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从未经过开垦的洞孔。
正待帮着祁俊送入,又想起一事,怯生生道:「俊哥哥,你……一会儿……
轻一些……」
祁俊点点头,温柔道:「雅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过的……」
说是这么说,但要到了那一刻,处子kāi_bāo又怎能不痛。
但听了祁俊的话,白雅悬在半空的心还是放了一些。
握着男根,小心翼翼迫开两片湿滑腻唇,小腹微送,将一个浑圆龟首纳了进
去。
纵有蜜液相助,紧致窄小的花径遇上祁俊大货,仍旧被撑得一阵胀痛。
白雅凝了眉,口吸凉气,忍住疼痛,轻声提点祁俊:「可……可以了……」
祁俊真的痛惜白雅,见她痛苦,不敢胡来,柔声道:「雅儿,你可还好?若
是痛的紧,我们就不要了。」
白雅坚定摇头,「女儿家总要过这一关,俊哥哥放心来吧,雅儿不怕……」
祁俊心知白雅所言非虚,既成夫妻,他迟早也是要把这苦楚送了白雅的。
于是缓压腰身,将粗长阳物一点一点挤入白雅紧致花径。
肉壁湿滑火热,借着丝丝甘露,祁俊才能缓步前行。
挺送间,他已经感到那强大的夹合力量让他魂飞天外,极乐无边。
爱郎进入身体愈深,阵阵胀痛也愈强了。
白雅却能从痛楚之余,也体味到一丝饱胀快意,那股充实,是和女子同欢又
或自渎时不曾有过的。
一点点填进她情欲高涨的敏感身体,也一点点布满乐她空虚渴盼的芳心。
这份充实也许不能叫痛楚稍减,可是白雅却盼着,爱郎立刻就将她穿透,让
那可恼的破瓜之痛早一点过去,让那欢畅淋漓的欢爱之美这便到临。
终于,祁俊不再动了,白雅已然觉察,雄壮龟首遇到了她身体李彤最后一层
阻隔。
冲破那层嫩膜之后,她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
祁俊趴下了身子,环着白雅玉颈,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无需再征得同意,熊
腰勐然压下,粗长肉茎瞬间冲破障碍,将白雅洞穿……「啊!」
白雅娇声呼痛,她可怎想到,破身这般疼痛,眼泪都快落了下来,虽然委屈
埋怨祁俊莽撞,可又因终于和祁俊紧密结合,心中欢喜。
还不等那痛楚延遍身体,白雅就感觉祁俊粗长ròu_bàng已经顶到了身体最深处,
娇柔花心上,传来奇妙的酥酸麻胀,叫她飘飘欲仙。
「呵……啊……」
娇媚酥甜一声呻吟,完全听不出苦楚味道。
白雅将祁俊拥得更紧,在他耳边毫无顾忌的娇甜喘息。
「雅儿,你可还好?」
祁俊已然后悔那一记勐攻,心疼地不住抚慰。
「好……好的……不痛……舒服……俊哥哥来,干雅儿,雅儿想要……」
清纯chù_nǚ头遭破身就食髓知味,春情媚邪功威力可见一般。
祁俊不敢大起大落,只是尝试着缓慢蠕动ròu_bàng,顶在花心研磨旋转。
误打误撞下,真把白雅折磨的欲生欲死。
坚硬男根磨着滴血的肉壁,火辣辣的疼,壮硕龟首抵着柔软的花心,酥麻麻
的痒。
粗长男根充斥柔美花径,亦是胀痛,亦是充实。
妩媚呻吟时高时低,娇甜喘息时紧时慢,白雅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了。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压在她美好胴体之上,身形伟岸的爱郎祁俊已经是咬牙
切齿,一脸紧张。
也没有听到,祁俊混重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疾。
「啊!」
祁俊只觉腰眼酸胀,阳物勐胀,一个不忍,股股阳精喷薄而出,尽数打在白
雅柔嫩花心之上。
原来这小处男,早就禁不住白雅香穴夹吸,有了射意,勉强忍着,可白雅一
声声娇吟,又像一道道催命符一样,逼着他喷发怒射。
直到一股股强劲热流打在花心上,白雅才晓得祁俊已然喷发。
虽然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她却一点都不着恼,童男子初经人道有谁不快的。
被祁俊一动不动重重压着,白雅强忍心中欲火,娇声软语道:「俊哥哥,你
出来了?」
「嗯……」
祁俊不无沮丧闷声答道。
他翻览那些yín_shū时,也知道男人若是快了,可遭人耻笑。
「还不下来,你要压死人家啊。」
白雅轻推祁俊,叫他从身上翻下。
祁俊无可奈何长叹一声,立时抽离了白雅身体,只因用力过勐,尚未软去的
龟首肉愣刮过撕裂痛处,又叫白雅娇声呼痛。
祁俊连忙将她抱住,痛惜赔罪。
待那疼痛稍减,白雅便也回拥住祁俊,柔声道:「俊哥哥,你不高兴了?」
祁俊哭丧着脸道:「我看书上说,男人若是快了,可是有问题的。」
这般幼稚言语逗得白雅忍俊不禁,更让祁俊窘迫,叹息道:「原来真会被人
耻笑啊。」
白雅笑意更浓,握起粉拳在祁俊胸口轻轻一捶,啐道:「你都看了什么书啊?」
白他一眼,羞赧道:「你次嘛,都这样的。书上讲过……」
话一出口白雅尴尬不已,她的回答可与祁俊的并无二般。
祁俊也听出其中问题,在一旁偷偷憨笑。
白雅白他一眼,自己也抿着樱唇窃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