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森点了点头,于是李青立刻传音给安多,雷克,宁玛和宁达斯,几人收到李青的话后,立刻都赶了回来。
宁玛抱着小梦疑惑的问李青道:“李青大哥,有什么事情叫我们过来!”
“我们先回去,什么事情等回去再说!”李青冷静的说道。
众人听到李青严肃的表情,便不再说什么,连忙一起准备就要赶回去。
这时候,达秀琼斯和安琪儿也走了过来,问道:“你们要走了?”
“对不起,我们还有事情,我们先走一步了!”李青淡淡的说道。
“既然李青大哥有事情,我们也不再打扰了,一路好走!”安琪儿也不问李青等人为何事而要离开,只是叮嘱一路走好,神色还是坦然自若。
李青和众人告辞了达秀琼斯和安琪儿,转身离开了皇宫赶回宁家去。
目送着李青等人离开,达秀琼斯和安琪儿眼中都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这时候达秀琼斯不解的问安琪儿道:“安姐姐,刚才你怎么不问他为什么匆匆离开这里啊?”
“一个男人如果自己想说的时候,你不问他,他也自然会说,如果他不想说,我们又何必追问呢?”安琪儿淡淡的说道。
看着李青离去的背影,安琪儿喃喃的自语道:“李青,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让人如此的看不透。”
一路上,众人都陷入了沉静之中,等到回到家中,宁玛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老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急让我们回来。”
李青并没有回答宁玛的问话,而是转过头对亚森说道:“他们都是你的生死与共的兄弟,什么事情说出来。”
亚森冷冷的脸上不由的流露出浓浓的恨意,这一股恨意几乎让大家雷克等人看到都有点不寒而栗。
亚森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事情的经过。
我从小出生在一个贫民的家庭之中,当我刚刚懂事的时候,我父亲就去世了,我和母亲相互搀扶着,用一堆黄土送走了父亲。
母亲没有再结婚,而是含辛茹苦的把我拉扯大,那时候,我家是整个村里最穷的,一到晚上我只能依靠着一点点淡淡的油灯的光芒识字,而母亲拿着针线,轻轻、细细地将母爱密密缝进我的衣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也像春天的翠竹,噌噌地往上长。望着高出自己半头的我,母亲眼角的皱纹张满了笑意。
当满山的树木泛出秋意时,我凭着优异的成绩进入了附近镇里的魔法学院。母亲却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干不了农活,有时连饭都吃不饱。那时魔法学院,学生每月都得带三十斤米交给食堂。我知道母亲拿不出,便说:“娘,我要退学,帮你干农活。”母亲摸着儿的头,疼爱地说:“你有这份心,娘打心眼儿里高兴,但书是非读不可。放心,娘生你,就有法子养你。你先到学校报名,我随后就送米去。”我固执地说不,母亲说快去,我还是说不,母亲挥起粗糙的巴掌,结实地甩在我脸上,这是十四岁的我第一次挨打。
我终于上学去了,望着我远去的背影,母亲在默默沉思。
没多久,魔法学院的大食堂迎来了姗姗来迟的母亲,她一瘸一拐地挪进门,气喘吁吁地从肩上卸下一袋米。负责掌秤登记的师傅打开袋口,抓起一把米看了看,眉头就锁紧了,说:“你们这些做母亲的,总喜欢占点小便宜。你看看,这里有早稻、中稻、晚稻,还有细米,简直把我们食堂当杂米桶了。”这位母亲臊红了脸,连说对不起。熊师傅见状,没再说什么,收了。母亲又掏出一个小布包,说:“大师傅,这是五个铜币,我儿子这个月的生活费,麻烦您转给他。”师傅接过去,摇了摇,里面的硬币丁丁当当。他开玩笑说:“怎么,你在街上捡废铜的啊?”母亲的脸又红了,支吾着道个谢,一瘸一拐地走了。
一个月初,母亲背着一袋米走进食堂。师傅照例开袋看米,眉头又锁紧,还是杂色米。他想,是不是上次没给这位母亲交待清楚,便一字一顿地对她说:“不管什么米,我们都收。但品种要分开,千万不能混在一起,否则没法煮,煮出的饭也是夹生的。下次还这样,我就不收了。”母亲有些惶恐地请求道:“大师傅,我家的米都是这样的,怎么办?”师傅哭笑不得,反问道:“你家一亩田能种出百样米?真好笑。”遭此抢白,母亲不敢吱声,师傅也不再理她。
第三个月初,母亲又来了,师傅一看米,勃然大怒,用几乎失去理智的语气,毛辣辣地呵斥:“哎,我说你这个做妈的,怎么顽固不化呀?咋还是杂色米呢?你呀,今天是怎么背来的,还是怎样背回去!”
母亲似乎早有预料,双膝一弯,跪在师傅面前,两行热泪顺着凹陷无神的眼眶涌出:“大师傅,我跟您实说了吧,这米是我讨讨饭得来的啊!”师傅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溜圆,半晌说不出话。
母亲坐在地上,挽起裤腿,露出一双僵硬变形的腿,肿大成梭形母亲抹了一把泪,说:“我得了晚期风湿病,连走路都困难,更甭说种田了。儿子懂事,要退学帮我,被我一巴掌打到了学校”
母亲又向师傅解释,她一直瞒着乡亲,更怕儿知道伤了他的自尊心。每天天蒙蒙亮,她就揣着空米袋,拄着棍子悄悄到十多里外的村子去讨饭,然后挨到天黑后才偷偷摸进村。她将讨来的米聚在一起,月初送到学校母亲絮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