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着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阴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出既痛苦又淫靡的哀叫。淫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yáng_jù,一头插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yáng_jù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着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插个pì_yǎn最新222。0㎡儿就叫这幺响……」艳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臀,yīn_fù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彷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yīn_hù,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着,眼中闪出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rǔ_fáng和圆滚滚的小腹沾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彷佛三只圆硕的雪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淫叫。越来越多的yín_shuǐ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插弄着梵雪芍柔软的pì_yǎn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涨,阴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yáng_jù插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着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彷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着。艳凤拔出yáng_jù,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股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着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浆舔舐干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pì_yǎn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喘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淫液、阴精。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着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地上打个转。接着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着阴精的yín_shuǐ被染成白色,犹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肉穴一阵轻松,但ròu_tǐ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的体温远远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肉玩具,讪笑道:「好yín_dàng的贱货,居然流了这幺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彷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着yín_shuǐ阴精,等淫液流尽,她的下体也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阴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jīng_yè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肉,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着,洒下滴滴鲜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