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馆唐潇回到自己那处院子听李师师房中传出动听的歌声便知两人又腻在一起学习音律。说实话自从他将白秀英带回梁山就有些不敢见她,不为别的光是自己好心救她脱离苦海可人家非认为他别有用心,这就让他颇为纠结。
唐潇思绪百转千回硬着头皮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李师师,白秀英一看唐潇到来二话不说起身便要离开,唐潇连忙出声说道:“秀英姑娘留步?”
白秀英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怎么?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
正要说话的唐潇差点没被这句话呛死,咳嗽了两声说道:“我不知道秀英姑娘对我为何有如此大的误会,但秀英姑娘想走在下立刻派人送你下山。”
唐潇以为白秀英会立马同意但出乎他的意料白秀英猛地转过身激动的说道:“你什么意思啊?当日把我接上山来,如今又要将我送回去,在你这土匪窝里走了一遭你让我以后还如何见人,我告诉你我白秀英就是死也要死在这梁山之上想赶我走门儿都没有!”说完不等他回话便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唐潇不知道白秀英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愣在那里。李师师走上前去拉着他的胳膊说道:“大哥不必气恼,平日里秀英妹妹也不是这般冲动,你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不如说出来听听,我也好帮你分析一下。”
“好吧,她的确不是我在路边捡到的,她本是郓城县令时文彬收养的一个丫头,那日我下山赴宴时文彬想要用她讨好与我,看她可怜回来的时候便将她带在身边。不过我发誓我对绝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李师师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了唐潇一下说道:“切莫胡乱发誓我相信你便是。照这么说她应该感谢你才是。”
“是啊,我也纳闷呢。那天我也只是骂了时文彬一句她就对我大发脾气,你说我这是何苦啊。”
唐潇这句话一说出口,李师师立马想明白其中症结所在,这几日的相处她对白秀英的身世也有所了解,知道时文彬乃是她的救命恩人,唐潇骂了人家的救命恩人,人家不生气才怪呢。但李师师也不明说对唐潇说道:“大哥不必在意,但以后让她离开的话就不要说了,日子久了她自会明白自己的心意。”
唐潇又在李师师房中待了片刻便起身离开,看着离开的唐潇李师师不由的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她明白唐潇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魅力呆在他身边越久越难以自拔。白秀英现在对他的恨何尝又不是一种牵绊,对李师师而言这无异于将唐潇与其他人分享。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忠魂阁已经修建完毕,唐潇亲自将阵亡将士的灵位送入忠魂阁,没有盛大的仪式,在他心里更希望忠义阁永远都这么空着但他知道希望终究只是一个希望。
好像为了印证唐潇这个猜想,没过几天山下传来消息有人前来拜山,唐萧派人将他们接到忠义堂,只见来人却是两个身材雄壮但颇有些狼狈的大汉。两人刚一见唐潇便跪下说道:“在下杨雄(石秀),还望头领救我时迁兄弟。”
唐潇让他们站起来问道:“怎么回事?把事情详细说说。”
杨雄将时迁被祝家庄擒获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唐潇听后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怒声说道:“你们借我梁山的名义在外为非作歹,被抓后还敢上山求援。来人将这两个损害梁山威名的贼子推出去斩首示众以警宵小之辈。”
话音刚落门外便冲进来四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拉起他们便走,石秀挣脱束缚连忙说道:“头领且慢,容在下秉明实情再杀不迟。”
唐潇挥挥手让正准备动手的众人坐了回去说道:“我就给你个机会,若是说不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非活剐了你不可。”
石秀连忙说道:“我们一行三人本欲上山投伙,走到祝家庄时天色已晚便住店歇息,只是那时迁平日里就喜欢偷鸡摸狗,半夜里偷了店家的报晓公鸡,我们本想赔钱了事只是那祝家庄太过霸道非要我们一命低一命,最后僵持不下这才起了冲突。”
“这祝家庄当真如此霸道,你们可曾报我梁山名号?”
二人支吾了一阵说道:“报了,时迁兄弟被抓后我们报的。只是不报还好,报了梁山名号后他们反而更加嚣张,说是要将梁山上下捉尽送到汴京领赏。”
唐潇这才知道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怒声说道:“祝家庄欺人太甚!看来是我们沉浸太久了。”顿了顿接着说道:“朱仝、雷横此战由你们二人领先锋一职可否愿意?”
朱仝、雷横想也没想站起来说道:“谨遵大哥将令。”这也算他们二人正式成为梁山一员,唐潇接着对杨雄、石秀说道:“你们二人即刻下山打探祝家庄情况,五日后我会亲率大军踏平祝家庄。”
待二人离开吴用向唐潇问道:“头领,我们真的要下山救人?万一是计那可就……”
吴用没有说下去,他相信唐潇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我相信就刚才那样的情况,他们说的都是实话。再说我既然已经把他们当做兄弟,若是连兄弟都能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呢?”
“既然头领已经决定,我等自当追随,只是先锋一职意义重大还请头领仔细定夺再做决断。”
唐潇明白吴用心里的想法,担心是一方面但更多的则是由过去的官匪突然变得要以兄弟相称他一时难以适应,严格意义上来说由于白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