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将腰带缠在自己手腕上,翘起一双yù_tuǐ,"我不动手,也不动脚可好?夏哥哥,你快些过来嘛!"
夏侯竺睁眼一瞧,见着她勾人的姿态,差点喷鼻血,默默地念起了道德经。
甄软挺胸翘臀地凹了好些个姿势,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气地捶床,"我都这样了你还不上!夏侯竺!你是不是男人!"
"……"
若是以往,夏侯竺一定扑过去证明自己是不是男人,可如今,他还真不敢上……
大概是那次伤得太重,夏侯竺每每想起都心里发颤,即便对她的yù_wàng始终如一,可就是怕伤着她,碰都不敢用力。现在玉体横呈,理智在头,着实煎熬。
甄软瞪着他,起身下床,走了过来,一把拉下他的脖子,一顿没章法的乱亲。
对于夏侯竺来说,甄软的任何一个举动都能吸引他,遑论现在光着身子,主动求欢的样子。夏侯竺只觉得浑身都软了,顺势被甄软压倒在床上。
此刻的甄软像极了一个霸王硬上弓的女霸王,压着夏侯竺两手,紧紧黏着他的唇,啃个不停。纤纤玉手扒着他的裤腰带往里钻。
夏侯竺挡着她的手,呼吸不稳,"乖乖的,别闹了。"
"夏哥哥你不想要我么?"甄软抚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呼着热气,牵着他的大手覆在自己胸前的软腻上,下身紧贴着他晃了晃,感觉到那里硬邦邦地杵着一个东西,轻声笑了,"都硬成这样了,还忍得住?"说着小手滑开他的掌控,往下一探,握了满手。
"唔!"夏侯竺闷哼一声,差点射出来。
甄软深知他的忍耐力,见他眼中还留有清明,狠了狠心,握着滚烫的龙头在自己已经情动的穴口蹭了蹭,继而往下一压,将硕大的前端吞了进去。
"啊……"
"哦……"
许久未欢爱,此一接触,两人都有些难耐地哼出声。特别是紧致的甬道,再逢粗大的阳刚开辟,一时有些难以接纳。
甄软生怕夏侯竺跑了似的,咬着唇用力往下坐了坐,将外面的粗长全部纳了进去。
"啊……嗯啊……"甄软仰着头,星眸半闭,努力接纳着花穴中的硬物。
这般状况,要再能忍下去,那真不是男人了。
夏侯竺轻咬了口她的唇,扣着她的小屁股往胯间一摁,恶狠狠地抬臀顶了两下,"小妖精!你就招我!"
"啊啊……嗯……"甄软得逞一笑,不怕死地继续撩拨身上的男人,媚着眼声声娇啼,"啊……用力啊夏哥哥……啊哈……"
夏侯竺坐起身,将她细长的yù_tuǐ盘在自己结实的腰上,掌握着两瓣嫩汪汪的雪臀,放开腰胯动作起来。乌紫的粗长,一次又一次埋进湿润的花穴,噼啪噼啪的肉击声不断,不多时,两人臀下的被单就湿了一块,一股晶莹的液体牵连在相交的私处,淫靡不堪。
"啊……哼啊……好棒……用力……"对于自己的情欲,甄软向来不会羞于表达,柔软双臂缠着男人的脖颈,十指穿插于他墨发之间。胸前颤巍巍的红梅随之靠近,堪堪递到他唇边,莹白之上一点玫红,格外惹眼。
夏侯竺心随意动,一口含上娇艳的红梅,啧啧地吮吸嚼咬,将一边的蓓蕾沾染得湿漉漉的,泛着一层水光。
敏感的乳首被不断刺激,甄软不由发着颤,唉唉呻吟着,难耐之下只能抱紧他,将身体紧紧贴过去,身下的颠簸一阵猛过一阵,没一会,甄软便没了一开始的得意。
"啊啊啊……太快了……呜……夏哥哥……"甄软不得已,亲吻着夏侯竺的脸,娇声讨好他,"夏哥哥……轻一些啊啊……"
"方才不是让我用力么,嗯?"夏侯竺剑已出鞘,征战了这一会已然没了顾忌,欲火正是翻腾得厉害,哪肯再由她。看着她俏脸上弥漫的春色,反用力向上挺了几下,捣出一片莺鸣。
"啊……我错了……呜呜……"甄软不知道是自己的体力下降了,还是夏侯竺憋太久了,到这会腰已经酸得不成样子,大腿根抖得立都立不住,急忙喊停。
夏侯竺捧着她的臀瓣略微抬了抬,将她放倒在床上,拉过一旁的软枕垫在她腰臀下方,两手握着她腿弯微微向下压着,健腰随之前倾,粗壮的热铁咕唧一下插得更深。
"啊!嗯……嗯哼……"甄软仰着细白的脖子,急速喘息着,半含即将流泻出来的春情,纤细的指尖紧紧扣在男人健腰两侧,陷入肌肉。
夏侯竺的下半身几乎全压在甄软身上,两股相对,中间一根儿臂粗的紫红ròu_bàng,进进出出,忽长忽短,翻搅出一股又一股晶亮的蜜液,沾湿彼此的毛发,捣出一片白沫。
ròu_tǐ的拍打声和高高低低呻吟,占据了整个寝殿,明黄的床帐摇