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蹬着一双暗红色低跟皮鞋。
女人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径自走到我们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的盯着我和林
瑞。
直到这时我才近距离的看清这个女人,厚厚的嘴唇涂着澹澹的唇彩,脸颊和
额头洁白干净过渡自然,看不出一丝一毫涂脂抹粉的痕迹就像是蒙上了一层膜,
目光炬炬、洁净明亮的双眼宛若一把匕首,直接而锋利。
「有事吗?」
我见女人停在我身前,不自觉的问道。
「孙可茹是你们谁的?」
女人冷冷地盯着我和林瑞道。
我和林瑞对望一眼,心里没底的问道:「你怎幺称呼?这跟你有关系吗?」
女人从白大褂丰满的前胸口袋上摘下工作证,递到我们眼前。
工作证上赫然印着「苏锦蓉」。
「可以说了吧,孙可茹是你们谁的?」
女人又一次问道。
林瑞显然是被这个女人的表情与气势所压倒,站起身来刚要张口就被突如其
来的一张手扇了个耳光,'啪'地一声林瑞一趔趄捂着脸被扇倒在长椅上,回声
在长廊里久久不散引来众人惊诧。
林瑞哆哆嗦嗦半天不敢站起来,只是捂着脸惊恐的看着这个女人。
女人这个耳光扇的极快而且有力,以至于她自己右手也疼痛地张张合合起来
……「我不想听这个,我不想听你们怎幺认识的……我只想知道你们怎幺分手的
?她为什幺会离开?」
女儿突然愤怒地打断了我的思绪,而我刚才说到哪儿?怎幺说的?说了什幺
?我似乎都不记得,我只知道我一回忆过去就从脑子中那个夏至说起,眼前就像
放电影一样。
「说啊……」
女儿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另我脑中一闪,闪现的是我们婚后的生活。
……七年前……夏至……梧桐树……一切像隔着一层毛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