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林教授回到家之后,先是给他老哥们古教授打了一通电话,一脸神秘的问他,“你知道我昨天去棉城遇到了谁?”
电话那头古教授已经洗了澡准备休息,很是无奈的问,“你不是去给棉城书记看病情去了吗,怎么,遇到谁了,我认识?”
“啧啧,可以啊,我在咱们院这么多年了,还真不知道老苏还有个孙子,居然也是咱们院毕业的。”
“你这老头三天两头在国外你知道个锤子知道,咋?你不会是见到小苏了吧。”
“没错,你还记得老苏以前开的那家诊所么。”
“废话,那时候棉城市区第一医院那前任院长,还给我打过电话抱怨过呢,这老苏还好开的是诊所,这要是开的是医院,那市第一医院就得改名了,不过老苏好像没过几年就关门了啊。”
“你那宝贝徒弟,要重振他爷爷当年的诊所咯,我昨天路过的时候也吓了一天,那块土招牌又挂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古教授沉默了许久,他是知道一些圈子内的事情,又何尝不知道苏鹿手的情况,只是他的情况,连他们都无能为力,不过他徒弟现在居然要重新开诊所,是自己要亲自当坐诊医生?还是只是聘请医生?不行,我得问问。
“喂,老古,你人呢,不会睡着了吧?你这年纪就老年痴呆了?”
“滚滚滚,我在想事情呢,我有点不放心,我得给我徒弟打个电话。”
林教授原来翘着二郎腿,此时也放下腿,脸色有些严肃的问道,“我回来听说了一些关于你徒弟的事情,他手癫是什么问题,神经?”
“不是。”
“那是什么原因?”
“明天我给他打个电话问一些事情,我得先睡了,这几天有几个病例弄得我是焦头烂额。”
“行。”
第二天苏鹿起床觉得浑身酸痛,不,那不是身体在痛,是钱包在痛。
买生活用品整整花掉了两万大洋啊,除了厨具还有其他电器占的比例比较大,剩下全是小白跟大黄吵着要的东西,什么梳毛的,什么宠物香水,呵呵,不知道的以为他们要相亲呢。
苏鹿昨天还请了那家装修公司让他们把三楼的储物间改造成厨房,不过这个工程需要点时间,他也不急。
话说王大叔说今天药材就会送到,那我还是下楼去等着吧,苏鹿坐在茶几旁沏茶,沏茶能让人心宁,茶香味让人心稳,舌尖的苦涩转化为层层甘甜,现在很多年轻人都不怎么喜欢喝茶,饮料汽水,各种添加色素的水喝的倒是津津有味,虽然长期喝没什么致命的影响。
但是碳水化合物或者色素类的东西,多多少少吃多了对身体还是很不好的,苏鹿喜欢喝茶,大寨的人都喜欢喝茶,喝茶好像已经成为了他们当地人生活中的一个习惯。
“叮铃铃~”短促干净的铃声从口袋里响起,这铃声一直遭到大黄跟小白的吐槽,实在是,太土,太难听了,小白曾经换成了死了都要爱,大半夜一句撕心裂肺的死了都要爱把他吓得半死,果断拒绝了它们两个所谓的音乐审美观。
“老师。”,苏鹿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古教授,自己老师打来的。
“呵,小苏啊,老师长话短说,昨天老林见到你了,昨晚他也给我说了,听说你要重新开你爷爷的诊所,老师是想问你,你的手,已经好了吗。”
苏鹿笑了笑说道,“好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古教授坐在书桌前,拿着笔在本子上写着一些关于这几天他负责的病例的分析,此时笔尖停下。
“好了啊,那就好。”
跟老师聊嗑了一会,古教授因为要去开会所以挂了电话,苏鹿倒是没有想太多,让老师知道自己手好了也是件好事,毕竟当初他可是一直很担心他的情况。
苏鹿不知道今天这通电话会给以后的他带来什么影响,古教授没有去开会,他挂了电话之后靠在椅子上转着笔想了很多,老苏跟他的工作性质是一样的,自然他也知道苏鹿的情况,那么现在苏鹿的手好了,是不是意味着,那东西出来了?或者,苏鹿,已经知道了呢。
苏鹿满足的喝了几杯茶,就站在诊所门口,这新换的玻璃门果然显得干净许多,门前人来来往往,这附近也有几家药房,诊所也有那么两三家,现在这年头果然是行业压力大,生活,都不容易啊。
以前他是有固定的工作,还是考核过的医师,更是医院的一把手,虽然年纪轻,但是他这些年看过的病例,做过的手术等等他都快数不清了,拿的工资自然是够他一个人生活,还有富足,但是现在一个人做事情,可没有人再来给他发工资了。
这时间过得总是不知不觉,一眨眼已经快到中午了。
“倒车,请注意!倒车,请注意!”
门外一辆大货车缓缓停在他的门口,“小苏啊,哈哈,你的药材大叔我给你送来了。”
一听到门外粗犷的声音,苏鹿连忙走了出去,“王大叔?”
“哈哈,小苏啊,跟你爷爷年轻时还真有几分像啊哈哈,这批药材,大叔亲自帮你检查过了,绝对没什么问题。”
“那太好了,实在是麻烦您了,赶紧进来喝杯茶吧。”
车上陆续下来了几名工人,戴着干净的手套将车上的一个个大木匣搬了下来,木匣缝隙里还有干枯的稻草杆露了出来。
王大叔穿着短袖大裤衩,还穿着拖鞋,倒真是随意,虽说白发斑斑,但是看起来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