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她会给人赔礼道歉,可如果硬赖在儿子身上的话,她也绝不该着。
从儿子嘴里一五一十套出了经过,柴灵秀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一群臭狗食
,给我儿子起外号不说,还讹人,我都没先找你们算账,竟然跑到单位跟我倒打
一耙!」
替儿子抱不平的同时,她越想越觉得别扭,那大梦庄的人仗着学校离家门口
近就敢为非作歹随便欺负别人,真以为天下人都是好欺负的?「我还真就不信那
个邪呢!你甭管了,到时候我找人把这事给办了。」
眉毛一轩,冷笑了一声,柴灵秀就拍板定了下来。
杨书香没料到妈妈会这么冲动,就疑疑惑惑地问:「妈,你惦着咋办呢?找
派出所?算了吧,那顶多算是学生打架,这年头莫说是学生,满大街都是这事儿
,警察管得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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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灵秀摇了摇头,说道:「谁说我要去派出所了?」
恶人还得恶人磨,想到这儿,柴灵秀拍着儿子的肩膀,那俩大杏核一挑,说
道:「呵呵,难道我不会去找人把事儿办了,我告你,这非常情况就得非常对待
,里外里左右是两斗米。」
闻听此说,杨书香问道:「你找谁?找我大大?还是去我姥家找我四舅怹们
...难道是找我顾哥?」
听妈妈的口气显然是不打算按规矩办事了,也是,跟那帮子人就不能按常理
出牌,逮着了就得狠归置。
柴灵秀冷哼一声,虚缝着两只杏核大眼,说:「跟我玩浑的?咱就浑着来。
妈个屄的,不给他们掰掰性子我就不姓柴!」
气急了,谁说女人不骂街,骂起来那也是不要不要的。
这年头搞工作的虽说不像八十年代那样上来就强行结扎或者是一通打砸抢,
可真要是赶上了茬口碰到了情况,照样会毫不留情地找上家门,没钱交罚款不要
紧,吆喝一声就带着一帮子人去他们家查抄,扒房子挑山那也是等闲的事儿,再
稀松平常不过。
别看柴灵秀的职务不大,那也是一言九鼎见过世面的人,她平时待人接物客
客气气,给人感觉也很温婉柔娴,那是没赶上事儿,可真要是把她惹急了,俩大
眼一立谁说也不管用!杨书香半张着嘴,看着妈妈的眼神有些发醒,今儿个妈妈
的一举一动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印象中,可从未见过妈妈的脸色如此冷峻过。
这个事儿吧,杨书香有他自个儿的看法和观点,别看他半道上挨了劫,给弄
得有些狼狈,其实只要对方不再纠缠了,也就得了,他也不会主动找茬再去揪着
对方不放。
看柴灵秀那不依不饶的样儿好像挨打的人是她,反而没他什么事儿了,杨书
香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妈,你真惦着找我顾哥出头,是吗?」
柴灵秀被儿子的表情弄得一愣,问道:「你那样儿看着我干嘛啊?」
随后又坚定地说:「你就甭管了!」
看得出来,妈妈这回是真怒了,凑来杨书香也知道她的脾气,可妈妈不是腻
歪长风哥吗?杨书香闹不明白,为何今个儿妈妈会一反常态。
记忆中,但凡是跟顾长风接触被妈妈知道的话,八九不离十是要挨揍的,现
在他的耳边都能清楚地回想起曾经妈妈呵斥的声音,「你又跟顾长风跑出去玩啦?把裤子给我扒了...」
看着妈妈的脸,似乎不像开玩笑的样儿,以为自个儿听错了,杨书香把左手
伸出来摸向柴灵秀的脑门,还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妈,你找谁介?」
柴灵秀伸手一卜楞儿子,看他那疑惑的表情,本不乐意儿子瞎掺合,不过这
事儿早晚他也会知道便把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随后嘴里念叨起来:「一而再再
而三,真以为我们家好欺负呢,香儿,我告你啊,咱们软的不欺负硬的也不怕,
他们不是喜欢劫道吗,哼~,我让他知道知道,不止他马王爷有三只眼,这二郎
神他也有三只眼,没什么好怕的!」
一想也是,妈妈说得确实在本,那几块料儿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沾上了甩也
甩不掉,你要不把这事儿办了,以后还真就别想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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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及至此,杨书香说道:「等礼拜我自个儿找他介吧,不用你再跑了!」
柴灵秀摆了摆手,一口回绝道:「那可不行,你找他干嘛?回头要是带坏了
你咋办?」
她左手一伸,瞬间摸向了杨书香的口袋儿,措不及防之下,杨书香兜门里的
半盒香烟就被柴灵秀抢在了手里。
手里晃悠着香烟,柴灵秀虎着脸问道:「这是咋回事?你啥时候学的抽烟?」
杨书香舔着脸哂笑,凑到妈妈的身旁,揉着她的肩膀,一边献着殷勤一边说
道:「才刚学的,没多久!」
柴灵秀晃悠着烟盒检查着里面的数量,随后冷哼一声:「从我抽屉里拿的吧?我就说不让你跟顾长风学,你看看你才多大,就学得乱七八糟的,怪我说你吗?!」
「这又跟顾哥有啥关系呢?」
心里话可不敢讲,到了这份儿上,杨书香哪还敢跟妈妈对着干,唯有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