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李二牛,早已不是那个只会拿着姐姐的月经带,撸jī_bā的青涩少年。
熟读过无数遍金瓶梅的他,已经开始真正的操练了。
真正掌握了权力的他,需要征服,需要对女人真正的玩弄,才能满足他似乎
没有尽头的淫欲。
像钦差大臣一样被派到到村里蹲点工作时,他有了个目标。
这个村的村西头有一个破败的院子,是李地主家,李地主原来有一个大老婆,
三房姨太太。
解放后,走的走,跑的跑,现在就剩下一个做过戏子的三姨太留在身边,和
李地主还有他大老婆生的的女儿秋红一起生活。
李二牛次去李地主家纯粹是公事,村里反映这个李地主天天在家骂政府,
说要等国军打回来,把分了的地再拿回去,这还了得,如果属实那就是现行反革
命,是要镇压的。
李二牛当天就带人去了一趟,李地主不在家,说是到县里抓药去了。
反革命没见着,倒是李地主的那个三姨太让他过目不忘,那一对奶子真大呀,
隔着薄薄的衣服,晃的人眼晕。
再者,看惯了乡亲们粗布烂衫的二牛没想到,世上还有那么合身鲜艳的衣服,
人家那裤子兜得屁股圆滚滚的,绷得腰身细溜溜的,咋看着那么好看呢。
第二天李二牛谁也没带,独自去了李地主家,一进门他就看见院子里的晾衣
杆上,挂着几件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中间有两条裤头奶罩和一条月经带。
这几件内衣挂在衣服中间,很不显眼,但以二牛多年的经验,他从边上一过
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而且他敏锐的感到,这裤头的布料和奶罩的样式是他没见
过的。
当二牛看见女人的这些衣物,那久违的欲念刹那间就回到了他身上。
当年学校女厕所里一个个撅着的白屁股,姐姐那每一条都被他射过jīng_yè的月
经带,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忍不住停住脚步,多看了两眼。
这个三姨太嫁给李地主时才十七岁。说是唱戏的,却整天和一帮富家纨绔子
弟混在一起,虽说不是窑姐,和妓女也差不了多少了。
解放前,花天酒地间碰上了李地主,二人各有所图,一拍即合。三姨太也收
了心,和这个土财主回到这乡下,想着也过几天踏踏实实的姨太太日子,享享清
福。
谁成想好日子没过几天,江山就易了主人,日月就换了天,地主倒台了。
这三姨太悔自己看走了眼,掉进了这农村荒野,恨得牙根痒痒也无可奈何,
又没地方可去,只能守着这落魄家业混日子。
李二牛刚才一进院子,她就听见了,赶忙出门迎接,却看见李二牛站在晾着
的衣服前,顺着他的眼光,三姨太知道这男人在看那几件女人的贴身内衣,心里
有了主意。
男人这些心思,见过世面的三姨太是听说过的。她有个老乡也是她的好姐们,
以前在妓院里混过一段生活,什么男人没见过?什么花样没玩过?那算是把男女
之事彻底弄透了。
两人闲聊时,她就给三姨太说过,女人的裤头奶罩,甚至月经带,说到底都
是让男人看的。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那些又紧又薄的贴身衣服,女人的身体在这
些衣服的衬托下,隐私部位看着似透非透的,才会让男人的性欲更加强烈。
有更喜欢这种刺激的,还会专门让女人穿着裤头奶罩或者月经带尻屄,也有
喜欢连衣服都不脱,穿着旗袍裙子高跟鞋,就把衣服一撩撅着屁股尻的。
反正到妓院去的男人,花钱就是为了作践女人,就想着花样玩呗。
刚才,见李二牛直勾勾的盯着那几件裤头月经带看,她断定这公社的书记是
个色鬼,具体色到什么程度,就只能先上了身再说了。
刚三十岁出头的她自认还有几分姿色,豁出去这残枝败柳的身子,绝不是她
对李地主有多深的感情,要保全这半老头子。
而是李地主手里有些私藏的细软,还能让她舒服的过日子。要真是把李地主
抓进去了,她可真的什么依靠也没有了。
再说,要是和公社的书记有了一腿,那以后村里谁还敢找她的麻烦,为了自
己的好生活,给地主带顶绿帽子算个屁。
打定主意,三姨太满脸堆笑迎上来,一路奉承着,把黑着脸的李二牛让进屋
里:「李书记来了,哎呀真是辛苦,快坐快坐。」
二牛依旧黑着脸说:「李地主呢,他不是要变天吗,喊他出来。」
三姨太媚笑着说:「李书记,都是外面瞎说呢,都拥护政府呢,哪敢反动呀。」
又解释道:「是该让你当面教训他,只是这两天那死鬼的肺痨病又犯了,怕
是来了对您身体不好呀。」
李二牛情知这是地主反对派一贯的偷奸耍滑伎俩,装病哭穷抹眼泪,面目表
情的说:「他要不愿意来也行,下午让民兵来找他吧。」
三姨太听了忙说:「怎么敢呀,那些人舞刀弄枪的,吓也吓死我了。」
她紧接着说道:「李书记,这个屋子热,你来这东屋坐坐,我给你泡点好茶。」
说着,不由分说拉起二牛,来到了另一间屋子。地主就是会享受,这屋子也
不知怎么盖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