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端坐于帐前,却是朝着帐中一处角落轻笑一声:「出来吧。」
忽然,一道黑影自那帐中梁上而下,伴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令惊雪微微蹙
眉:「桦妹,怎么这般不注意,若不是我替你遮掩,那韩显怕是已经发现你了。」
「哼,姐姐好不讲理,你在人前威风八面,让我去替你鞍前马后,还要嫌这
嫌那。」琴桦扯下面纱,露出的是一张犹如嫩笋一般的精致面容,眉眼之间透着
一股妩媚之色,但却又不甚风尘,而是那种带着些许杀气的妩媚,自小刻苦训练,
琴桦已然成了新一代烟波楼最得力的利刃。
惊雪看着琴桦妩媚得近乎妖艳的面容,稍稍有些动容起来,缓缓起身,一把
将琴桦抱在怀中,将她可人的小脑袋搂在胸口,平日里的凶神恶煞早已不知所踪,
此刻,却是万般温柔:「确是辛苦桦妹你了。」正自神色感伤之间,却觉怀中胸
口之处微微有些柔软触感,妙手一推,却见琴桦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双手呈掌
状正对着自己的傲人高耸。
「雪姐好不害臊,早知你在万军丛中坦胸露乳,想不到在这军中也是连xiè_yī
都不穿,好生放荡啊,嚯嚯。」琴桦放声大笑,却似是故意挑逗着惊雪。
惊雪却是不以为意,冷声道:「这世上男子不过猪狗,这看得到摸不着的东
西,越是吸引男人,越是令其破绽百出,不攻自破。你身为刺客,这道理还需我
教?」
琴桦却是不以为意,只是欺上惊雪的身子,朝着惊雪的粉嫩耳垂微微一舔,
笑道:「那刚刚那位韩将军呢?也是不过猪狗吗?」
惊雪被她一番挑弄,自是面露潮红之色,随着耳垂这一番遭袭,更是敏感,
连带着被琴桦握住的雪乳之地都稍稍硬挺了几分:「亦不过是个臭男人罢了,啊
…」话音未落,惊雪一声轻哼,却是琴桦愈发得寸进尺,将她那沾满匈奴大汗鲜
血的手悄悄伸进了惊雪的白裙之内,甚为熟稔的绕过那对雪白矫健的yù_tuǐ,直达
那羞人的mì_xué之地。这一番举措,却是叫惊雪尖唤起来,身子不由得随着琴桦的
摆动而崩得笔直。
「快住手!」惊雪迷乱之下轻轻拉住琴桦的作恶之手,令她迟缓下来,稍稍
舒了口气,惊雪忙道:「别闹了,小桦。」
「无趣!」琴桦本见自己魅术之下,惊雪已无还手之力,但却终是被她醒悟
过来,只得作罢,扭身嘟嘴道:「无趣得紧。」
惊雪却是对她极为宠爱,不急不恼的将她抱起,温声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情?这般急着来我营中。」
「你以为我想啊。」琴桦嘟嘟嘴道:「你那饮血军古怪得紧,我稍稍靠近便
觉有眼睛盯着我,我绕了好大的圈才靠近你这主账,还有你那小猪狗韩将军也气
人得紧,在你帐中鬼鬼祟祟,害我提心吊胆。」
惊雪笑而不言,她姐妹四人各有所长,她长于统军治兵之术,帐下将士自然
虎虎生威,琴桦擅于刺杀隐匿之道,能在她军中来去自如,已是极为出色了。
琴桦抱怨几许,见惊雪毫无反应,心中更为气恼:「好啦,是小姐唤我回京
城,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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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京城有素月在,还有何急事?」
「那却不知,我急着过来便是将这几日北漠动向告知,那拓跋元通无甚本事,
能不能招揽各部精英都未可知,就算真被集结成军,也不过是你饮血营那群鬼怪
的肚中之食,我这便去京城了,惊雪姐姐你可要好生保重!」
「嗯。」惊雪淡淡一应,想着京城里的诡谲风云,竟生出一种无力感,这大
漠战事不过尔尔,真正厉害的还是朝堂之争罢。
泰安城是江北一代有名的「武城」,自古出过不少朝堂名将与绿林侠客,而
今日,便有一场绿林盛事在此举行,泰安城的北城城郊一带,一处庄园之中,无
数武林人士络绎不绝,此处名为「望岳庄」,意有东岳泰斗之意,庄主名号唤作
「奔雷枪」雷振,是山东泰安一带有名的好汉,为人仗义疏财,好结交各路英豪,
因而在江湖上颇有侠名,而近日,由少林武当这对武林泰斗发起的「英雄会」便
在此地举行。
江湖本就是依存于世道而生,世道太平,则江湖之上风平浪静,各路好汉或
开山收徒,或报效朝堂,自有一番出路,而若是恰逢乱世,这江湖便成了是非之
地,不但妖魔四起,作奸犯科,更有甚者暗中积蓄,等待时机揭竿而起亦是大有
可为。而眼下,随着匈奴前番时日的大举犯边,一众西北异族趁机潜入中原,而
近日,天山派一名晚辈逃回少室山下,向少林清玄方丈求助,道西域摩尼教崛起,
竟是一夜之间攻破天山,四处屠杀天山派弟子,只有他一人得返中原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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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岳庄高台之上,正摆着三座大椅,其中一位便是这年过六旬的少林方丈—
—清玄。虽是年岁较大,须眉白头,但依然端坐于人前,自上而下给人一种庄重
而不失亲和之感,他左手边坐着一位年约四旬的道长,一身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