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细斟密酌,只觉那嫩窝儿一张一翕裹了半颗guī_tóu,姐姐虽比妹妹生得浅
些,却是倍加肥美,喘道:「就这里,就要你这里!」
皇帝的声音霸道而强硬,充满了急迫与渴盼。
雪妃心里爱极了他,虽是万般难挨,也要让爱郎快活,遂强忍酸麻把嫩处送
上,一时香汗浆出花魂欲散,口中娇音不断,声声悸人。
百宝娘娘听得惊奇,忽想起平日听见的传闻来,不由有些心疼女儿:「都说
今上荒淫无度,常在宫里烧丹炼汞,又四处搜罗奇方异术,料是有些见不得人的
手段……」
小玄深深刺住,略一拱动,便感那花窝内嫩粒滴滴浮起,软软滑滑地擦磨龟
头,不禁筋麻骨软。
雪妃状若昏迷,再也无力侍奉天子。
「果真都有个销魂窝,姐姐妹妹俱是如此,那做娘亲的,不会也*****」小
玄神魂颠倒,思绪一忿,竟是天马行空地跑到百宝娘娘身上去,又猛然一惊,暗
啐自己荒唐,没想宝除振跃,越发刚强炙热。
小玄尽在小窝中研磨拱撬,全然不知节制,猛然马眼一酥,就要射将出来,
险绝处九鼎还丹诀随即自生,牢牢锁住精关。
「你****你在做什么?」雪妃悸啼一声,细嫩的肌肤上乍然浮起大片细细地
鸡皮疙瘩来。
原来小玄的九鼎还丹诀运提太急,一不留神,竟连带使出了那「汲」字诀来。
雪妃只觉一道奇异吸力直透花窝,上面的花心也受波及,挨忍不过,花内津
涌浆吐,已小小的丢了一股。
小玄见她娇媚绝伦,心中大酥,按不住运提真气,又再悄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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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妃何曾尝过这等滋味,娇躯时绷时凝,颤啼个不住。
百宝娘娘听得女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心中愈来愈诧,不知想到了什么,身
上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心窝里涟渏忽起,悄然荡开。
这数月来战事胶着,程兆琦殚精竭虑,她也想方设法助夫御敌,夫妻俩心力
憔悴,已近半年未有水鱼之欢。
夫妻俩恩爱相得,百宝娘娘常得雨露滋润,几时旷过如此之久,况且还是最
为食髓知味的饱熟年份。此时此刻,斯人斯景,令她忽想起丈夫欢好时的宠爱、
刚勇与强硬,不觉腹下收紧,腿心里一片潮热,手臂抬起,不知不觉就某处移去,
指尖才触着星点,心头乍惊,粉靥滚烫,羞啐一口急收回手。
石那边的喘声吟声依然不依不饶地传来,百宝娘娘无处可逃,恼火地将个身
子沉入水里,可是清凉的溪水还是无法熄灭沸烫的绮思,忽感自己这般泡在水里,
真个可怜极了。
小玄每汲一记,便见玉人便哆嗦一下,那难耐与娇羞混做一处,直媚入骨子
里去,再想起她平时的端庄娴静的模样,越发难止难遏。
「好生难挨!」雪妃失声喊出,状如中酒地娇啼:「是……是什么在吸那儿?」
百宝娘娘原先就有些怀疑,待听见女儿叫出这个「吸」字,心中一惊,立时
明白过来:「皇上果然用了采补之术!」
「不行!」雪若闷啼一声,再次丢了身子,那稠滑花浆一注注排吐而出。
小玄盯着她那欲仙欲绝的模样,直如成瘾,心头一热,想与玉人进退与共,
索性撤去九鼎还丹诀,惟以「汲」字诀大快朵颐。
雪若丢得死去活来,只不知如何才能停住,心头森森然仿欲仙去,惊慌道:
「陛……陛下怜惜,妾挨不过了……」话音未落,雪腹抽搐,又再掉出大股阴精
来,依然浓稠如胶,直从花缝中迸出,流得两人腹下腿间如同打翻了锅粥。
百宝娘娘听得惊心动魄,暗忖道:「皇上用了采补之术,却还如此逞狂,半
点不知体恤!雪儿定要亏狠了……」进而又想,如此这般恐怕并非偶尔,心中更
是又疼又急,万分担扰。
小玄蓦感精至,重重朝上一挺,就在她那小花窝内喷出一道道热流,一边射
还一边深深浅浅地戳刺。
雪妃如何抵挡得住,只好任天子恣喷肆射,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娇抖着痉挛
着,眸晕目湿,娇软如泥。
两人体质皆非凡俗,彼此销魂,待峰顶过去,却仍断断续续地丢泄,竟逾盏
茶光景方止。
小玄心满意足,从水拣起纱子给雪妃围上,温存了一阵,道:「我们走吧,
朕打到头坡鹿,一会烤与你吃。」
雪妃只觉身上黏腻,心盼还能在水里浸上一阵,又感周身无力,仿佛给抽光
了骨头,懒懒地不想动弹,轻声道:「陛下先去可好?妾在这里歇会儿便回去。」
小玄见她那娇慵模样,心中得意,道:「也好,我先回去把鹿烤好,这里水
凉,你别睡着了。」
雪妃点点头,催促道:「陛下快去,娘亲一个人在下边,怕是要等急了。」
小玄微微一笑,在她眉心亲了下,起身上岸,穿好衣袍,春风满面地去了。
雪若在水里泡着,想着适才的欢好温存,不觉心如蜜注,神倦体乏间有些恍
惚起来,忽听水响,不禁吃了一惊,赫见母亲从石后转了出来,身上依然只裹着
条纱子,水滴如注,错愕道:「娘?你怎么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