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就叫我相公了?”
虞凤紧紧拉住他的衣袖,闭上双眸,仰起螓首嚅诺道:“我才不呢,我……我反正迟早也是你的人了,迟些叫你,早些叫你,也没有任何的分别。”
杨宗志低下头去,见虞凤高高的抬起小脑袋,闭上星星般的双眸,只留下长长的睫毛颤动,小巧的脸庞腮边嫣红一片,这公主面相十足神似瑶烟,气质却有不同,不过在那高贵典雅的俏脸上,此刻隐隐也有浮晕般的媚光闪动,杨宗志忍不住心头一动,一股异样情怀升起,伸手捏住了她圆圆的下巴,将她的脸庞抬得更高,凑低自己,深深一口亲吻了下去。
这原本就算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虽然自己过去一直不想承认,但是这小妻子却是偷偷为了自己作了这么多事情,他心中一时感动激荡的紧,便也依着少年心性亲了个够。
虞凤却是生平次与人这般亲密,她被杨宗志一口吻在了嘴唇中,那大大的厚厚的嘴唇整个包住了自己的小巧,她一时心头又急又怕,还有一丝难抑的甜蜜涌起,便动也不敢动一下,也不知如何迎合于他。
待到杨宗志渐渐不满足于只是嗜吻她甜馥的香唇后,又大舌头一伸,顶进她幽香无比的小嘴中,嗜起她怯懦的甜美小香舌,用力吸了出来。“呀呀……他怎么……他怎么在吃我的舌头。”
虞凤心头惴惴不安,更是不敢乱动一分。
“但是……但是我却又感到好舒服,好陶醉的,这便是古诗里说过的,恋人们之间亲密的羞人事么?”
直到虞凤一口气眼见到了尽头,再不呼吸喘气便要窒息的时候,她才忍不住一口重重的咬在杨宗志的嘴唇上,杨宗志啊的一声,松开了她湿润带着唇间丝液的红唇,重新坐了回去,伸手一摸,嘴角却是流血了。
虞凤紧紧的喘息了半晌,才气匀过来,一边还慌张的道:“坏相公,你……你……”
你了好一会,才抬头看到杨宗志嘴角的血迹,虞凤心头一紧,娇厣上涌起害怕惶恐的神色,讷讷的想要伸手说话,但是她仔细的看了分明,那嘴角的鲜血是从一个微小的伤口上流出的,那伤口不大,几乎不可察觉,但是上面却是有疤,而且不是新疤,颜色微微发黑。
杨宗志摸着淼儿前几日留给自己的嗜痕,几日过去,这小疤早已结痂,平日里只要不狠狠的碰到它,便是一点也察觉不到,但是虞凤这重重的一口,无巧不巧的正好咬在这小疤之上,此刻便又鲜血充盈下来。
虞凤忍了一会,狐疑的道:“相公……你……你怎么会这么多,你……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方才杨宗志挑起她的小香舍,便又是吸吮,又是围住,又是摩娑打圈,花样百出,激得虞凤娇躯阵阵颤抖,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此刻回想起来,联系到那位置古怪暧昧的齿痕,却是有了一丝狐疑。
杨宗志眯住眼睛心想:过去我着实是一点也不知道这些,但是这次回到洛都的路上,婉儿,筠儿,瑶烟,甚至淼儿都与自己有了不同程度的肌肤相亲,自己早已不是先前那个懵懂的小子了。只是这话只在心底想想,却是不会宣诸于口。
虞凤细细凝视了一会杨宗志,不觉缓下了娇厣,又娇滴滴的柔声道:“其实我也知道,你们男子们聚在一起,没事便会出去花天酒地的,应酬一番总也少不了,况且你是朝中的将军,这样的场面更是推拒不掉,所以……所以人家也不怪你的,但是……但是你娶了人家之后,人家便好好的将所有的都交给你,你就不会再想着外面那花花的世界了。”
杨宗志靠坐在亭角的围栏边,阳光从头顶照射下来,暖在人身,同时也暖在人心甚是舒服,他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艳阳照射更觉灿烂,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忽的站起身来,施礼道:“公主……我要告辞了。”
虞凤心头阵阵发紧,皱眉暗想:这么不喜欢人家管着你么?其实……其实人家也不是要管你的,只是……只是你……我……她兀自心头还有些委屈不已,暗道自己什么都给了这坏相公,可他却是……一点疼惜也没有的。
杨宗志不待她答复,便起身出了小亭,这次不是走向花园中心,而是径直的朝着御花园的大门方向走了过去,虞凤呆呆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见到他快快走了几步,眼见就要出了御花园中,才重重的一咬细碎的玉齿,展开莲步跟了上去,只留下亭中央那平日里珍愈性命的瑶琴静静的躺着。……
杨宗志对着虞凤,心头总有些难以释怀的矛盾,而且此时他急急的想要暗中去查访爹娘的线索,所以快步走出了御花园,甚至连回头看一眼,也没有。
出了御花园,顺着昨夜的来时路,径直走出了浩大辉煌的皇宫,到了宫门口,昨夜当值的劳广此时不在,杨宗志心想他此时应该,然后腾身开始查察。
他正要走出宫门口,突然面前两个男子迎了过来,左边一个魁梧的短须汉子兴奋的叫道:“来人可是杨宗志……杨兄弟么?”
杨宗志抬头看向那人,见他二十二三岁,身高魁梧,衣着并不考究,只是平常粗布庄服,目光定定的看着自己,透出一丝热切,杨宗志疑惑的道:“正是在下,不知……不知阁下是……”
那魁梧汉子一听,顿时面露狂喜之色,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你,那可太好了,我们总算是找着你了。”
他身边一个瘦小点的男子,却是一身士子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