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颤如峰摇,花瓣纷飞,原本清冽的花露被搅得灌满了气泡,变作黏腻腻的白浆。
「太……强了……人家要……穿了……坏掉了……真的太美了……」韩归雁
伏身马背娇怯怯地回头。本应惹人怜爱的身姿神情在此刻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更
激起吴征侵犯之意。
他放开一手攀住韩归雁的香肩向后扯起,让健韧的女郎娇躯弯起一个触目惊
心的弧度。这么一来似将爱侣全身都控于掌握之中,粗暴的推送动作与她神怡心
醉的面容交织,每一样都让情绪与动作更加亢奋。
饱满的花径不减紧夹,却越发香嫩。胀到极限的肉龙犹如儿臂粗细,龟菇钝
尖犹如锐利的长枪,每每凶悍地破体而入;边缘的沟壑犹如一圈坚硬又极具弹性
的倒钩,退出时一顿一顿地狠狠划刮着花肉,几将肥嫩的媚肉从花径里抽离出来。
「人家不成了……要……裂开了……呜呜呜……太……太强了……」酥酥的
娇啼声越发高亢,不绝于耳!吴征也已到了决堤崩溃的边缘!
他忽然向前一扑将韩归雁压倒,双腿曲成个直角死死夹住马背,奋力猛插!
膨胀到极限的肉龙再度鼓了一圈,仿佛内里被什么东西充满又挤到了极限,正要
冲破关口爆发出来。
韩归雁被一轮突然又狂猛的抽送击打得浑身一僵。那粗猛的肉龙仿佛与花径
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不断收缩的花壁嫩肉非但不能将它压小分毫,反倒被它
挤出肉里的浆汁无数。
「啊……啊~~~」滚烫又强劲pēn_shè的热流灌注之下,韩归雁悠长曼妙的死
命呻吟声响彻旷野。被暴突而入的ròu_bàng撑开的凤穴之口,花肉已变作血一样的艳
红之色。剧烈收缩蠕动的媚肉蓦地被白色的浆液漫过,滴洒不尽……
韩归雁从失神中醒来时,正被搂在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她身上的轻甲不
知何时已被除去,只余贴身的春衫。她缩了缩身子腻在爱郎怀中猫儿般咿唔了一
声,情甜如蜜。
「醒了?」吴征一缩手臂,将她的腰肢搂得更紧,似要将爱侣融于己身。
「嗯。你好坏!」韩归雁念及方才的大胆奔放,情潮一过便觉羞不可抑,瑟
缩着忸怩不安。
「是!我就是坏!方才坏得好不好?」吴征揶揄笑道,逗弄这位表里不一,
人前人后大为相异的女郎实是一大乐事。
「每次都这样……什么坏得好不好!」韩归雁羞红着脸埋头在他胸前,哪敢
再与他对视一眼?「每次都这样折腾人家,哼,人家武功也不比弱,身子骨也不
比你差,凭什么每回都受你欺侮!」
「不服气的话再来比划比划?」吴征一声低笑,大手上移从领口探入,一把
将饱实腴沃的硕乳抓在掌中。
「啊……不成!千万别!」韩归雁扭着娇躯发力抵抗,急急抬头正色道:
「你快歇息会儿,到了大哥的军营还有大事要办,不可再费精力!」
吴征见她动了真格料想不是娇羞或是玩笑,亦凝重道:「我还被蒙在鼓里,
到底是什么事情?」大手却不曾抽开,仍揉捏着硕乳把玩不停。
韩归雁胸乳本就敏感,被他几下掐握逗弄得极是难熬,却又麻酥酥地甚是舒
服:「近日来祝家,胡家,韩家,三家高手尽出,探明了一处贼党窝点。今日咱
们去找大哥正要集结兵马将他们一网打尽!恩,这件事听说霍大人也帮了些忙!」
「额……」吴征脑海中电光火石般一转便明了了一切:「好厉害的计划,好
厉害的布局!」
「当然啦!我爹和胡叔叔一同定下的,嘻嘻,咱们得了这份功劳,回头你还
不用挨板子。」韩归雁得意洋洋,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暗香零落横行世间多年始终难以除尽,其躲藏之所的隐秘可想而知。吴征此
前曾同瞿羽湘一齐探查,在诸多准备之后仍是扑了个空,甚至有落入圈套的可能。
祝胡韩三家高手合力,能在短时间内查探个明白已是极难,更难的是布下眼前的
局面。
韩家二子一女的晋升至今悬而未决,以吴征的能为也只能为韩归雁考虑。可
现下查明这一处窝点,只需顺利拿下之后局势便豁然开朗。不仅韩铁甲与韩归雁
再记一功,更是拿住了铁铁的实据!吴征甚至能想象胡浩出手办成铁案,让文毅
百口莫辩的模样。如此一来不仅是韩归雁,韩铁甲的难题也迎刃而解。韩家破浪
前行,于昆仑一系便是最大的好消息!
这就是胡浩的格局!
顾盼偷离昆仑山,原本早该抵达成都城。可她不明道路,骑乘的小雕儿也还
未曾出过远门,加之身量尚小长力不济,一路弯弯绕绕又飞飞停停,此刻才飞至
成都城二十里开外。飞行至此小雕儿体力又不支,顾盼虽是心急也不得不落脚暂
歇。昆仑派近来事务繁忙,临走她又使了个障眼法谎称要去江州。山上的成年大
雕儿仅余一只,师长们定会先去江州,找不着人再来成都。
荒郊野外,稳妥起见又不敢待在旷野中生怕被追寻前来的师长发现,或是遇
上些不必要的麻烦。山下近来颇不太平,顾盼虽是初次独自行走江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