲鸣、呻吟,换来的只是贝九渊疯狂地笑声。
丑汉和阿兰都看呆了,他们从来么见过老爷这般模样。丑汉没能在阿兰体中
发泄,就软了下去,他亦有了自危之感,他不再感激贝九渊,这是个魔鬼,在这
样的人身边,他总有一天会死。
阿兰更是惊恐得魂飞魄散,她不敢去看姐妹的惨象,可那凄厉的嚎叫又逃不
开毙不得。她很怕春桃死去,因为下一个就是她了。她比春桃来得晚,她听春桃
说过,已经有几个姐妹被老爷虐杀了。
贝九渊施暴之后,春桃已经无法动弹了。
没人会对这样的身体感兴趣,贝九渊不然,他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将已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